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狗進入金莎女王的寢宮,立即開始頭皮發麻起來,楊二狗就算是看到了床上躺著一堆的屍體也不會如此的震駭的。
那個寬大的床邊上坐著一個人,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男人。難道,難道拎出去的那個人幹是金莎女王?
難怪那兩個女婢的大腿在同時發抖,看來她們也被嚇壞了。楊二狗現在沒有時間去考慮那兩個女婢了,擺在楊二狗麵前的危險,是楊二狗出道以來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這個如蛇蠍一樣惡毒的男子,冰寒的盯著楊二狗,楊二狗立即渾身發抖,那種恐懼,不僅僅是怕死的恐懼,還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恐懼,這個長相普通的男子,絕對是偽裝的高手,既然可以戰勝金莎女王,還忒瑪的去做什麼苦力啊?
楊二狗雖然很想掐著那家夥的脖子詢問,可是,楊二狗現在小命難保,自然還是先老實一些的好。
那個男子冰寒的盯著楊二狗看了幾分鍾,楊二狗感覺時間像是過了好幾年一樣的漫長。不過,那個男子並沒有繼續難為楊二狗,而是冷冰冰的道:“坐下說話!”
可忒瑪的這裏沒有椅子啊,當然,也是可以坐在床上說話的,可是,楊二狗寧願坐在地上,也是不願意坐在床上的,誰知道這個變態是不是也喜歡男人啊,要是如此的話,楊二狗是寧願咬舌自盡的。
那個男子好像特別的高興,當然,那家夥的臉色始終是那麼的不陰不陽,楊二狗之所以認為他現在很高興,完全是感覺他那如蛇蠍一般的危險的感覺減弱了。
其實楊二狗隻猜對了一半,那個家夥是很高興,連金莎女王的元陰都被他吸收了,讓他直接從築基初期的巔峰進入了築基中期,這些天的潛伏,這些天的屈辱和勞累,全部都不值一提了。
那家夥看到楊二狗順從的坐在了地上,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微笑,老實說,還不如不笑呢,反正楊二狗看到他這個笑容,嚇的差點都要尿褲子了,天下怎麼會有這樣恐怖的笑容,那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那貨微笑過後,居然自我介紹起來的道:“年輕人,不要過分的恐懼。我是長生道長,金童玉女是我的兩個不成器的徒兒,策劃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套,就是為了讓金莎這個女魔頭進入圈套的,你是我的好學生,你的配合很是到位,連金莎這個女魔頭都被騙住了,很好!”
楊二狗如墜五裏雲霧之中,原來自己是在別人的一個巨大的圈套之中,自己還小聰明的等待什麼信號彈呢,那個金童玉女也不過是這個魔王的兩個不成器的徒弟而已。不過,楊二狗發現自己的小命好像是保住了,人家築基期前輩好像不屑殺自己這個小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