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清涼的38℃的中午,一個俊朗的青年汗流浹背地走在大街上。
“這天氣也太熱了吧?不能來朵雲,把這個要命的太陽遮擋一下嗎?”青年擦著汗,抱怨道。
青年手中拿著一份求職簡曆,他不知道這是他第幾次出來找工作了,明明是一個真材實料的本科畢業生,卻偏偏沒有任何一家公司願意招聘他。
“這s市的招聘也太嚴格了吧,幾乎每一個職業要求的都是全能啊。”青年止不住的抱怨。
擁有“魔都”之稱的s市是華夏的經濟搖籃,這裏的競爭相較其他城市而言,激烈數倍,但同時,機遇也多數倍。
無數人在這裏崛起,走向巔峰;也有無數人在這裏沉淪,一無是處。
“嘁,我就不信,我淩零在這裏還闖不出一片天了?”青年不服輸地說道。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一曲清脆的鈴聲從淩零的口袋中響起。
“咦?這臭小子給我打電話幹嘛?”淩零拿著自己的老舊的蘋果4,看著來電顯示,奇怪地說道。
“喂,亮子,你找我幹嘛?”淩零接通電話問道,“你哥我還要找工作唉。”
“哈,你小子要請我們吃飯了,老賈有個發小,現在在盛世公司上班,那裏正好缺一個廣告策劃的,老賈幫你說了一下,對方同意你過來麵試,時間是下午一點半,趕緊的。”
“我擦,你們倆總算似乎良心發現了啊,算哥沒白疼你們倆。”淩零驚喜地說道。
“小事,多少年的兄弟了,地址等會我發給你,過不過還要看你自己啊。”對方說完就掛斷了。
淩零心裏暖暖的,大學混了四年,總算是混了個畢業證,同學倒是不少,但真正的朋友也隻有這兩個。
等了沒一會,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一個地址映入淩零的眼中。
“哈,這回一定沒問題了!”淩零將手機放回口袋裏,往目的地走去。
這時,一輛昂貴的法拉利從淩零的身旁駛過,略微擦碰到淩零,將他帶倒在地。
“啊呀!”淩零摔倒在地,痛叫了一聲。
那輛法拉利似乎也察覺到什麼,停在淩零的前麵。
“哢”,法拉利的車門打開,一個身著價值不菲的西裝的青年走了下來。
“嘶~怎麼開車的?”淩零小聲抱怨了一下,他知道,能開這種車的人非富即貴,總之他是惹不起。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淩零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在大學鍛煉的體魄讓他並沒有受多大的傷。
正當淩零準備離開的時候,那位開法拉利的青年叫住了他。
“喂,你特麼就這麼走了?”
“恩?”淩零左右看了看,隨後指著自己說道,“你叫我?”
“廢話,不叫你叫誰?聾了?”青年叫囂道,看到淩零身上穿的廉價西服,青年的態度更加囂張了。
“你叫我幹嘛?”淩零作為一個有素質的人,才不會因為對方素質低下而生氣,恩,才不是因為慫呢。
“你特麼把我的愛車撞了,一點表示都沒有?”青年臉色囂張地說道。
“請等一下,我在行人道路正常行走,是你開車過來撞到了我,我差點就被你撞傷了。”淩零皺著眉頭,說道。
“撞傷了?哪兒呢?我不管你裝不撞傷,就算把你撞死了,也就幾萬的事,我這車一次修理可是上百萬啊,你特麼就是死了,也不值我這車一個車輪!”青年衝著淩零大喊道,原本還算英俊的麵容也顯得有些猙獰。
“你不能不講道理吧?神經病吧你?”淩零就算脾氣再好,此刻也有些生氣了。
“道理?和你這種廢物講什麼道理?算你識相,聽過我的大名,你打聽打聽,這個s市,誰不知道我‘申競兵’的名字,你惹得起嗎?”申競兵大喊道。
本來自己瀟瀟灑灑的,在s市靠著自己的老爹快快活活地混日子,誰知道自己的老頭子突然讓自己去工作,還隻是做一個廣告策劃,這誰受得了?
想到這裏,申競兵更加的生氣了:“我告訴你,小子,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給我跪下道歉;二,賠老子修理費兩百萬。”
“你這車購買的費用也就一百五十萬,當我不識貨啊?”淩零也是無語了,好不容易得到個機會,現在被個神經病攔住了,再不去搞不好麵試時間過了就尷尬了。
淩零也不準備和這個神經病浪費時間了,推開眼前的申競兵就往前走去。
“唉,你小子還推我是吧?好,以後你小心點!我特麼有機會就弄死你!”申競兵放完狠話就鑽到車裏,開車走了。
“真是個神經病。”零暗罵了一句,打了個車。
“師傅,去盛世公司。”
“好嘞,是去麵試吧?”司機師傅看起來十分麵善,也很健談。
“是的,您看出來了?”
“哈,我開車十多年了,一家子的生活費都是我這一腳油門,一腳刹車踩出來的,我還能看不出來?”
“您真厲害。”
和司機師傅聊了一會後,淩零開始在腦海裏預想麵試的情況。
“叮叮當,叮叮當,鈴兒響叮當……”清脆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又是誰啊?”淩零嘟囔了一句,看了看來電顯示,嘴角揚起了寵溺的弧度,接通了電話。
“喂,小妮子,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