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經常這樣笑嗎?”
“?”我奇怪,不這樣笑,是怎麼笑。
不等我問,皇甫景已經開始趕人。
“我要休息了,你也洗洗睡吧。”
這家夥又鬧什麼別扭,但看他那樣子,定是問不出什麼來了,我隻好離開。
皇甫景看著那抹倩影離開房間,臉上的熱度才微微降下來,絕不承認,他一個堂堂侯爺,居然會被一個小丫鬟的笑容迷惑了去,說出去非笑死人不可。不過,那笑容真的是耀眼至極,明明僅僅算的上清秀的臉,為什麼一笑起來卻是那麼美麗。(~~o(>_<)o ~~明明是你沒眼光好不,人家清娘都說顰兒漂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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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回頭隔著車簾看著馬車車廂中的那人,白衣勝雪,傾國傾城,不由得發出今天的第一百零一次感慨。原因不為別的,今日一早皇甫景就吩咐下去,回京,可是回京就回京,你為什麼會帶上言先生呢?
那日的酒席由於我“好心”的提醒弄得不歡而散,想是言先生必是記恨上我了,因此出門走路見到他莫不繞道而行。可是,直到今天早上,當我在車隊旁邊看到那依舊白衣勝雪,笑得雲淡風輕的人兒時,我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
可是,他仍是看到了我,他朝我笑得越發燦爛,我就越感到不安,果然他走過來先跟皇甫景打了聲招呼,又很熟絡地叫我:“好久不見了,顰兒姑娘。”
皇甫景將頭轉過來:“言先生認識我這名丫鬟?”
“何止認識啊,我與顰兒姑娘乃是忘年之交,隻是多日未見,在下甚是想念,還請侯爺應允,讓顰兒姑娘與在下能夠一敘。”
千萬不要答應,不要答應,我在心裏默默祈禱著,可是這次老天好像沒有聽到我誠懇的祈求。皇甫景正要開口,忽然有侍衛上前,在皇甫景耳邊耳語了一番。然後皇甫景便把我留給了言先生,還甚是鄭重地告知我,言先生是他所敬仰的賢士,讓我千萬不要怠慢。我哭,我哪敢再戲弄於他,他不整死我就不錯了。
由於前車之鑒,我生怕言先生又用什麼陰招整我,所以一到他所乘坐的馬車旁邊,我立刻以車廂裏太擁擠為由,主動待在車廂外。
言先生見狀,仍是保持著笑容,隻不過他用眼神告訴我,他是不會和我輕易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