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神色大變,大力掙紮起來,王軒不耐煩的踢了他幾腳,這才安定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的?”聽到讓報警,又見這男子的臉色大變,老板對這話信了大半,一邊依言報警,一邊問起了原因。
柳瑩瑩也是異常驚異,不過她想起了先前王軒蹲在那狗之前似乎說了什麼,心中已有了猜測,這般奇人異士,有能聽懂動物話的能力似乎也不奇怪。
周逸這時也緩過神來,基於對王軒的惡感,他下意識就不相信這莫名其妙的說法,冷笑道:“你說是殺人犯就是殺人犯啊,我可告訴你,私下囚禁其他人可是犯法的,警察來了你可別指望我會幫你隱瞞。”
王軒懶得搭理這個人,找了個椅子坐下,方才慢條斯理的解釋道:
“這其實很簡單,大家都知道哈士奇是三大無攻擊性犬類,所以當時聽說哈士奇咬人了,我們的反應都是不可置信是吧?”
老板和柳瑩瑩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甚至連周逸都情不自禁的點了半下,隻不過反應過來後,立馬把頭一扭,以示不屑。
“雖然後來那男子暗示我們那狗可能是有狂犬病,但是我剛才看了下,這狗並沒有口水直流,而且眼神清澈,一切的敵意都是針對那個男人,這就讓我起了懷疑。”
周逸再度插話道:“沒常識!家犬可以成為無症狀攜帶者,看起來健康不等於沒狂犬病。”
王軒冷哼一聲反問:“既然無症狀,那說哈士奇因為狂犬病咬人就不成立了,那麼哈士奇為什麼咬他?”
周逸一滯,不說話了。
王軒繼續道:“網上有戲言,哈士奇是家裏來了小偷都會搖尾巴纏著要一起玩的廢狗,那麼在什麼情況下哈士奇才會拚命的攻擊別人呢?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人傷害了它的主人!所以,我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個人身上。”
王軒站了起來,指著對方衣領位置說道:“你們看這裏也有一點血跡,在對方有傷的情況下,一般人會下意識的認為這是他傷口上的血跡,但實際上隻要認真一想就會發現問題——腿上的傷口,要怎麼才能濺到衣領上?”
“是有點道理,不過……”老板皺還是有點不明白:“不過這點線索並不能推理出他殺人了吧?說不定隻是打了一架打出的鼻血什麼的啊。”
“你仔細看這血跡是圓錐形的,而且尾巴拖得特別長,一看就是飆得很猛那種,而鼻血都是緩慢流出來的,我是很難想象要打成什麼樣子才能讓鼻血飆成這樣子。要飆得這麼厲害,通常隻可能是動用了刀子之類的武器割到了大動脈,在強壓下,血才會飆成這樣。”
“我猜想他當時肯定還有一件外套,外套上的血跡肯定更多,隻不過他給處理掉了,從時間上考慮直接仍了的可能性最大,從這點和他的心態和身手來看,八成是衝動型犯罪——也許就是先前那種你瞅啥,瞅你咋的,發展成了全武行,最後動了刀子不小心殺了人!”
老板和柳瑩瑩都是一臉的佩服,居然就從這一點血跡上麵分析出了這麼多東西……真是太厲害了!
但問題是……這準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