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喜歡,這有何難呢?三小妾,你說,這些蘭花用來討好未來的二夫人,是不是別有意味啊。”
說到我了,要我評價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輕輕地說:“這算什麼呢?蘭花的品種很多,以花形分,有梅花瓣,水仙瓣,荷花瓣等;以花梗苞殼分,有赤殼,綠殼,赤綠殼等;以花色分,有白蘭,紫蘭等。蘭為王者香也,被尊為\"花中君子\",\"天下第一香\";成為超凡脫俗,高雅純潔的象征;蘭有四清:氣清,色清,神清,韻清.自古以來,蘭花就以其簡單樸素的形態,高雅俊秀的風姿,文靜的氣質,剛柔兼備的秉性和\"在幽林亦自香\"的美德。這些蘭花隻是普通的,一求便是,真正的名貴之蘭,豈是這般的妖嬈無比,不過不懂得欣賞的人,就會說,這花,當真是漂亮極了。”
真的美,那真是一個芬香啊。
這些花,雜質太多了。什麼色都有,什麼種類都合著,一看,就是沒有好好地用心挑的。
秋月的臉上掛不住,孟情卻驚訝地說:“你竟然懂蘭?”
“我不僅懂,還會種呢。”蘭花算什麼,我家裏,可是種過好多種類的花。
一年四季,從不凋謝單調過眼睛,總是芬香常在。
“沒想到三小妾,竟然懂這些,身邊放著一隻寶,而不懂得挖,真是太可歎了,如若是讓你出家,才叫一個可惜。”冷夜非大手摸著我的光頭。
真討厭啊,我閃都閃不開。
他又歎息地說:“可惜啊,頭發都削光了。”
掐開他的手,真是屈辱,摸著我的光頭,那叫一個褻玩。
“秦米米,那你說,什麼樣的蘭花,才是最珍貴的?”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貴的。”
“哎呀,二少爺啊,今天是你和秋月的日子啊,怎麼跟她說這麼多呢?我們家秋月最喜歡蘭花了,不懂也會學著明白的。”
我心中暗笑,是啊,不懂也會裝懂。
嫁給冷夜非,會是一個惡夢的。
小表妹,我好同情你啊。
你的惡夢開始了,他娶你,不過是想讓我難堪,不過是,好玩。
一串佛珠,換來一場婚事,如果沒有愛,空蕩得可怕。
我夾在中間,一點也不難過,他傷害我的手段,哪樣不是比這些更甚。
“真是香啊,這麼好的場麵,怎麼沒有我呢。”清脆的話音一落。
一個集天地之精華,吸盡妖氣的男人出聲,亮眼得讓人都想流口水。
無論是什麼時候看他,都是那麼的漂亮,像是人妖一樣。
我的未婚夫啊,無情的人。
對著我一笑:“咦,怎麼這麼想不開啊。”
“承蒙程二少的厚愛了。”如果他願意救我於水深火熱中,我也不至於到這樣的地步的。我發現他和冷夜非二人,都是二少爺,都是一樣,禽獸不如。
他盯著我眼,忽爾一笑,笑得像是春水映梨花,讓人都靜了下來。
一搖扇子,輕聲地說:“我忽然發現,你好像漂亮了許多。”
“當然了,快要做娘了,肚中有你的種,自然也變得漂亮起來了”
他漂亮臉,在扭曲,在烏黑。
我心中直樂著,我要是有一用機會,我還會繼續來抹黑他。
我得罪不起冷夜非,我還得罪不起你嗎?有本事的,就把我贖出去啊。
他沒有這個本事,隻會玩女人的男人。
天天做白工的男人,我暗嘲一句:“這麼早上班啊,又是來播種嗎?不過怎麼播,你也沒種。”
他一臉的氣,氣得五官變形了。
咧開嘴一笑,扭動著五指:“秦米米,別以為你光頭我把你當師太,就不敢動你了。”
我一個氣啊,漂亮的人說話,還真的毒辣得不得了。
我一代光頭:“施主說話真是有水平,把未來的妻子強暴了,然後就順勢解了婚藥,現在呢,我有了孩子,他認為我該出家了。幸好,我也沒有準備再要回你,好馬不吃回頭草。”
他掰著手指,咯咯直響著。
孟情氣得跳腳:“你這個禽獸,敢做不敢當,這樣子害死她了。”
“別往我身上潑髒水。”他冷冷地說著。
“表弟,你也不要說了,這樣的人,再送給我,我也不要了。寧缺也不要這樣的貨色,有什麼用呢?去工作吧,你要上班的地方是妓院青樓,好好的燒錢,敗家,順便染些花柳病。”
誰嫁他,誰倒黴,他必定是一身的病了。
“是他的種嗎?”冷夜非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們。
淡然吐出的話,帶著一點冷若冰霜的意味。
我蹲在地上,看著一朵開得燦爛的蘭花。
他伸手折來,掛在我的耳上,燦然一笑:“漂亮吧,蘭花師太。”
“是我自已的孩子,他喜歡的,一直是你而已。今天,你要訂親,這不,來鬧場了。看上去,是對著我來的。其實他的眼神看著秋月小表妹,恨得牙癢癢,之前不是說了嗎?他為了你,可以不顧一切。包括強暴了,退婚,然後看著你報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