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奴婢怎麼也攔不住娘娘,奴婢…”
“罷了罷了!下去吧!一大早的在佛堂裏鬧成何體統。”
“母後啊!兒媳有話要說。”
“有何事讓你這麼匆忙,文妃啊你這急躁的性子該改改了,若是小公主隨了你的性子那還了得?”
眉影臉色微變,連忙應道:“母後說的極是,兒媳下麵一定會好好教導小公主的。”
“若還是這般德行,哀家讓靠得住的妃嬪替你養小公主,免得以後…”
“母後萬不可如此啊!這小公主若是沒了親娘照看,晚上啼哭不止,要是傷著氣著母後您可就疼惜來不及啊!”
老太後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緩緩道:“說吧!今日一大早來找哀家有何事?”
“母後你有所不知,王上那日帶來的女人可是妓子,她勾引王上,讓王上亂了心思,打仗歸來之後,就不曾來我和青渝姐姐的寢宮,倒是一個人在書房,想必那狐妖蛇精多的是,我怕她不是不幹淨的東西,到了咱們西星國,肯定會禍事。”
“前些日子不是在畢月國和親一個嗎?那女子不是畢月國的?”
“母後,臣妾聽聞那和親的公主早已被人刺殺,說不定那公主就是被那個妖精妓子殺死的,以此迷惑王上的。”
眉影的話句句在理,聽得老太後心思動搖了,本來她就是信佛之人,這裏蛇精妖鬼什麼的都是邪氣,昨日那女子闖入淩墓更是讓人難以想通的事情,難道真的如同眉影所說的那樣。
老太後先是不說話,沉思了一會,又說:“王上不是昨日一心想處死她嗎?你還怕王上在她身上下功夫?”
“母後你後來不是看到那青龍將軍說情,王上沒有殺她了嗎?
青龍將軍為何會對那妓子求情,難道他也被鬼迷心竅了?可是青龍將軍可是青渝的親弟弟,最後還是會牽扯到太後的,眉影覺得自己說話有問題,連忙又說:“王上一貫若是寵幸了那個女子,那女子便成了這宮內的妃子,若是王上讓那妓子當妃子,臣妾怕她禍害整個朝廷。”
“這還了得,不過一個妓子她還反了不成?”
“是啊是啊,母後應當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兒媳也是整個後宮以及整個西星國著想,要是失了顏麵我們可都是罪人。”
太後被說的動搖了,對外輕輕傳到:“金玉進來侍候哀家更衣。”
“你先去,這事我心裏自有定奪。”
眉影心裏竊喜一番,心思,哪個女人膽敢跟我爭男人,不過嘩然取鬧罷了。
在書房內,公子琛便和希諾下起了棋,希諾輕聲道:“北涼王的棋法果真精湛,讓孤也自甘認輸啊!”
公子琛起身鞠了一躬,又嬉笑說:“王上在下棋期間根本沒有專注,心有別的,當然會輸給臣弟了。”
看來這家夥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方才已經在極力掩蓋自己的心意了,雖然腦子裏麵想的全部陵墓的一切。
“皇兄有何難事不妨說出來讓臣弟聽一下,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鵲巢
維鵲有巢,維鳩居之。之子於歸,百兩禦之。
維鵲有巢,維鳩方之。之子於歸,百兩將之。
維鵲有巢,維鳩盈之。之子於歸,百兩成之。
采蘩
於以采蘩?於沼於沚。於以用之?公侯之事。
於以采蘩?於澗之中。於以用之?公侯之宮。
被之僮僮,夙夜在公。被之祁祁,薄言還歸。
草蟲
喓喓草蟲,趯趯阜螽。未見君子,憂心忡忡。亦既見止,亦既覯止,我心則降。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見君子,憂心惙惙。亦既見止,亦既覯止,我心則說。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見君子,我心傷悲。亦既見止,亦既覯止,我心則夷。
言罷,希諾起身臉上凸顯幽怨之意。
公子琛對視道:“皇兄是為情所困啊!可是這世間哪個女子會讓兄長如此掛牽?何不納入後宮呢!”
希諾眼眸一胎,微微一笑,緩緩道:“此女非彼女。”
“難道她還不願意?”公子琛驚訝的問道。
公子琛自己麾下的女人不計其數,大多數都是玩玩便丟掉,找些人拉出去活埋了,反正有的是女人,從未對某個女人癡情到如此程度,隻是一貫風流倜儻的希諾怎麼還有這麼感性的一麵,還真是頭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