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一本叫做‘龍山誌異’的古書嗎?裏麵描述著一個光怪離陸的世界,你覺得與這個有關係嗎?”元天問道,看著韓冬嫌棄的眼神,不等韓冬開口,元天接著說道:“五十年前還沒有適格者呢,有這樣的一個世界很奇怪嗎?”
韓冬沒有再說話,他也找不到更適合的理由來解釋,“計劃”的事自己也是從陳龍武那裏得知個一星半點,那是國家機密不宜外泄,最起碼現在元天還沒到那個層次可以知道這些。
下午,韓冬預定的各種器具機械又來了一大批,於是隻能叫上元天幫忙,可是這一忙乎就是三天的事情,之後的兩天還叫上陳柏鬆,三人忙裏忙外的這才將功夫搞定。
於是這半片城區可就實實在在成了韓冬的控製區域了,元天師徒兩人也是好奇有必要搞得這麼誇張嗎?現在除了因為軍火買不到不能裝上,其餘的各種防狼噴霧、殺蟲劑、氣釘槍等等,是應有盡有,這防禦措施堪比國防總部啊。
按照韓冬的意思,這是有備無患,真遇上什麼襲擊,這些還可以幫我們拖上一些時間好給我們逃走。
“你們好!我是住在附近的錢向榮,你們是這邊龍山學府的學生嗎?我最近看你們在忙裏忙外的,是要準備畢業設計嗎?”
一戴黑框眼鏡文質彬彬,看起來有點孱弱的大男生,他手指著不遠處的一棟公寓,在三人回來的路上打招呼問道。
糟了?被發現了?不應該啊,我們都是選在人家上班上課的時間啊,更何況我還通過監控監視著,不可能被人看到的啊?
韓冬望下元天又望下大男生,冒著冷汗,居然有點心虛了!
“是啊是啊,最近忙著準備畢業論文,可忙得我們夠嗆的。”元天哈哈笑道。
“是啊,我們是學機械的,我們這次的論文主題是設計一個安全防護係統,這不才剛剛忙完嗎?”韓冬立刻接上,心裏頭已經快速轉過幾十種說辭了。
“這麼巧,我也是機械工程的,不過我報的是理論這塊,難怪沒見過你們。”錢向榮說道。
臥槽,差點穿幫了,有沒這麼巧你也學機械工程?韓冬心裏也是一萬隻***在奔騰。
“哈哈,是啊是啊,難得有緣我們下次再聊吧,我們還有點東西沒忙完呢。”
韓冬生怕說多錯多,拉著元天兩人趕緊離去,被留下的錢向榮知道對方不太想搭理自己,倒也沒有介意,反正自己也是經常不招人待見,習慣了。
微笑著向韓冬三人揮手道別,笑的很勉強,聲音很落寞。
回到屋裏,韓冬快速鎖上門,拉攏窗簾,開始反偵察起來,生怕大家已經被監視起來了。
“我說,我們這樣不太好吧,多傷人家心啊。”元天起手就拿起牛肉幹吃了起來。
“這麼有同情心你去陪他聊啊。”韓冬認真搜索著錢向榮的資料底細。
“柏鬆啊,你今天的訓練完成了多少啊?”
“啊?啊!”無端端被牽扯進來的陳柏鬆一臉懵逼。
“錢向榮,龍山學府61屆機械工程,機械設計及理論3班,山東人,父親錢達,是開挖掘機的,母親張淑珍,菜販子,還有兩個弟弟,錢向華錢向東,已輟學,底細幹淨,看來真的是偶然發現我們的。”看完錢向榮的資料韓冬這才鬆了口氣。
“有必要這麼緊張兮兮嗎?將人家老底都翻出來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
晚上,元天再一次來到朝龍朝觀,經過幾天來的調查,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個道觀不簡單。
依然燈火通明依然清幽無人,元天曾一度懷疑這個道觀是不是沒有道士,都是些工作人員,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回家了。
走到了上次的別院,一位老道士正在涼亭下坐著喝茶賞月,元天徑直走過去,卻發現桌上倒了兩杯茶,一杯是老道士自己的。
“你知道我會來?”元天好奇的問道。
“不知,但冥冥中自有安排,老道我每晚擺上茶具倒上兩杯清茶,留待有緣之人,今晚你便是那有緣人。”老道士呷了一口茶輕聲道。
“那位耍太極的老人家呢?回去了?”
“回去了。”
“這麼早?對了,住持,你們道觀是不是有女道士啊?”這也是元天這次來的目的之一。
“為何這般問道?”老道士望著天邊的明月,像是在思考什麼,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那晚我下山,遇到了一位女孩,我想是不是道觀的人。”
“觀中隻有黃冠,並無女冠。”
“難道是住在山中的人家?不可能啊,我讓韓冬幫我查過了啊,山上隻有這間道觀啊,難道是附近的居民?”元天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