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的一個晚上,酒吧經理將一塊“肥肉”丟給我,至於我能炸出多少油水,全憑本事。
這塊“肥肉”倒也名副其實,一出手就是一千塊錢的小費,“你就是這裏最好的操盤手?”
我點了點頭,不過在這裏,我控的卻不是股票,而是情趣。
這一次賭的是,我要在一個小時之內,看到進門的26個男人抵褲是什麼顏色。
如果我在規定時間內,完成這個賭,我就能從“肥肉”那裏得到26萬元,反之,如果看的數量不夠,或者超出時間,我將一分錢的獎勵都沒有。
至於為什麼是26,因為我恰好是26歲。
當規定的時間剩下20分鍾的時候,我已經看完了第25個,隻剩下最後一個。
很快目標出現。
他摸樣長的不是一般的好,最討厭的是他還夠高。
我捏著小半杯紅酒,走過去攔住他的去路,“你來了!”趁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嬌媚的笑了笑,“快來,都等你好久啦!”
他劍眉蹙了蹙,“鬆開!”
聲音壓的極低,聽起來冷冰冰的,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嚴。
嘿,倒是一根硬骨頭。
我鬆開他的手腕,上前一步,費力的惦著腳湊到他耳邊,吐了一口酒氣,“死相,不就是掛藤的黃瓜沒穿抵褲嘛,不用害臊!”
說完,我刮了他一眼,他俊朗不失硬氣的臉,已然是黑沉沉的。
有那麼一刻,我懷疑,我會被他活活掐死。
不過,也就是一兩秒的時間,他嘴角忽的一勾,一抬手將我攬進懷裏,溫熱地氣息正好灑在我的額頭上,一種肆意的曖.昧伴隨著紅酒的芬芳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氤氳升騰。
聲音低沉而輕緩,“換個地方,讓你仔細瞧瞧,我有沒有穿抵褲?”
剛剛不還是一臉厭棄,怎麼一轉眼竟湊了上來,臭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性,白給的惺自然是不會放過了。
“死相,你可真性急,”我說著伸出一根指頭堵在他快要觸到我額頭的唇,“不過,我喜歡。”
他斜斜的眯著眸眼,頗有些興味的問,“去哪?”
“跟我來!”我從他懷裏掙開,拉著他腰間的皮帶,一步一步走向早就準備下的包廂。
剛一進包廂,該死的男人就反手將門給鎖了。
如鐵的胳膊將我牢牢的圈在門後,“不如就現在,嗯?”
麵對他的挑釁,我有些慌了,這跟預想的有些不一樣,不過這錢我是拿定了。
“總是要有些耐性,才好玩不是嗎?”我仰頭將杯中的紅酒盡數喝下,空掉的杯子就掉在我腳邊碎了,也正是這個時候,我快速的踮起腳尖,湊上去強吻了他,慢慢的將嘴裏的紅酒盡數渡給了他。
而我停在他腰間的手,已經將他腰帶鬆開,順帶還給他肚子下的開元穴紮了一針。
他吃疼的皺了皺眉,僵在原地,“女人,你是在找死!”
“對不起,我需要錢,所以必須贏得這場賭局,半個小時後,你就能行動自如。”說完不再理他,低頭瞧了一眼他內的顏色,是大紅色的那種。
離開前,他冷冷一笑,眸子緩緩眯起一絲危險,“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