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都府王家酒樓。“張兄你說這王家酒樓怎麼就突然換東家了呢。”張兄道:“你是外地人不知道我們樂都府發生的事,三個月前朝廷查抄了所有王家的財產,王家上下三百餘人被開刀問斬。”外地人道:“那王家為何被抄家。”張兄道:“聽說是王家在京裏做大官的王林,謀反被發現了。皇帝震怒下旨滅其九族。”“外地人道:“這麼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謀反這不是自尋死路嗎。王林可是個大官,要房有房要地有地的,幹嘛要謀反呢?”張兄道:“誰說不是呢,行了不說這個了,現在王家是禁忌。”王村。梓長老和王晗來到自家門口時便看見了大門上得封條,上麵蓋著官府的打印。梓長老一皺眉,拉著王晗一步走出已經進了院子。隻見院子裏空空蕩蕩的,哪還有一個人影。王晗焦急道:“這是怎麼回事,家裏的人呢。”梓長老道:“咱們出去找個人問下。”兩人忽然現身現身在村路上,看見前麵有一位獵戶打扮的漢子,正迎麵走來。兩人一起迎了上去。對麵的漢子一見是梓長老,連忙把兩人拉到僻靜處,忙開口道:“老祖宗您怎麼回來啦,你們王家發生大事了。”王晗急道:“王家發生什麼事了,大門為什麼上著封條,我家的人呢?”大漢疑惑道:“老祖宗這人是誰。”梓長老道:“這是我王家之人,王晗,你能說下事情的經過嗎?”大漢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官府把你們家給抄了,王家所有人在三個月以前也被開刀問斬了,聽說是王林大官人跟著當今皇帝的親兄弟文王謀反。”王晗道:“什麼!!王林謀反這怎麼可能,我們王家所有人都死了?”大漢道:“是呀,三百多口都被殺了,哎,太慘了。老祖宗你們快離開這裏吧,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要是叫官府發現你們就麻煩了。”隻見王晗眼睛一翻昏倒在地,梓長老一指點到王晗背上,王晗立刻清醒了過來。王晗痛苦道:“難道就沒一個人活著嗎?”大漢壓低聲音道:“你就是老祖宗,帶走的那個孩子吧?你們王家,現在生死不知的還有幾個,各地都在捉拿他們。”王晗眼中一亮:“還有人活著?多是誰?”大漢道:“四個月前,王子悅老莊主身染重病,王家二爺和他媳婦還有一些下人,一起去辰州,祝神醫那裏看病去了,在也沒回來,聽說四處捉拿他們呢。”王晗道:“謝大叔告訴我們這些。”大漢歎道:“王子悅老莊主是大善人,莊子裏的人都非常感謝他老人家。我們也做不了別的,隻能祈禱老人家平安。老祖宗你們趕緊走吧,我也走了。”沒一會兒大漢消失在村莊裏了。梓長老放出神念,籠罩了整個豐原國的每一寸土地。片刻後收回神念。梓長老道:“晗兒,我們走吧。去找子悅他們。”-----------豐原國彭州府,是整個豐原國最窮的一個府,它和樂都府不同,樂都府主要以製造各種樂器而聞名,商貿比較發達,彭州府的道路崎嶇,來往隻能騎馬或步行,車輛是不要想了,根本不能通行。彭州府一個窮困的,隻有五戶的小山村裏,今天來了兩個人,一位老者和一位青年。兩人在一座破舊的茅屋門前停下。三間茅屋前麵有個籬笆院,破破爛爛的木門關閉著。青年上前敲門,“咚咚咚。”“誰呀。”一位婦人打開了木門。當時就愣在了那裏。婦人淚如雨下。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老祖宗您回來啦。