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一然麵對白茶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僵了一下,她的手甚至還僵在半空中,靠!這小子是活膩了不僅摟著她,還對她上下其手!
“現在是什麼情況?”月神一把拉開白茶,站在姬一然麵前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白茶這才發現姬一然居然穿了一身孝服,披散著的頭發也尤其淩亂,雖然姬一然素顏,也沒有經過特別的打扮,盡管如此,遲鈍的白茶還是看不出她是個女子……
這才是讓白追風覺得他家太子殿下最牛逼的地方……
“如你所見咯。”姬一然看到白茶被拖到了一旁瞬間鬆了一口氣,往前走了幾步,隨意搬了個凳子便坐下。
小七立即跑上前來伺候著,為她倒了一杯茶水,姬一然順手接了過去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沒事吧?”月神心知姬一然話裏的意思,她關心的詢問著,她也是剛得知姬傲溢遇難的事情更知道今天姬府所發生的一切,她是真的很替她擔心。
說實話,她對姬傲溢的死也感到十分的意外,怎麼說,姬傲溢也是十大家族之首,北宮最極具影響力的人之一,就這麼死了,其中緣由不由令人深思。
而此時此刻最難受的應該當屬雨花和一然了,先是失去了雙親…如今又失去了爺爺這個唯一的依靠,盡管一然雖不是姬家血脈,但怎麼說也是在姬家渡過了一個美好的時光,和姬傲溢也絕對是有親情存在的,所以對於姬傲溢的死,想必她心裏也絕對不好受。
雨花更是如此。
“沒事。”姬一然輕描淡寫。
“淩波,時間不早了,你先帶落水去休息吧。”
“是,小…小少爺!”好險,差點又喊錯稱呼了,淩波暗暗吸了一口冷氣。
“不要,我還不想睡嘛,現在還早了。”落水撒嬌道。
“不行,很晚了,明天你還要早起做功課,小孩子不能晚睡。”
“不嘛,我不是小孩子了!”落水倔強道。
“你是。”姬一然眉間充滿了疲憊。
“可是……”落水還想說什麼,淩波拉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別說了。
“好吧,那我跟淩波哥哥回房間了,晚安。”落水委屈道。
“嗯,晚安。”姬一然點點頭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
落水和姬一然道了晚安後,淩波便拉著他離開了。
“怎麼回事,一陣子不見,你這是去哪了?怎麼變得如此潦泊,瞧瞧你這頭發,披頭散發的,怎麼不束起來,一個大男人的,這麼邋遢,還有,你這孝服怎麼回事?”白茶直接拉過一個椅子坐在了姬一然對麵。
“問題那麼多,幹嘛告訴你!”姬一然白了他一眼,姬一然鬆了口氣,好在剛才落水都沒喊她姐姐,不然這貨又不知道要怎麼糾纏她了!
言外之意,為何他如此八卦。
白茶自知自討沒趣,也不在說什麼,隻是在一旁上下的打量著她,暗自思襯。
“少爺,您喝口水,要不您也去休息吧,啊?”白追風上前勸了白茶一句,今天他上街買了些東西,知道了姬府發生的變故,以及姬一然被趕出姬府的事情,還有坊間都在傳著姬一然負麵的流言。
他不喜歡太子殿下和這些人有交纏,雖然這個女子幾次救了他的性命,他心裏無比的感恩,但總歸太子也幫他還清了,他沒有忘記自己身上的責任,還有陛下的囑托,他得想個法子,讓太子殿下盡快回西雲國才是。
“不急,倒是你,這樣子不對勁是不是瞞著本少爺什麼了?”白茶狐疑的看了追風一眼。
“不…當然沒有了,怎麼會呢,少爺。”白追風有點心虛的微低著頭。
“本少爺餓了,去,弄點吃的來。”白茶媚眼一抬。
“是,追風這就去。”白追風知道太子殿下是故意支開他,他悻悻的離開了。
“小七。”姬一然喚了她一聲。
“是,小…少爺,我也去幫忙。”小七也知道小姐的意思,微微屈身也退了下去。
“你怎麼還賴著不走?”姬一然又白了白茶一眼,她對他不算是熟,接觸的也不多,頂多就是配合演了一場戲,之後她便離開了北宮,和這個人並無過多的接觸。
長得倒是風情萬種,一副不顯山露水的貴公子長相。
她不了解也不熟悉這個人,隻知道他和白追風都是來自西雲國,這讓她忽然想起了一個人,那位大叔,便是在蒼月閣聽那對雙胞胎姐弟說起過的賭王,叫白什麼來著了,對了,是叫白予!之前在無隱樓,僥幸贏了他一次,那人還厚顏無恥的拜她為師…說真的,那人真的是蠻厲害的,隻是後來真的再沒見過這個人了,說是回西雲國去了。
西雲國…這個名字最近出鏡率還挺高的,好像哪也能聽到這個名字似的。
這個白茶出手闊綽,言語間帶著豪放,以及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且白追風又對他如此恭敬,想必其身份一定也不簡單,至於為何會出現在北宮,賴在這不走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