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建國一個人落寞的回到了家裏,不說一句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翻看著那張陳舊的相片。“小潔,真的是你,你還叫的出我的名字,可是你為什麼就是不認得我呢?小潔,你究竟都經曆了些什麼?為什麼能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老公,老公,你在房間裏嗎?”張雅閑突然敲起了門。
“在,我在。”殷建國慌忙收拾好相片,打開房門。
張雅閑環視房間內疑惑的問:“你在幹什麼?神神秘秘的,怎麼還鎖起房門了呢?”
“呃,沒什麼的。”殷建國躲躲閃閃。“哦,你要找什麼東西嗎?”
“你今天不是說衣服髒了嗎?我來幫你整理一下去洗啊!怎麼,你都忘了嗎?”
“對,我還真是忘了!”
“建國你最近是怎麼了?怎麼總是神情恍惚,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就不能告訴我嗎?”
“真的沒什麼的,是你多想了。”殷建國極力掩飾著。
張雅閑看殷建國怎麼也不願意說便隻說:“要是真的沒事就好了,我去洗衣服了。”
殷建國看著張雅閑的北影,心理極其複雜。
在太妃酒店。
“善美,你怎麼了,怎麼看你瘦了很多,你可不能再瘦了,再瘦就成白骨精了!”周艾可喝著茶水半是開玩笑的說。
“唉!可可,我不知道我和奇飛的婚姻還能走多遠。”金善美很悲傷。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金善美惆悵的說:“可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奇飛哥他始終忘不了小凡,每天回到家裏都懶的和我說一句話,看都懶的看我一眼,我公公婆婆還急著要抱孫子,可奇飛哥他……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結婚那天我看你們不是很恩愛的嗎?”周艾可心想,你們是怎麼樣都走不遠的。終於還是被我猜到了。
“可可,前些天我婆婆專門來我們家給我送了雞湯說見我結婚好幾個月了,可是不見動靜,說是給我補補身子可是……”
“那你就告訴你婆婆啊!”
“我說了,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你不要讓我擠牙膏好不好?”
“奇飛哥不僅不聽,還頂撞了我婆婆,甚至,甚至還提出了離婚。”
“天哪!這是真的嗎?不可能吧!展奇飛怎麼可以提出離婚,他拿婚姻當兒戲嗎?”周艾可也是一個渴望婚姻的女人,可是她沒有想到在她心裏一個穩重冷酷的男人怎麼這樣對待自己的婚姻和一生,難道這個世界都昏了頭了嗎?
金善美哀傷的說:“可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可是我一個人又憋的慌,所以……”
“所以你就找我來了,對嗎?”周艾可心想金善美和展奇飛的婚姻注定是沒有幸福的,因為那個展奇飛根本就沒有愛過金善美,他似乎隻是為了賭氣而已。可是這個氣也賭的太大了,竟然拿自己的婚姻,自己的一生來賭。
金善美已經把周艾可當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她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能留住展奇飛的心。“可可,你幫幫我,我到底要怎麼辦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