這可是晗兒。”梓長老長歎一聲道:“這就是晗兒。”婦人抱住王晗放生痛哭,王晗也認出這是自己的母親,母子痛哭多時。王晗的母親道:“老祖宗請裏麵說話吧。”三人進入茅屋裏麵,茅屋很整潔,雖然破了點,還是蠻幹淨的,屋裏有一張桌子,幾把木椅,一個大櫃靠在牆邊。屋裏王子悅半躺半坐在炕上,見梓長老進來,王子悅連忙想起身迎接。梓長老道:“子悅有病在身,就不要起來了。”說著梓長老遞給王子悅一粒丹丸。道:“子悅把它服下。”王子悅連忙接過丹丸,送進口中,丹丸入口即化,隻是轉眼間,王子悅頭發從白變黑,胡須也變成了黑色,臉上的皺紋也消失不見了,臉色從蒼白發黃,也變的紅潤了。皮膚也從幹癟褶皺變的白皙潤澤。渾身上下脫落了一層老皮。王晗的母親看的眼睛都直了,愣在那裏,半天沒反應過來。“父親您......!王子悅看看自己也驚呆了,連忙下地磕頭口中道:“謝老祖宗救命大恩。”梓長老道:“子悅就不要客氣了,起來吧,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吧。”王子悅長歎一聲道:“我也不清楚具體詳情,四個月前我病重,聽說辰州有個神醫,小二(王晗的父親)和他媳婦帶領著人,拉著我去辰州看病,咱家辰州也有產業,我們就在辰州住了下來。我的病情也有所好轉,有一天小二回來,什麼話也沒說,架上馬車,拉著我們就離開了辰州,一路跋涉,中間還換了幾個地方,就來到了這裏。後來我聽小二說,王林謀反了,要不是辰州府主和小二是生死之交,我們也早就被抓了。”王晗道:“爺爺我父親呢,還有我妹妹呢?”王子悅道:“你父親沒事,上山砍些柴火去了,也快回來了,你妹妹怕是......。”說道這裏王子悅也是淚如雨下,他的長子和三子,還有孫子以及其他旁係子弟全都被殺了,說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正在這時門外走進一條大漢,身高有一米八左右,長得虎背熊腰。正是王晗的父親。王晗父親進門先是一愣,看自己的老父變的和自己年齡差不多。一見到梓長老,連忙磕頭“見過老祖宗,老祖宗您這是什麼時候來的,這是我兒子吧。”父子見麵又是高興,又是難過。梓長老道:“事情我也了解了,你們都打算怎麼辦。”王子悅道:“我恨啊!我又是恨王林這個不孝子孫,又恨當今皇帝。”王晗咬牙切齒道:“這事沒完,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可惡的皇帝。”梓長老道:“殺了皇帝,王家還不是被通緝嗎?這治標不治本。”王晗父親道:“這事也不能怪王林,聽說當今皇帝,是篡改的遺詔才當上了皇帝。本來應該是文王當皇帝的,但文王在邊關不在朝裏。現在豐原國天下大亂,文王起兵四十萬,兵發京都,已經打到金彤關了。過了金彤關就是展月關,過了展月關就直取京都了。隻要文王當了皇帝,我王家便可昭雪冤屈。聽說金彤關已經打了一個月了,也沒打下來。”王晗道:“那我就去金彤關,幫文王打開關口,讓文王長驅直入打進京都。殺死皇帝報仇雪恨。”梓長老道:“好吧,這是一勞永逸,不過晗兒你隻可打開城門,不許參與戰爭,更不許殺人,你可要緊記,。”王晗的母親道:“晗兒你才回來,多住幾天在走不遲啊。”“母親,我就不住了,用不了多久,我回來接你們回樂都。”梓長老道:“早去早回。”梓長老大袖一擺,一道柔和的青光包裹著王晗消失在屋裏。