他兩臂抱緊了我的大腿,我半轉著身子對他大喊:“鬆開我,鬆開我!”
他埋首專注的撩撥我,溫熱靈活的撥弄,。耳邊回蕩著水汽綺麗的吮吸聲,我又羞又躁,半個月的清心寡欲在靳希言卑劣的攻勢下潰散,從我的方向看去,跪起的男人杵著的巨物入了眼簾,我驚叫一聲,使出全身的力氣向前爬。
靳希言放下我的腰,被他弄到嘴敏感的部分抵著他那。
“呲...別動,在動我真說不準會不顧你意思弄你....”
“你已經不顧我意思了!”我冒出的聲音柔嫩的能冒出水,我臉更臊了,幹脆咬著唇繼續撲騰。
“吭......要你別動...這東西輕車熟路...”
抵在那一跳一跳的東西讓我釘住,靳希言低咒一句,撲到我身上,東西抵著我的尾椎,一戳一戳。他貼得密實,聲音裏些許痛苦:“安簡......郝洛天給你打電話了,對嗎?”
我一怔,身子清顫。
“你去機場接他了,對吧!”我耳邊砸下靳希言的話,我驚慌。
不是怕被誤會,而是怕自己成立公司的事提前被靳希言知道,我確實是矛盾的,要走卻走的不幹脆,要留又留的扭捏,也許我是想給靳希言一個主動坦白的機會,可到最後我隻能快馬加鞭的和他分道揚鑣。
“靳希言,你跟蹤我?!”
被撩撥得高漲的身體也逐漸降了溫度,我輕飄飄的一句,讓溫怒的靳希言一把把我翻了過來。
我挑著眉頭輕佻的彈著他俊俏的臉頰,挑釁:“你在吃醋?”
靳希言眼睛裏升起暗色火苗,他麵頰抽搐兩下,迅速低頭咬著我的左胸口,刺疼帶著熱辣的穀欠念又升騰而上。他含著肉嗚嗚的憤然:“安簡!我舉辦婚禮,想讓惦記你的人都特麼給老子滾遠點!可我也知道,你巴不得滾遠,是吧!”
他幼稚的用齒印和吻痕在我的胸口上烙印,另一手,沒有耽擱的直衝而下,修長的二木艮讓我在冰與火的交替中起伏。
“我越來越懷疑,你丫根本沒愛過老子!你丫和男人一樣!喜歡腹肌美男!喜歡我這麼弄你,瞧,你全身泛著粉,一張小臉全特麼寫著爽!?
安簡!你又給我我多少安心?老子不斷說服自己,隻要你身子開心離不開我就行......我是不是又賤又可憐?嗯?”
我喘息的看著靳希言沒有露出意思可憐意味的表情,他的眼睛給我透露的信息是蠻狠,他抽出作惡的手,攆著兩指給我展示我舒適的證據:
“你想要我想要的‘泛濫’......承認吧,你再特麼高傲,也想讓我抱!”
無力的腿被他架起,而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他已經帶好了t:
“給個話,要還是不要?”
ta蹭了下,我痙攣。
我整張臉都在發麻,最後一點骨氣讓我不服氣的尖叫:“不...”
“你是說不要矜持?!好,老子還真不矜持!我伺候你!”
直到底層我痙攣,讓我高叫,我看著靳希言隱忍的臉,理智被快感衝擊全無。
不知折騰到多晚,衝破了我多日的忍耐,我到後來也開了掛,我掐著他的喉嚨,至死方休的瘋狂的起伏,他卻一臉寵溺的拉下我的腦袋,糾纏的熱吻。
身體上較量不下三次,他一身熱汗的附在我身上,像隻饜足的狼,一下一下舔著我的脖子,把熱情全數釋放:“小簡......我們去生個孩子......有了孩子,你就不鬧騰了。”
孩子?
我一個激靈,從情穀欠裏瞬間清醒,接下來是滔天的黯然。
我喪失了孕育生命的機會,靳希言對未來抱有幻想,而我再次被三炮擊潰,陷入逆境。
“靳希言,你是不是誤會什麼?我和你現在是持證炮友,我也不會接受你那代孕提議,和你牽扯不清!”說著我脫下手指上的指環扔在他手心:“這個,你還是收著吧!”
靳希言看著手中的指環,臉上的柔情慢慢褪去,他呲牙笑:“行,持證炮友?嗬嗬,好,同意!”
靳希言發狠的啃了我胸口一口,沒有摔門離開,他緊緊的把我勒在胸前,凶狠的拍了我屁股一掌:“睡覺,淩晨約你炮!”
狠狠的扭了他一把,可確實累到極限,我就再也顧不上其,和他維持著糾纏的姿勢混混沌沌的睡去。
淩晨四點,靳希言又折騰我一遍,在我咬牙切齒的拱起月要,他呲牙咧嘴的弓身前行,後來我被靳希言收拾妥當,稀裏糊塗的被他套上古板的黑色三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