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地界並非完好,能吸收到的靈氣,屈指可數,故而出現不了修士。”
夏茹芸跟韓儀都認真的聽著,他們兩人是出自韓國,自然是向著韓國,而要是能很多有用的東西,自然是能給韓國帶來相當大的幫助。
在幾人注意心神聽著的時候,清虛道長的袖子微動,兩手指點著前麵的虛空。
在馬騮跟夏茹芸等人震撼的目光裏,變化出看一幕讓人震撼的畫麵,隻見著在眼前的畫麵裏。無數的光芒在注入到人的身體裏。
很快,就有著無數的靈氣在擴散而出,那讓人恐懼的氣息不斷的散發出來,給了人一直相當危險的程度。
修行的過程無非是如此。
馬騮沉默著看著上麵的那些人,垂死掙紮,他們都在不斷追求著自己想要的東西,而那些東西有獲得,有的不一樣,有的是一樣的。
但馬騮卻並不清楚,馬騮所想要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所以,在馬騮看到那一幕幕畫麵的時候,馬騮就想在,馬騮自己所想要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
想著的時候,清虛道長停了下來。
“馬騮,你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修行逆水行舟,能修行到極致的人,心裏有著個讓人沉默著,極度想去追尋的東西,而你想要的是什麼?”
“你等幾人,又要的是什麼?”
要的是什麼?
問到這個時候,幾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若是在沒有出現在這裏的時間,說出來的肯定是自然的,可如今擁有了修行的資格,變化自然就不一樣了。
清虛長老望著馬騮,目光裏的詢問,更加讓馬騮迷茫了。
“我想要道東西,我現在雖然並不很清楚,可我知道,我一直是在尋找著,我所想要的東西,它並不是個東西,它是個讓人去不斷追尋的,讓人摸不清楚的。”
馬騮低著聲音喃喃著。
心裏的迷茫讓人有一種被人捂住眼睛的感覺,雖然馬騮的眼睛能看到前麵的東西,可馬騮的心裏,卻是無法看到前麵的世界。
馬騮所想要的東西,馬騮能感受到,卻無法說的出來。
夏茹芸等人聽了馬騮的話,紛紛沉默了下來。
韓儀看著前麵的清虛長老,低著腦袋想了想,抬起頭的時候,目光裏有了光芒,沉著聲道:“若是在先前,馬騮的夢想,那是一統六國。”
“征服所有的國家。”
“可現在,我變了。我所想要的東西很簡單,它是個能說的出來的,卻無法做的出來的,它需要時間去不斷的打磨。”
“長老你若是要問馬騮,我會說,那是長生。”
清虛長老看著前麵的韓儀,笑了笑,說道:“長生,是個好的目標,可太難了。”
“修行本逆水行舟,一生修行,卻不一定能走的了一生,修士世界裏有著無數的危險,這些並非是人能掌控的了的。”
說著,他的目光再一度的落在另外兩人的身上,接著問道:“長生是其一,而你二人,又是怎麼樣所想的呢?”
其中一個人沉默了好久,他抬起頭的時候,說道:“我所要的是,活著。”
“我的也一樣簡單,活著。”
兩人的話讓馬騮沉默了下來,似乎是想到什麼事情,或許在之前對馬騮來說,活著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可那太難了,活著都讓人煩惱。
而這個,並不是馬騮所想要的答案,在馬騮想著的時候,清虛長老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夏茹芸的身上。
她是個女人,跟馬騮跟韓儀都不一樣。
她的想法更加的讓人好奇,讓人想知道。
“我並不清楚自己所想要的,或許我看到了自己所想要的,我就知道我所想要的東西,是什麼了、”
“而現在,我並沒有看到了。”
她的話讓馬騮沉默了下來,更加的簡單的一番話,卻讓人想到了很多的東西,那種從話裏透出來的單純。
所有人都說了一遍。
清虛長老都是笑著的,最後,他看著馬騮跟剩下的人,接著說道:“每一個人所想要的都不一樣。”
“你想要,才會去追求,而這些才是每一個人都要做到的,人活著要是沒有了追求,那就沒有了讓人前進的動力。”
“如夏茹芸那樣,隨心所欲,修行便會變的困難,可老夫所說的並非完全。”
說著,清虛長老的身子背了過去,目光落在了前麵的位置,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而在後麵,馬騮跟夏茹芸等幾個人,都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