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兒,你看我醜嗎?”
語蓉慌亂了許久,又迎合道:“白汐公主是出了名的絕色美人,生的風姿秀逸,美麗聰明,優雅高貴,更擅長詩賦歌詞,精通音律,可謂是世間第一大奇女子啊!”
“好一個精通詩歌詞賦,想必我娶的可真是一個奇女子?”
隻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白汐慌亂轉身,隻見那個剛剛打過自己的男人站在了自己的眼前,此刻他一臉的溫順,臉上的五官清晰如刀刻,白汐暗自讚歎這二王子生的好容貌。
“二王子來了…”
“你們都下去,房門關好,夜間風大,若嬌貴的公主受了風寒,你們拿頭來見我。”希諾嚴厲說道。
語蓉和問蘭退下了,白汐看著空蕩蕩的宮殿,才想起前不久這個家夥打過自己一巴掌,便不自覺顫栗起來,麵對漸近的希諾,白汐大聲喊道:“二王子請留步,如此良夜,風景宜人,先前在畢月國我就聽聞二殿下精擅詞翰,何不乘此佳日作詩一首,來記下這優雅的風景?”
希諾將桌上的一杯酒仰頭喝下,心中的怨氣未消,臉上故作微笑,靠近白汐說:“瞧這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人未寢,雲鬢早已淩亂,何不乘此良夜快活逍遙一回。”
白汐向後退幾步,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一壺酒,酒水順著桌子流了下來,將自己的紅衣打濕了,這酒氣的馨香在白汐的身上可是無人能及的,白汐看到自己的衣服濕了一大片,便低頭用手撩起,此時希諾速速走到白汐的身邊,仔細端詳,由於白天見過冷荷,夜間覺得這白汐果真是天姿國色,不同凡豔,千嬌百媚,有種無言的感情難以言喻,便不自覺靠近白汐,以至於整個身體都攤在白汐的身上。
白汐被冷峻的二王子這樣盯著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於是她閉上眼睛,等待宿命的安排,希諾看此女玉骨珊珊,不忍心搶奪白汐的身體,便踟躕片刻,想到他母後要他和白汐誕下龍子,便一股憤怒油然而生,看到一臉懵懂的白汐,他緊緊攥住自己的拳頭,從白汐的身邊移動開來。
“今夜月明,公主又擅長詩賦歌詞,何不即興創作一首,以顯才華。”
白汐睜開眼睛,呼吸急促,想必是逃出一劫,她奉了旨意,便出口說道:“君王城上樹降旗,妾在深宮那得知;國破山河托重任,更無一個是男兒。”
詩做罷,白汐忽然腦袋裏浮現出滄月死去的那一瞬間,妹妹的身體已經僵硬,是剩下一堆分辨不清屍體的肉,白汐想到此,便仰起頭飲下幾杯酒,頓時紅雲上臉頰,更覺得嫵媚動人,希諾看到此,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便將白汐攬入懷中。
紅色的床仿佛整個世界的存在,希諾擁抱懷中的俏佳人,盡其歡樂,這一夜過後便是白汐心目中的目的達到了,也會逐漸當上淩朝國的王妃,而後,整個畢月國的國民免去戰爭的疾苦,想到此,白汐順從了希諾,又想用盡所有的力氣討希諾的歡心,隻要未來的國王開心,她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到。
希諾瘋狂的吞噬著這個女人,更喜歡她的嫵媚動人,但是他用盡全身力氣霸占著這個女人,為什麼因為她的存在,自己的哥哥跟他快要反目成仇,為什麼因為她的存在,疼愛自己十八年的懷青卻悄然離去,為什麼因為她的存在,冷荷卻要受到母後的淩辱?這一切的一切,在希諾的心裏形成了鏈條,他恨她,恨她摧毀了自己原本安寧的一切。
白汐的身體已經癱軟,身體劇烈的疼痛,但是這個王子卻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那身上的肌膚此刻卻是紅一塊紫一塊,白汐咬緊牙關輕聲的低吟,多麼希望這個殘暴的家夥對她的蹂躪停下來,但是越是如此,那個家夥的力氣越大,白汐終於失去了直覺,累的喘不過氣來,整個身體累的動彈不得,見到此,希諾才緩緩停下來,臉上露出一絲快感。
整個荒繆的夜晚過去了,卻迎來了白汐的噩夢,那一場夢毀滅性的存在,甚至顛覆了人倫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