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在白汐跟前說:“怎麼辦?桑爾遜跟李佳雨在一起了,他們手牽手一起回家。”
白汐冷眼一看,又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跟桑爾遜是同桌,你沒把握住他,你問我讓我幫你追桑爾遜嗎?”
南楚這才恍然大悟,她一直對桑爾遜太凶了,雖然不是那種凶,但是講題的時候,總會敲他的腦袋,或許這一點讓桑爾遜很不舒服。
從此,南楚對桑爾遜不是一般的好,他喝水她會主動遞上,他校服髒了南楚也會第一時間跑去洗手間幫他洗掉,甚至早晨的早餐南楚都會幫他準備好。
後來,桑爾遜也覺得南楚對他實在太好了,這種好好像勝似同桌的關係了,於是找了個適當的時候,對南楚說:“你以後不用這麼對我好,我”
他沒有勇氣說下去,因為南楚的眼睛迸裂出的怒火,讓他有點害怕。
“我喜歡你。”南楚直直說,也沒有經過大腦考慮後果如何就說出來。
桑爾遜臉色變得蒼白,驚訝的盯著南楚,其實南楚的臉早已紅透,她在硬撐著,就怕他拒絕她。
果然桑爾遜還是很直接的拒絕了她,而且理由說的也很有拒絕性。
“對不起,我有女朋友。”
“她是不是叫李佳雨。”南楚像個審判官一樣嚴肅,其實她也就這點自尊了。
桑爾遜點了點頭,不再作聲了,南楚輕蔑了笑了幾聲,也坐回原位置,輕聲說:“我有信心你會是我的。”
雖然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很霸道,其實不過自我安慰罷了。
她的情敵李佳雨絕非好惹的主兒,她很溫柔細膩,不像南楚大大咧咧的性格。
後來,讓白汐更加佩服的是南楚的能耐,她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拚命追求桑爾遜,桑爾遜個子高,喜歡打籃球,她就坐在籃球場邊上,手裏拿著毛巾和綠茶,等換人的時候,跑到桑爾遜跟前先替他擦了汗,又將綠茶遞過去,當時那一幕好似一對小夫妻一樣,跟桑爾遜一起的哥們一個勁的起哄,時間久了,也就喊南楚為嫂子。
南楚對於“嫂子”這個稱乎很是喜歡,其實是關於和桑爾遜有牽連的事情她都很喜歡。在精神上,南楚已經贏了李佳雨。
但是後麵還有更狗血的事情是,南楚被人打了,而且打的不明不白的,事後才知道那一夥人是李佳雨叫人幹的。
白汐當時看到南楚的模樣,心裏很心疼,眼淚大顆大顆掉下來。
南楚罵著說:“別哭了,先叫輛車帶我去醫院把頭包紮一下。”
白汐看著南楚流血不止的頭,又怕又緊張,好不容易帶著南楚來到醫院,又遇到一個男子,那個男子白汐不認識,南楚認識,他也是當時參與鬥毆的一員,不過好像也受傷了。
碰到南楚的時候,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說:“妹子,你是一條硬漢,今天我不該參與那夥人,”
南楚的心早已被傷透了,碎了一口說:“別黃鼠狼給雞拜年了,那個jian人不就是想給我一個教訓吧!有本事自己找我。”
那男子沒有討厭南楚,反而覺得南楚很可愛,將李佳雨拜托他們報複南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南楚當時忍著疼痛發誓:“我南楚不僅要追回桑爾遜,還要和李佳雨那個jian人一決高下。”
南楚在醫院住了三天,又回到學校,跟換了個人一樣,對桑爾遜的好絲毫不減,而是學會了化妝打扮自己,這樣也就算了,關鍵更加刻苦學習。
白汐還想回憶當初南楚追桑爾遜時候的雄心壯誌,但被迎來的拳頭驅散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