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用了,我回家去了,下午還要玩麻將。”
“哦,去吧,路上要小心。”
她心裏一陣嘲笑,真會假心假意。
她一拿自己那個車鑰匙,看了一眼,唯獨它也有點小小的可愛,那可是她花了大價錢從東南亞一帶買回的翡翠做的圓珠,綠色晶瑩滾圓可愛,她拿起自己的包,心裏有一點點慰藉,那就是她走到哪裏,身上算下來不下幾千萬啊。
她有時看一看那些明星大碗們,好像一個也比不了自己,什麼時候自己也上那個群裏去招搖一下去,那才得意啊。
那一步三搖的走了出去,看一看自己腳上的鞋子,再看一看職員們的鞋子,自己把嘴一撇,真受不了,那樣的鞋子打死她也不穿,她腳上一雙鞋也是十萬啊。
因此當她回家向自己的老爸訴苦時,老爸不客氣的對她說:“你就別挑剔了,就你這貪圖享受的女人,也就是肖夏這樣的能養得起你,換別人行嗎?給你當個農民工的老婆,一個掙來的錢連一雙鞋也買不起,一家人不都喝西北風去。”
肖夏最大的好處就是對她的揮霍好像從沒說過什麼,聽之任之。
一上汽車,向前地竄高傲的開走了,就在走到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前的紅燈,有一輛車一個急刹車,讓她也猛的一踩刹車,她內心有點惱火,小子居然敢擋在老娘的麵前,真是有點不要命了。
綠燈一開啟,惱火未熄的她更大了,她一個加速,她開的是什麼車呀,那兩千萬也不白花的,車如下山猛虎般的竄上去就把前麵的車給撞翻了。
車裏出來了三個女人,一個個頭破血流的。
出了這麼大的交通事故,她不但不緊張反倒高興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摘下自己的墨鏡走也車,最後她是哈哈大笑了,引起周圍圍觀人的不滿。
原來下來的三個人一個白人一個黃人一個黑人。每個人臉上流的都是鮮紅的血。
警察有車過來了,有人報警了,她看上去什麼事也沒有的拿出了手機一撥號碼說:“老公,我出車禍了,你過來一下吧。”
她相信肖夏最對她好的就是格外的溫和聽話,就這一句那一定如聖旨一樣的管用。
聽話的肖夏真如她所料的來了,而且一過來,就對她淡淡的說:“沒事,你走吧,讓他們開車先把你送回去,這裏一切由我來處理好了。”
最愛的就是肖夏那男子漢的氣度,那冷俊的眼神,那不凡的氣度,那修長的身材,就是不同凡響。
就有他肖夏在,她怕什麼呢?想玩什麼刺擊的就玩好了。
今天的事讓她真覺得過癮,看了看那些看熱鬧的人,再看一看自己這張揚長而去的臉,好享受了!世人誰能做的到,唯我獨尊!
她把車鑰匙往肖夏手中一摔,上車就走了,越是看到那怒火的人們,越是快樂!
警察她能放眼裏嗎!
那三個女人被送往醫院去了,最後所有的這一事件的監控資料肖夏都看過了,他看著楊柳那霸道的行為,什麼也沒說,隻是淡淡的扯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一切好像那麼的平安無事,在楊柳的眼裏這個世界就是她的,這當然是肖家的勢力了,這就是肖家!不然還不費那老勁的閃婚進來!
過了多日後忽然楊柳接到劉滿的一個電話問:“總裁在家嗎?”
她很不以為然的回話:“不在。”就掛了,一連幾天肖夏也未回家,讓她心裏有點不高興,她一撥他的手機想發做,她這回可有理由大聲的責問他了,誰知裏麵說話的是無法接通。
她一著急,一個爆炸新聞驚呆了她,肖夏失蹤了!
就在她驚鬼魂未定的時刻,隻見幾道不同顏色的光進來了,她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已經離開了她的家,來到了一個原野。
她清清楚楚的看著周圍的一切,那快成熟的莊稼,夜晚那閃亮的星辰,可是她就是出不去,當她想往前走的時候,四壁都是透明的物體。
她害怕了,就在這裏她看得見外麵的一切,可是外麵走動的人們就像看不到她一樣,人們從她身邊走過,就像她不存在一樣,她想拉一下過往的人,卻明明的眼前穿過一伸手卻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