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真的吧。”清風大聲地叫:“你們要成親。”
滿眼都是刺亮的火把,好多的人把街道給堵著了。
坐在那中間,悠閑地喝著茶的,正是那冷夜非。
有些不好的預感,他怎麼會在這裏,他是不是一直叫人跟蹤著我。那我在青樓汙辱他和程予的事,他不是也知道了。
這個孟情是一根筋的人,現在居然還牽著我的手不肯放。也不怕那冷夜非整得他沒有飯吃。
“我道是以為未來的小妾在幹什麼呢?原來是想偷人?”他冷淡地說著,利眸掃過表弟抓著我的手。
“冷夜非,秦米米現在夠慘的了,有什麼帳,你不妨說出來,我倒是不信,她一個女子,能欠你什麼?”
是啊,我也不相信,他不說,又一個勁地報複著。
但是表弟說出來的話,讓我也沒有安全感,比我小啊。
拍拍他的肩,我笑語嫣然地說:“不知冷公子的聘禮可有準備好,我是你的第幾任小妾呢?”
他笑,笑得好冷:“我的小妾,你也配。做冷老頭的小妾如何?”
孟情抓得我手生痛,這少年啊,脾氣不太好,暴燥又粗魯。
好,我就順了這情勢,何必搞得自已慘兮兮的呢?
嫁給他老頭做小妾,無非是想要羞辱於我。
吃過苦頭的我了,還怕這些嗎?老頭想動我一分,看他殘不殘。
“那就是說,我就要做你後娘了,有個那麼大的繼子,真是省了功夫,連孩子也不用生了。不過你得有個準備,你後娘我可能肚子裏帶了個拖油瓶,以後就管你叫哥了。”
一天都不想吃東西,餓得夠慘的,還酸水上湧。
我強烈地感覺,那是有孕的特征。
真是精彩啊,他的臉色好好看,一時黑一時白的,原諒他不是搞京劇的,變不出五顏六色,不然還會粉墨登場給我看。
這麼多人聽著,他好有麵子啊。
“不要臉。”孟情居然罵我。
好想踢他一腳,居然拆我的台。
掙開了手,攏著發:“明天可得準時來迎娶啊,本小姐雖然是破落家的小姐,不過做你冷夜非的後娘,總不能太寒磣了,丟了我的臉,就是丟了你的臉。”
他笑,有些殘忍:“真期待明天了,來人,護送老頭的小妾回去,免得明天誤了時辰。”
“冷夜非。”孟情憤怒地大聲叫著。
“不關你的事,我冷某人誰欠了我的,我就找誰,孟情,別自找苦吃。”
他站了起來,自在地往我們逼過來。
“他是我表姐。”
“別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想幫她,好啊,求我啊。”他擦擦手,一方帕子落在地方。
孟情身子抖了抖,高大的身子一矮,竟然去去撿那帕子。
冷夜非驀然地一腳踩在他的背上,讓我倒喝了一口氣,殘忍的男人。
那個死小子的脾氣可也是一等一的狂啊。
但是,沒有反抗,孟情就跪在地上。
冷夜非大笑,然後移開腳朝我來。
孟情抓起拳頭,站了起來:“冷夜非,我已經給你跪下了,不許再去找秦米米算帳。以前的事,跟她都沒有什麼關係,她對以前的事,也不記得了。”
他一手支著牆,俯視著我,我有些害怕,想縮,無處可縮。
孟情冷然地叫:“我給你跪過了。”
“你愛跪,是你的事。”
那就是,孟情衝上來了,冷夜非的反正特別的快,一記左勾拳就打在孟情的臉上。打得他重重地往地上摔下去,然後有幾男人擋在他的前頭。
還真是夠倔的,這麼多人,他也敢打,有些不敢看。
冷夜非一箍著我的下巴,抬了起來,輕淡地說:“賤人,現在認命了吧。”
我笑:“最好不要說我賤,兒子,娶了我,未必就是你冷家的風光。汙辱我,沒有問題,尊嚴賤踏在地上,總有一天,我會從你冷夜非的身上,一點一點地討回來。
他的手從前襟擦入,摸索著我的身子,我咬著牙,死都不出聲。
一手拉開背後的繩索,他抽出了一件單薄的肚兜。
往後麵就是一丟:“拿去讓人照樣做幾萬件出來。”
猛地一手抓住我的胸,用力地一掐。
我狠狠瞪著他:“原來,你還想強暴你的後娘。我倒是知道一些為什麼了,冷夜非,我以前是不是把你拋棄過,你這麼肖想我。”
一口口水吐在我的臉上,外加他冷冷的一個字:“賤。”
他揚長而去,我虛弱地靠著牆歎氣。
看著那讓人打得奄奄一息的孟情,閉上眼:“清風,你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