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會掩蔽,這些沒有什麼的,都會過去的。
冷夜非輕輕地一個響指,淡聲道:“秦米米,回來。”
我是狗啊,叫我走就走,叫我回就回。
不我秦米米連狗都不如呢?狗還有骨頭吃,我還要剝了皮在這裏,任他們欣賞。
這夜裏的風,還是很冷,滿手都是寒毛忽起。
我的胸前風光,二側隱隱約約的,比內衣還讓人暇思。
我歎著,好想醉啊,一醉才叫方休。
回到他的身邊,我看著他笑,然後坐在他的身邊說:“要把衣服都脫完嗎?”不過是一件肚兜而已,有什麼不可以的。
全裸就全裸吧,我當是給狗看了。
他皺起好看的眉,連眼中也是複雜的神色,似乎腦子裏在鬥爭著。
我覺得好笑極了,搖頭笑,完好的手伸到背後,要去拉那紅絲繩。
在薄下的一刹那,全的衣服,卻忽然往我身上蒙了過來。
我倒下,心裏的淚直流著。
為什麼要折磨我。
衣服蓋在身上,還是止不住眼裏的淚。
抓住他麵前的酒,我往臉上倒著。
熱吧,辣吧,把我整個人,都辣醒好了。
他就看著我發酒瘋,就看著我躲在他的麵前喝。
直到酒無了,喘息著,好是無力了。
他抱起了我,經過那長長的道,在不解的眼光中,抱著我出去。
我靠在他的胸前,輕聲地問及:“你現在是不是該把我往冷水裏一拋,然後,送上一個男人的床上。”
“閉嘴。”他冷冷地說著。
我端祥著他俊削的五官,一邊流淚一邊笑著說:“你生得好好看,可是,你憑地也生得心裏好狠。”
他一放手,將我往地上一丟,真的好痛啊,不是那青磚地,雖然是泥土,還是痛。
但是還好吧,不是丟水裏的。
難道冷夜非不覺得我的提議比他的更虐嗎?還是,他有善心了,有不忍之心了,這真是教我好難相信。
一個惡狼的心中,會對它的目標,有一點的仁慈。
他並沒有讓人來糟蹋我,我醒來的時候,已是在那讓他折斷過手骨的床上。
頭還有些痛,手也痛著。
我急急地坐起,心裏倒吸了一口冷氣。
天啊,我喝醉酒了,我還發酒瘋一樣了。
我完好的一隻手,我還怕,連保也保不住。
看看四周,還好,冷冷靜靜的。
鬆了一口氣,開始努力尋思著,要怎麼樣,才能對會冷夜非,那非人類的人,似乎不忍看到我受傷害一樣。
他心中,隱隱有點良心。
那我是不是要扮軟弱呢?
“救命啊,快來救命,青青小姐落水了。”窗外,那倏地響起的尖叫,讓我一驚,跳下床去,看到一個婦人在後麵大聲地叫著。
她一邊焦急,一邊攏著嘴四處叫著:“快救青青小姐啊。”
那是一個湖,一個小女孩在湖中亂揮著手腳,尖聲地哭叫著。
有人聞聲而來,卻是不敢下水,大家忙亂地去找棍子救那孩子。
可是孩子也不懂得什麼叫閉氣吸氣,亂抓一通,手腳慢慢地無力往下沉著。
偏偏長竹竿不知是要救人,還是要打人,將她打得更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