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回到家,推開房門,打開了燈。將背包放在沙發上。獨自斜倚在窗前,透過半敞的玻璃看著窗外車水馬龍,喧囂的仿佛要叫醒整個黑夜。
想來自己真是孤獨。爸爸坐飛機失事,至今了無音訊,航空公司最終賠了兩百萬了事。媽媽在美國當律師,大概一兩個月回來幾天。這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不大,卻讓我感覺到空蕩。雖然我已經習慣獨自生活,並且有能力照過自己,可怎麼會不想被嗬護疼愛呢,真想念我的親人和朋友們,想念以前的時光,追憶潸然……
可能是因為回來的時候淋了一路雨,這會感覺頭昏昏沉沉的,應該是發燒了吧。於是我喝了點感冒藥裹著被子回到了我屋裏。從書包裏拿出怪書放在桌子上準備再研究研究,說不定用什麼方法能顯現出來字。我剛接觸書的那一刻,那藍光又出現了。
這次我沒有害怕,隻是被嚇了一跳,可是頭太暈身體太重了,一點力氣也沒有。我隻是坐在桌子旁,看著白色的紙張同我的藍珠一起散發著耀眼的藍光。這光仿佛有魔力一樣,我感覺自己的精力被吸走了一些,眼睛都睜不開了。光芒過後,我便昏了過去。
這一夜我卻睡的很踏實,沒有夢,沒有思考,隻是單純的休息。當我張開眼時,天亮了,光芒照進了屋裏,我眯著眼睛望向窗台。
一個男人,倚在窗台上。睫毛很長,側臉也很好看,但他卻穿著我的睡裙。
“你個變態,你誰啊,你到我家幹什麼,我要報警了”說著我便打通了110:“喂,110麼,我家有……唔唔.....啊。”
他一個箭步向我衝了過來,把我按倒在床上,捂住了我的嘴,我嚇得動都不敢動,隻能看他從容的掛掉了我的電話。
我們貼的是如此的相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四目相對許久,我們卻都詭異的臉紅了。
他漸漸鬆開了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眼神熾熱,嘴巴微張好像想說些什麼,但是又突然表情凝重,猛地站了起來,坐回了窗戶旁把頭別了過去。
我一頭霧水,但是看樣子他好像不是要傷害我的。
我鼓起勇氣我,躡手躡腳走到理他一米處,小聲地說:“你是誰啊,我們認識麼?”
他沒有回頭,我隻看到他挺立的鼻梁上纖長的睫毛。“你不該叫醒我,這一生你該過你自己的生活。”他一開口,我便蘇到了不行,這個聲音對於聲控來說太有殺傷力了,以至於我忽視了他說的內容。
大概是見我沒有回答,他轉過身來說:“過來坐。”我還是呆站在那裏,他便一把拉著我過去,我一失去中心,整個人倒在了他懷裏。
我嚇得立馬起來,坐到了旁邊,心跳的像要壞掉了一樣,緊張的用餘光瞟了他幾眼,發現他又看著窗外,臉頰還有耳朵都染上了粉紅色。真是覺得莫名的有些可愛。
我試探著小聲說到:“我感覺你不是壞人。”
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睛直直的看著我,臉不斷貼近,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你不怕我吃掉你麼……”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立馬後退說到:“你難道是個吃人的妖怪麼?我跟人都沒有過節,快說你是不是灰宙派來來抓我的?”
他表情突然嚴肅起來說到:“看了你爺爺已經把這些事都告訴你了,當初為了保護你才把“藍海之眼”交給你的爺爺,讓你爺爺後來給你。可如今你知道的太多了,我不想再次看你受到傷害,不想一次次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