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政無奈的搖搖頭,唉,還是別和她說話了,不然,氣死人不償命。“哎,等等,你說你是月寒筱?”赫連政反應過來才問。“對丫,怎麼了?有問題?”當然“你就是月家的嫡出大小姐月寒筱?也是月家的第一廢物月寒筱?”赫連政一臉吃驚的樣子,壞了,自己拜了個廢物妹妹。“啥?嫡出大小姐?廢物?”月寒筱一臉懵逼的盯著赫連政,廢物?我草,本姑娘可是我軍營裏最牛逼的人。還廢物?一邊玩去吧,誰說的,站出來,老娘保證不打死他。老娘可是擁有超強的記憶力的,擁有極高的天賦的。
“那個,你不知道?!”赫連政十分吃驚。你居然不知道自己在外麵的名聲,你牛。
“月寒筱,京城第一大美人,卻因不能修煉,成了廢物,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廢物,也是月家的恥辱。”赫連政頓了頓,又接著說,“她三歲時,父親戰死沙場,母親不信,便日日時讓人去打聽她父親的死。時隔隔一年之後,有人將月寒筱的父親的屍體放在府前,母親硬是不信那是她父親的死,便親自去找。可是那一去,就再也沒回來,連一封信也沒有寄來。實際上,她母親每個月都會寄幾封信回來,以報平安,可是那信卻被二夫人攔截了,她想打開看看,但那信必須要大小姐才能打開。二夫人想燒了,可是有燒不了,隻得扔了,但扔了過後總有人把它送回來,為了讓大小姐死了找母親這條心,她隻得把信找一個鮮有人知的地方埋起來,不讓大小姐知道。因此,大小姐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活著。”
嗬,這個二夫人,心計真的實在是太淺了。
赫連政瞟了一眼月寒筱,有接著說“其實嘛,月寒筱小時候長得傾國傾城的,隻是後來越長越醜了,而且還不能修煉。可她卻偏偏不知道,還胡攪蠻纏的纏著京城之中長得清秀的男子,害得如今京城有些俊美裏的男子對你厭惡至極。一見你就拂袖而去,在京城之中名聲極壞,人們卻不敢說什麼,就怕你那個護短的爺爺一氣起來就發威,大家都不好過。”
“咦,我還有一個護短爺爺?”我咋不知道?難到我真的是這裏之人?月寒筱想。
“越講越心酸,不講了,走我帶你去逛逛街,給你買幾味藥材治治你這臉。”赫連政歎了口氣,說道。
赫連政打開衣櫃,選了衣條湖藍色的裙子,剛好和月寒筱的身,穿上剛好合適。赫連政看了看月寒筱,把她從頭打量到腳,弄得月寒筱怪怪的“怎麼了?這衣服有啥問題嗎?我覺得這衣服挺好看看的呀,穿著也合身,沒啥問題呀?”月寒筱歪著腦袋,看著赫連政說。
赫連政一副若有所思的盯著月寒筱說:“感覺還差了點什麼。”
又盯了一陣子,赫連政恍然大悟“哦!臉!拿個什麼把臉遮著。”
三條黑線華華麗麗的從月寒筱臉上劃過,有我這這麼個妹妹,你很後悔是吧,後悔就別認噻,裝怪!這是月寒筱給赫連政下的定義。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赫連政突然叫到。
“媽的,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這樣很有意思嗎!!!”月寒筱憤怒的吼到。這男人,存心給她找茬。想要氣死我是不是。
“進來。”兩個女子和一個男子進了房間。
“奴婢荷花,奴婢荷葉,屬下櫛,見過小姐。”赫連政笑眯眯的說,“以後,你們就是她的人了,我不再是你們的主子,她才是。”
月寒筱一臉懵逼的瞪著赫連政“這是啥意思?”
“呐,送你了,你一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沒有個心腹咋行,於是我就送你兩個丫鬟,一個侍衛了。再說,我是你哥哥,這也是身為哥哥應該做的,不用感謝我。”
“請小姐賜名。”
“賜名?為啥?”
“每個下人一換個主子,就要更換一次名子,如果不換就代表主子不承認他們,就會被剝奪生死權,成為社會的犧牲品”赫連政解釋道。
月寒筱微做考慮,說道“那就用寒字,再取你們原來名字中的一個字,組成新名字。”
“奴婢寒花,奴婢寒葉,屬下寒櫛,見過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