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用,我還能被關那麼長時間?
如果他們真看到惡意撞人的視頻,我這會兒應該呆在警局裏以謀殺案證人的身份去錄口供。
我煩躁的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裏,拿出一張紙寫下了我的手機號:“就當是積德,有拍下當天視頻或者肇事車照片的打這個電話,我重金相謝。”
餐廳經理接過去紙條,附和我幾句。
回到女王萬歲已經早上九半,剛坐下,靳希言黑著臉走進來,一個摔門也把孫楠楠擔憂的臉擋在門外。
我仰頭看他,他大手忽的放在我額上,臉上的表情更加不悅“誰讓你上班的?你病還沒好,大早上又去哪兒了!?”
我聽得出他別扭的關懷,若是前幾日我會對他的轉變滿心雀躍,但是l的事讓我真沒法隻看到眼前的小情小愛。而靳希言,突然讓我感到很幼稚。
我打開靳希言的手,冷臉回應:“公司法人代表是我,我當然想來就來。你問我去哪兒前不該說說你去哪兒了?”
“我去了警局。”靳希言彎下身子,把我的臉擺正,他的麵色也發白,估計是熬了一夜。
我抓著他的衣袖,對自己剛才的態度有些尷尬,之後放柔了聲音我說:“你查到什麼了?”
“交警隊那邊把事故定性為肇事逃逸,出事地點沒有相關的撞擊視頻,但是根據其他目擊人的口供,追查到一輛牧馬人和一輛悍馬。
悍馬是黑車,牧馬人的車牌也有意遮擋。悍馬那邊正在追捕,牧馬人隻是把傷者帶到了醫院。”
我的眼瞪的大大的不敢露聽一個字:“哪家醫院...”
“安簡,被撞的人是當場死亡,這是結果。
我又托人打聽哪家醫院,被撞人的信息,給我的結果是,被撞的人並不幹淨,他在道上做順風耳懂嗎?!以非法手段收集消息又倒賣的那種!”
宣告死亡我有準備,但是心還是沉了沉。
暫不管靳希言對l的評價,我隻想知道更多的消息:“那救人的牧馬人最後去哪了?l既然不幹淨,他們為何要救他?”
我記得其中一個把我推倒後,怨恨的語氣可不是一般的那種拔刀相助。
“對不起,關於牧馬人的信息,警方不願多透露。”
“所以,你相信這是謀殺了?”
“我更相信是仇殺。”靳希言放下手,定定的望著我:“盧伊......她在醫院,她人不小心從樓梯跌下來,腿部骨折打著石膏。”
“你心疼了?帶我去見她。靳希言,你要不舍得看我欺負她,你就把地址給我,我自己去!。”
我的諷刺讓他蹙蹙眉:“別想!等你身體康複了我再帶你去!”
靳希言一把把我從座位上抱起來:“走,回家休息!”
“放我下來,靳希言我沒工夫和你胡鬧,我要去見盧伊。帶我去!”
靳希言下頜骨緊繃著,他下頭冷冷的盯著我:
“小簡,我對你關心你覺得是胡鬧?你知不知像順風耳這樣的人你根本不能接觸!
我現在每一刻都在提心吊膽,我怕那些人會找上你!你丫的就不能老實點!回家安安靜靜的不撲騰!”
從靳希言抱著我的手臂上傳來隱隱的抖動,他把l的死歸結為黑道對l的尋仇,而不是因為病毒?
如果是尋仇,悍馬當然隻撞他不撞我。
如果是病毒,悍馬應該把我也撞死才對。
我開始質疑我的判斷,腦子裏也亂糟糟的:“靳希言,無論l是因為什麼死的,但是我不瞎不癡呆,盧伊給給我發了什麼又怎麼抹去記錄的我一清二楚,所以我才去找l破解。”
“她給你發了什麼?”
我登時清醒過來,剛才一時糊塗順口嘟嚕了一句,讓我現在如坐針氈,我低下腦袋:“沒什麼......”然後虛軟的靠在靳希言肩膀沉默。
“小簡......”
我聽見靳希言欲言又止最後以歎息終結。
我被靳希言抱出辦公室時,不僅孫楠楠挺震撼,整公司員工也挺震撼。
“天,安總攻被攻下了!”
“好帥的一對兒啊!”
可能是發燒,我覺得渾身發燙,嗓子也幹燥的滿身是火。
靳希言這會兒倒是慢悠悠的穿過大堂:“看來,大家一直期盼著我們百年好合”
接下來一句不知是我發燒,還是他發瘋,他說:“那天我再盧老爺子麵前提的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