金彤關外,文王大營裏麵,文王正在一籌莫展,連續一個月的攻打,損兵折將,雖然手下將士的士氣,還是很高漲,但是文王自己知道,如果再有一個月,拿不下金彤關,那麼軍營裏的糧草,必定接濟不上,四十萬人馬,一天的消耗那是很恐怖的。籌措糧草是需要時間的,然後在從大後方運來,那更是需要時間的。文王正在大帳裏發愁,忽然一股清風吹來,文王抬頭觀看,見大帳裏憑空多出一個年青人,長的很白皙,尤其是一雙眼睛,非常清澈,一米七五的個頭。可以說是俊眉朗目,氣宇軒昂,看起來有種出塵的氣質。文王並沒有感覺到,此人的殺氣和敵意。這時年輕人笑著道:“閣下是文王嗎?”文王那也是久經戰陣之人,雖然封號叫文王,但並不代表,他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文王連忙從中軍寶座站起,拱手道:“這位小兄弟,我正是文王。小兄弟貴姓高名,不知找我有何事?”王晗道:“聽說文王殿下,攻打金彤關,久攻不下,特此來幫忙。殿下稱呼我王晗便是。”文王大喜道:“哎,我正一籌莫展,金彤關可有三十萬大軍,若王兄弟若能幫忙,拿下金彤關本王感謝不盡。不知有何妙計破城,?”王晗道:“明天殿下直管出兵攻打,城門便交與我......。”文王道:“真能有這樣的事嗎?”王晗道:“隻管放心,明天一試便知。”文王道:“那就多謝王兄弟了,這樣一來又可以少犧牲很多士兵。”王晗道:“我們就安計策行事。”文王道:“來人啊,拿一套盔甲過來。”第二天五更造飯,天明起兵,點兵十五萬殺向金彤關,離關口三百米大軍停下。文王大聲道:“今天一戰務必拿下金彤關,徐風將軍你帶領左軍五萬人馬攻城。我給你壓陣,要安計劃行事。”徐風道:“得令。”徐風率領著人馬,緩慢的前進,盾牌手在前麵,後麵是長槍手,然後是弓弩手。當五萬大軍離城門隻有百米時,徐風把手中長槍左右一擺,大隊人馬從中間往左右分開,從隊伍後麵推出一輛攻城弩車,這輛攻城弩車和別的略有不同,弩車上麵是一塊超大的盾牌。徐風大喊:“準備......放。”一根大腿粗細,一丈多長的巨弩,發射了出去。金彤關的人站在城牆上,哈哈大笑,這麼一根攻城弩有什麼用,城門連一點破損都不會有,要知道,城門可有一尺多厚,外麵還包著鐵皮。果不其然,當巨大弩箭射中城門時,隻擦出無數火星。城牆上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徐風將軍大喊一聲“殺”,五萬大軍入海浪一樣席卷向金彤關。城牆上頓時亂箭齊發,城外的士兵們,立刻舉起了高大盾牌,抵擋著箭雨,雖然有盾牌在前麵阻擋,但依然有無數士兵種箭身亡。隨著大軍攻到城下,無數的雲梯也駕到城牆上,整個城牆到處是架雲梯攻城的士兵。城牆上無數滾木石塊,向冰雹一樣砸落城下,慘叫聲一片一片響起。無數士兵從雲梯上掉落了下來。將士們瘋狂的衝殺著,隨著大軍攻向城牆,弩車也離城門隻有二十來米了,又是一根巨弩射向城門。城上的指揮官,根本沒在意,這樣的攻城弩,對城門一點傷害也沒有。“轟”的一聲厚實的城門,直接被炸碎了,城牆都一陣顫抖。“發生什麼事了?”“報馮將軍咱們的城門被攻破了。”“這怎麼可能,快、快給我擋住。楊橫、楊勇、楊善、楊戰你們四兄弟隨我下城迎敵。範福將軍你代替我,指揮全軍。”這時城外的戰鼓如暴動了一般響起,喊殺聲震天響。城外十五萬大軍,如決堤的洪水一樣,衝向城門。城裏的大軍也湧向城門,雙方在城門展開了你死我活的廝殺,沒一秒都有無數人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