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堯,你個混蛋,你給我滾出來。”難忘氣急敗壞的“踹”開禦書房的大門,真的隻是“踹”,難忘隻是輕輕的“踹”了一下,左邊的門便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而右邊的門已經安安穩穩的躺在地上了,旁邊的兩個侍衛多的遠遠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重重的歎了口氣,哎,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扇門了,如果他們西夜國的國庫空虛,是因為換門兒造成的,著會不會太丟人了。
“不,誰讓你是相爺,這事兒,這些折子本來就應該你去批閱的,為什麼要扔給我。”軒轅堯嬉皮笑臉的躲在桌子後麵,死活也不出來,看著西夜怒氣衝衝的臉,甚是還不知死活的回著嘴。
“哈哈,難忘,玩兒這麼多年的老鷹,今兒個怎麼讓兔子給眯了眼。”未央在一旁看著難忘火燒上房的表情,還不忘了再加一把,她倒是希望難忘這把火可以燒的大點兒,再大點兒,嗬嗬。
“你給我閉嘴,信不信我馬上把你發配到邊疆去。”難忘狠狠的瞪了未央一眼,未央很識相的閉上嘴,難忘這個家夥可是說到做到,她可不想大好年華都浪費在那個還沒開拓出來的荒蠻之地去。
“別逗了,父王視大姐如掌上明珠,怎麼可能同意你把大姐發配到邊疆去。再說,本王也不會應允啊。大哥,你別忘了,我才是西夜王哦。”軒轅堯一臉不屑的看著難忘,他才不信,難忘也就是說說罷了,他可沒這個膽子把大姐發配邊疆。
難忘的嘴角大大的咧開“好,很好,那麼我親愛的王上,這些可都是您西夜國的折子,您西夜王理應自行處理,臣還有要事在身,先告退了。”說完不等軒轅堯回答,便將一大把的折子重重的放在了龍書案上,然後大笑著揚長而去。
“哎,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呀,比你早出生幾年,好像就是不一樣哦。”未央看著一臉哭相的軒轅堯,搖了搖頭,無奈的發出感慨,軒轅堯也太笨了吧,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繞進去了,本來還想看他們大戰三百回合,看來今天是沒戲了。
“姐,別走啊,這些我看不完的。”軒轅堯一把抓住未央,未央像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
“才不咧,你不會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早晚是要嫁出去的啦,所以你西夜國的國事,你還是自己處理吧,我有些困了,得回去休息了,乖哦。”未央笑眯眯的看著快要哭出來的軒轅堯,輕輕的撫了撫軒轅堯的頭,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禦書房。
軒轅堯真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頭,誰讓自己平時嘴欠,得罪了大哥,又得罪了大姐,現在真的是沒人幫他了,他回頭看了看龍書案上堆積如山的折子,任命的回去,一本一本的看起來。
“你說為什麼難忘就是不跟接下西夜王的位子呢,我西夜的位子就那麼讓他不屑?”禦花園裏,西夜聽著侍衛們稟報的情況,一張臉已經氣的通紅。
“打早你不是就知道難忘不貪戀的你的位子了,怎麼還不死心呢。”珞櫻又好氣又好笑的端過茶水,遞給西夜,讓他滅滅火。
那年樓蘭地宮裏,西夜口吐鮮血,珞櫻大聲哀嚎,本以為他們就此陰陽相隔了,珞櫻心灰意冷,悲傷過後,隻想著跟著西夜去了,拔下頭上的玉簪,就往自己的身上刺去,卻在拔下玉簪的那一刻,看到西夜吐出的血都被玉床吸收,西夜的臉色也不似先前那麼慘白,而是泛著淡淡的紅暈。珞櫻伸過手,攤入西夜鼻尖,才發現,西夜雖然呼吸羸弱,卻並不是沒有呼吸。珞櫻強打起精神,按著壁畫的指示,將剩下的步驟做完。西夜的確沒有死,身上的落日醉也接了,可是珞櫻確應耗費了過多的精力,損耗了肌理,傷及了元神。調養了好一段日子才能下床行走。
在珞櫻好些之後,西夜便將珞櫻帶回了西夜,讓奎星為珞櫻調養,可是身體調養好了,珞櫻卻再也沒能為西夜誕下王子,奎星說,是因為珞櫻好耗神過重,損了肌理,恐怕再難有孕了。為此珞櫻傷心了很久,西夜卻滿不在乎,他們不是已經有了難忘,未央和堯兒,別的,他西夜也不再奢求了。
西夜用心的培養難忘和軒轅堯,本心來講,西夜是想把位子傳給難忘的,畢竟難忘的出聲和最初的成長,他都不在他的身邊,對難忘,西夜是愧疚的很,況且,難忘也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如果稱帝,必然是一代明君。可是難忘卻很用心的培養軒轅堯,他可不想一輩子綁在這個位子上,難忘在心裏不停的打著小算盤,他可是希望可以盡快的把軒轅堯扶正。這樣自己就可以逍遙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