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淩老爺子的別墅當中,淩老爺子等人已然將蘇烈當做真神仙一般侍奉。
便是淩二爺,雖被蘇烈攪了局,失去了奪得未來家主位置的好機會,也不敢表露出半分不滿。
午間宴席上,蘇烈坐在主位,淩老爺子和陳大師分作兩邊,眾人紛紛敬酒完畢,陳大師問道:
“蘇大師,弟子雖知道自己對淩家的情況判斷錯誤,但確實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還望大師指點。”
聞言,淩老爺子三人也都豎起了耳朵,畢竟此事事關淩家上下的性命。
蘇烈道:
“其實你錯得也不算很離譜,關於淩家被布下陣法的事,你說對了一半,這陣法確實陣中有陣,有好幾個陣眼。錯的一半隻在於,這些陣眼其實又都不是真正的陣眼。你將這些陣眼拔去,非但無法破解這陣法,反而會催化陣法的發揮,令淩家人早死。”
聽蘇烈說得如此玄乎,陳大師奇之又奇,皺眉思索起來。
他都不明白,淩老爺子等人更是雲裏霧裏,但幾人對此也不求甚解,隻求能夠救命。
淩老爺子道:
“那蘇大師,這陣法真正的陣眼究竟在哪?又該如何破除此陣呢?”
蘇烈正要開口,管家突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老爺子,五爺,大事不妙,霜月小姐病情突發,危在旦夕!”
“什麼!?”淩正風霍然站起:
“霜月怎樣了?她現在哪裏?”
“霜月小姐就在家中。”
聞言,淩正風轉向蘇烈,懇求道:
“蘇大師,能否請您同去查看一番?”
蘇烈知道管家說的人就是淩霜雪的姐姐,淩霜月,那享譽陵南的第一美女總裁。
他這次前來淩家,本就是為淩家解決麻煩而來,加之對名滿陵南的淩霜月也有些好奇,便點點頭:
“帶路吧。”
隨著淩正風來到最左邊的一棟別墅,蘇烈在房中見到了淩霜月。
她麵貌與淩霜雪有三分相似,同樣是天生麗質,嬌媚動人,眉宇間卻比淩霜雪的清麗多了幾分嫵媚,顯得更加成熟端莊。
此刻她橫臥病榻,麵色蒼白,身體瑟瑟發抖,猶如料峭寒風中的花朵,隨時都有凋零的危險。
如此楚楚可憐的模樣,竟別有一種美感,叫人心生無限憐惜,隻恨不能衝上去把她緊緊護住,免她驚免她苦。
淩正風見女兒滿臉痛苦,心下疼惜不已,走過去握住淩霜月的手,關懷道:
“小月,爸來了。”
眼見父親流淚,淩霜月雖飽受煎熬,仍強自開口:
“爸,我沒事,您別擔心。”
聽到這話,淩正風淚流的更多,道:
“小月你別擔心,今天我請了蘇大師來給你看病,蘇大師定能救你。”
轉頭麵向蘇烈:
“蘇大師,求您救救我女兒。”
淩霜月看了蘇烈一眼,暗想自己的怪病不知請過多少有名的醫生看過,都無濟於事,這麼年輕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救得了自己呢?
但想能夠折服父親的人,必然有大本事,自己萬萬不能失了禮數。當下強撐著要起來給蘇烈問好。
蘇烈忙道:
“你現在不宜動作,快躺好吧。”
見她如此初夏,身上蓋著厚厚的三大層棉被,依然冷得牙齒打顫,瑟瑟發抖,問道:
“淩總,你將她病情的詳細情況與我說一下。”
淩正風道:
“小月得病與我淩家發生異狀是同一時候,症狀便是身子發寒,無論如何取暖都沒有用。具體病情,我帶她去過無數大醫院,找了無數民間高人來診治,都是毫無頭緒。”
這話說了與不說相差也不大,蘇烈知道他所了解的非常有限,也隻能自己來診斷了。
揮手道:
“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我的話誰也不準進來打擾。”
待得眾人全部退出,蘇烈伸出右手小拇指,搭在淩霜月的脈搏上。
淩霜月見蘇烈把脈竟是用一根小拇指,而非其他中意那樣用食指中指,不由好奇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