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唐寧安的話,就是寧寧性格這麼淡定的一個孩紙,都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神馬叫做區別對待?她這就是,想辦法幫她去偷看寧靜阿姨就是聰明。看穿了她的心思,並不阻止,而且還鼓勵她,反而變成邪門歪道了。
見寧寧那一雙黑玉似的雙眼正看著她呢,唐寧安沒由來的就是一陣心虛。她從寧寧的床上站了起來,道:“好了,小孩子家家的不準管這麼多,大人的事情,大人自有主張。你該睡覺了,不該你操心的事情,你也不準操心。媽咪又沒有打算給你找個爹地,以後也不準再提後爸的事情。”
寧寧嘴上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心裏,卻在誹腹唐寧安道:如果我真的不管大人的事情,媽咪你早就已經被別人吃的別渣都不剩了,還有機會在這裏教訓你兒子嗎?
而且我剛剛隻是說了實話而已,是你自己被看穿了心思,所以才惱羞成怒的,這關我什麼事情。你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遷怒有木有?
“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明天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呢,就這樣了,以後不準再胡思亂想了。”臨走之前,唐寧安又叮囑道。她是怕下次寧寧再提起來,讓她尷尬。如果場合不對的話,她會想去shi的,盡管知道寧寧是一個分寸的孩紙,但是仍舊忍不住的再一次叮囑他。
今天晚上的這種尷尬,經曆一次就夠了。
“知道了,媽咪你可真是囉嗦,都快就成一個囉嗦的老阿姨了。”寧寧不奈的點了點頭道。
囉嗦的老阿姨……?唐寧安的嘴角抽了抽,寧寧這張嘴巴可真是毒,這麼壞,不用說了,肯定又是他的那個爹地遺傳給他的?想她這麼辛苦的生下一個兒子,但是除了鼻子和眉毛以外,其他的地方,都像那個混蛋。
唐寧安有些鬱悶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本來以為她今天肯定是睡不著的。但是她實在是太低估她沒心沒肺的程度了,那一夜她晚的很香,而且還睡的黑沉黑沉的,連夢都沒有做。
唐寧安不知道的是,在她從酒店夾著尾巴,連夜逃走之後的第三天。冷昊軒也跟著回了A市了,他到A市雖然隻有短短的六七年的時間,但是整個A市,可以說都是他的主場,一切都是他的掌控之中,什麼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因此隻有在A市,才是最安全的。
孟北和何南的事情還沒有辦好,他是讓那人護送他回來的。因此他也欠了那人一個大人情,這一度讓冷昊軒冷大少,覺得十分的憋屈。本來他就長了一臉黑臉,生氣的時候,臉色鐵青,特別的嚇人。
從國外回來了以後,黑臉指數一路飆升就連在別墅裏工作了很多年的傭人,看到他也盡力的躲了起來,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平時就連呼吸都是要小心冀冀,不敢做錯一點,成為一隻被殃及的池魚。
孟南每天是叫苦不迭,何南和孟北還沒有回來。何北又一向在外地處理一些要事,極少會回A市的,所以冷昊軒的身邊,一邊隻有他和孟北,再加上一個何南,現在那兩隻都不在,隻有他可供冷昊軒差遣。冷昊軒回來了這麼久,幾乎每天都把他叫到身邊,當做是孫子一般的訓斥一番。
平時白天的時候,就要忙公司的事情。到了晚上回來,也不得安寧。他真的感覺到壓力山大,他不如孟北辦事快,效率高,得冷昊軒歡心。也不如何南做事穩妥,幾乎任何事情到了他的手裏,他都會辦的妥妥當當的。更是不如何南機敏,很多事情根本就不用冷昊軒吩咐。往往冷昊軒一個眼神,他就能將所有的事情都辦的很好,從不拖泥帶水。
和他們三個比起來,他是最沒有特色的。不如孟北討冷昊軒歡心,不如何南辦事穩妥,不如何南聰明。所以冷昊軒吩咐他的事情,辦了這麼久他還沒有辦好。
冷昊軒的傷還沒有好徹底,隻要稍稍一動,就會扯動背上的傷口。痛的他臉色一白,休養了這麼久,還沒有好。肩胛上麵的傷也就算了,隱隱也就算了。真正要命的是背上的傷,一動就會扯的全身的肌肉都痛。
身邊已經沒有可以用的人了,隻有一個孟南,也不是個會做事的人。吩咐了一點事情,都做了一個星期了。結果一點眉目也沒有,就讓他更是心煩意亂,心裏也跟著煩燥起來。
那個女人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知道惹了自己生氣。竟也知道躲起來,孟南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查到這個女人到底是躲到哪裏去了。她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氣的他好像背後的傷又發作了,有些隱隱作痛起來了。不管這個女人躲到哪裏去了,他都要找到這個女人,她要為她自己的行為,付出一定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