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assassin跟我正麵近戰?”

halberdier突然一笑,將長戩指向胖子。

一部分注意到的人開始注視這裏。

胖子突然大笑起來。

“沒錯,我是胖,我正麵也跟你打不了近戰。”

胖子說到這裏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從身後拿出來一個好像空的玻璃瓶。

但裏麵卻有水。

“雖然我胖,但我依舊是assassin。”

狠狠的將玻璃瓶摔在地上,一股奇怪的氣體從瓶子裏出現。

“原來如此。”

halberdier頓時有些艱難的站著,一臉汗水的看著他。

旁邊的knight也倒在後麵的椅子上麵。

好像睡著了一樣。

halberdier也很快的靠在的椅子上,打起來呼嚕。

初曉極其震驚,表情極其誇張。

“為什麼我沒有事?”

“我事前給你喝解藥了。”

胖子看了看都已經倒在地上的人,抓住初曉的胳膊。

“走吧,以他們四人的魔力,晚上就會回來的。”

初曉定下心,微微點頭。

又是艱難的鑽門,倆人來到了前麵昏暗的小道。

發現小道裏也有許多倒在地上的人,甚至還有一男一女的裸體。

初曉皺皺眉,開始推著胖子。

“快點離開這裏吧。”

胖子沒有說話,但腳步卻加快了許多。

沒有多久,倆人又來到了喧嘩的街道上。

“好像沒有危及到這裏。”

初曉看了看正在賣東西小販。

“畢竟是一小瓶的毒藥而已。”

胖子好像氣喘籲籲了,說話有些段斷續續。

初曉點點頭,但突然震驚起來。

“那你豈不是在這場戰爭中非常……。”

“不可能的,我的毒對那些人使用第二次就會有抵抗,這應該就是給我的懲罰?”

初曉還沒有說完,但聽著胖子說完最後有句疑問,微微一想點點頭。

(畢竟這種魔法也肯定有副作用吧。)

“那咱們去哪裏玩。”

初曉將話題轉移,看著胖子。

“吃飯吧,一直喝酒不好。”

初曉微微蹙眉,發現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

隻能微微點頭。

倆人來到了一個簡單樸素的房子,上麵掛著一個英文的招牌。

胖子鑽了進去,初曉也迷迷糊糊的走了進去。

是一家簡單的酒屋。

很安靜的酒屋,沒有任何客人。

一個帶著眼鏡的老頭看著進來的倆人,慢慢的站了起來。

“請問倆位喝點什麼嗎。”

“白葡萄酒。”

“好的,請稍等。”

說完,老頭慢慢的消失在倆人的麵前。

“你這樣還能喝酒?。”

胖子有些差異。

初曉微微晃蕩自己的腦袋,看著胖子。

“酒就是酒的解藥,喝多了就睡覺。”

胖子突然笑了笑,看了看正在晃蕩腦袋的初曉。

“唔,好吧!”

初曉微微點頭,

“你們的酒。”

很快老板就將兩個酒杯和一個刻印英文字母的瓶子放在倆人的麵前。

胖子在杯子裏倒了一杯,遞給初曉。

“喝吧。”

“你也喝。”

初曉也倒了一杯。

“好。”

但沒有多久。

此時的初曉已經倒在桌子上。

“我還能喝!我還要~!”

大喊著這幾句話。

胖子摸了摸,可沒有發生之前的情景。

胖子微微歎氣。

付好老板的錢後抱著初曉迅速離開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