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死本王了,讓我親一口…”
“嗬嗬…”一連串淫蕩的聲音傳出來。
眉影氣的跺了跺腳,沒想到這宮內的婢女們都成精了,膽敢在宮內這般做。
她原本想衝出去,但聽聞二人的對話。
“討厭,還未到時候你可真心急。”嬌嗔的聲音呢喃在男人的耳邊。
“你遲早是本王的女人,早的到晚得到還不是一樣,若是本王得了整個天下,你日夜伺候本王可盡興?”
“還真是討厭,誰要日夜伺候你了…”
男女饑渴的聲音傳來,這對奸賊淫婦,原來是青渝,她根本不是一個好東西,眉影恨不得將她掐死,竟然對王上不忠心,也虧王上賜予她正妃娘娘的封號,長期以來不過是養虎為患罷了。
“現如今我北涼哪裏比不得南越了,等那老太太一死,到時我大軍兵臨城下,奪了南越,南北為一,天人誰人敢於我爭鋒!”
“哼,若是那老太太不死你讓本宮等到何時?你可知女人的年齡可是最忌諱的事情,若是本宮人老珠黃,你哪裏會認得我是誰?”
“寶貝兒,別鬧了,孤到那個時候肯定封你當孤的王後,也比得上現在正妃的位置啊!”
“奸賊淫婦,你們不得好死。”
眉影氣的喊了出來,這個聲音驚動了正在不遠處耳語廝磨的青渝和公子琛,他們二人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被人逮了個正著。不免覺得臉火辣辣的熱起來。
“好啊你個青渝,虧王上那麼信任你,原來你背著王上偷男人…”
“好妹妹,你聽姐姐說,其實我們,那個我們隻是…”
“別說了,我都聽到了,你們這對奸賊淫婦無非不是乘著太後仙逝,你們覺得王上沒有什麼依靠,想奪下南越,然後雙宿雙飛…”
青渝急的不知作何解釋,站在一邊的公子琛,聽著眉影的話,仿佛胸有成竹一般。
“啊呸,青渝你別那麼癡心妄想了,這公子琛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睡過的女人比你走過的路都多,你別瞎想將自己的心思全部放在他身上了,活該被欺騙…”
“住嘴,眉影…”
乘著眉影不防備的時候,誰知她的大半個身體已經被公子琛攬在懷裏,很快她的脖子被人點了穴位,動也動不了,一個趔趄盡然被推入了湖裏,這裏的水是流動的,但不會水的人必死無疑,這大晚上的一個人影看不見,眉影又被點了穴,根本動彈不了,更別說呼救了。
青渝看到剛開始在湖裏掙紮的眉影很快便停止動了,她死了,青渝臉色嚇得慘白,緩緩說:“你為什麼要置她於死地?”
公子琛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臉上嫵媚的笑容映出來,緩緩說:“若是不殺她,你和我便活不了了,為了讓自己生存下來,隻要殺她了,這是唯一的選擇。”
眉影的身體酥軟,不自覺跌入了公子琛的懷裏,看著那張冷血的臉,不自覺泛起酸楚,若是我沒有利用的價值,結局會不會和眉影的下場一般,她嚇得顫栗起來,可是久久不敢開口,隻是溫暖的唇貼過來,她緊緊閉著雙眼,等候那久久的溫暖,可是那一刻,卻是無比的寒冷。
第二日,點點日光灑向大地,跟以往一樣,大家都照常作息,可是一貫放養湖水的公公們,個個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折騰了好久,打撈上來了一具屍體,大家都以為是一個想不開的婢女罷了,誰知打撈上來一看是跋扈一時的眉影娘娘,屍首已經冰涼,僵硬的如同冰雕一樣。
眉影的死已經傳到各個宮裏,希諾聽聞好端端的眉影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死了,不免覺得心裏一顫,那個一貫撒嬌的女人現在變得僵硬了,眼角不自覺落下一滴淚珠。
當大家趕來的時候,眉影的屍首被白布覆蓋著,希諾看到痛心不已,嗬斥道:“這到底是何人所為?傳喚宮人上前回話。”
蓮兒聽聞眉影死了之後,驚得連滾帶爬趕來,看到那具冰冷的屍首,痛哭不已。
“文妃到底被何人所害?”
蓮兒顫抖說:“昨夜娘娘到了三更天也不睡覺,說是為了等王上,昨夜氣憤將茶杯打碎,她看奴婢手被瓷器碎片割破了,卻命奴婢先去休息,她自己一人坐坐,後來奴婢就睡著了…”
“大膽奴婢,竟然不用心看著你家主子,如今屍首在此,你作何解釋?”
“王上啊!奴婢冤枉,我與娘娘無冤無仇,幹嘛起那謀害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