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笑了出來,道:“給三小妾一些醬油。”
還真的是有人拿上來,他陰沉沉的眼看著我。
他以為我吃不進去嗎?撕下一隻還熱騰的雞腿,我一樣沾了醬油吃。味道說實在的,真的是很不同的了。
他微微地眯著眼,我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走近我,我想往後退,誰知道後麵是樹。
他一手擋著,傾下頭,就著我的手,輕咬一口。
說實在的,我很想用力地往他的嘴裏一塞,最好噎死他。但是我膽量還是不夠。隻能任他吃。
他眼裏有些光華溢出來,似乎覺得不同一樣。
自已去撕下一側雞翅,然後沾上一些料,吃著。
“怎麼做的?”他淡淡地問。
問我嗎?風輕雲淡啊,我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眾人為我倒吸了一口氣,我倒是不怕他的。
“秦米米。”他慵懶地開口。
“行,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汙辱我的目的達到了,現在馬上立刻,寫個休書,把我休了。”
我不喜歡呆在他的冷家,陰沉沉的。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托起我的臉,然後就印下一個冰冷的吻。
老鼠一般利的牙齒咬破我的唇:“小妾的期限,加長了,端看本少爺的樂趣了。今晚不是你的洞房花燭夜嗎?”
我臉色一黑:“殺了雞,用稀泥糊了埋在地上,再烤火就好了。”
我敢保證,他不會有什麼好意的。
“新上任的小妾似乎很閑,來人,帶三小妾去勞動一下。”
我忍,無非是做事吧,這有什麼呢?好過讓人汙辱我。
他不是人,他的血是沒有溫度的。
一大推的衣服,放在一個院子裏。
高大的婦人叉著腰說:“沒有洗完,就別想吃飯。”
“那就是我不吃飯,就不用洗了。”那我不介意,反正剛剛吃飽了。
婦人往上麵看,在二樓的樓閣中,站出了一個高大的青衣人。
我歎口氣,認命地打水,不就是洗衣服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可是那味道,的確是很難聞,不知是誰的衣服,這麼又髒又臭的。
我聞得久了,就不行了。
唔著肚子,跑到角落邊狂吐了起來。
氣喘喘地抬起頭,看到冷夜非烏黑的臉,有些不悅。
真的是有孩子,多苦澀,這是不是叫做雪上加霜。
是誰的孩子,問我,我也不得而知。
不停地洗著衣服,洗得我前腦貼後背,這麼多,我看到明天我也洗不完啊。
反正我也沒有想要吃飯,就慢慢地洗。
我一直偷偷地往上看,那人,還是一直站在上麵。
他為什麼要這樣報複我,那麼強烈的報複感,竟然守著來看。
到夜半之時,他竟然還在。可是我真的很累,很暈。
不能倒下,秦米米,這體罰,你可以過來的。
辛苦的時候,就鼓勵一下自已吧,唱唱歌吧。
雖然五音不全,沒有關係,是唱給自已聽的。自已愛聽就好了,孤寂的聲音,在夜半唱得有些突兀,有些悲涼。
My love,晚安 就別再為難
別管我會受傷
想開 體諒 我已經習慣
不然又能怎樣?
這個城市太會說謊 愛情隻是昂貴的櫥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