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前一星期,我開始忙碌了起來,忙著寫畢業論文,忙著畢業典禮,忙著與每個人告別、、、、

而我,仍然還要站在原點!

ktv的包間內,燈光閃爍,歌聲震耳欲聾,酒瓶堆了滿地,這是全班搞的一場小型畢業典禮,大家打算用這一夜的瘋狂結束自己的讀書時代,以及半個青春時光。

“夏葵,你怎麼才來?”徐佳佳對於我的遲到有些不滿。她是我的室友兼同桌。人長得十分嬌小可愛。

我連連道歉“抱歉,最近比較忙”,然後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

可不一會,一個人影緩緩向我走來,我暗到“糟糕”,起身向外走去,卻被他堵在了門邊,“夏小姐向來對班級活動不怎麼感興趣,可這次連畢業典禮也遲到,夏小姐難道沒有什麼表示?”

眼前的人叫安又銘,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

“我已經道過歉了!”我直視他,氣度不卑不亢。

“光是道歉怎麼夠?起碼得自罰三杯”說著他已向我遞了杯酒。

聞言所有人都向我們看來,有人開始起哄。

“喝一個,喝一個、、、、”

我暗暗握拳,原來這人早有準備。

片刻,我鬆了拳頭,笑了笑“安少,人有三急,等我上個洗手間,再回來慢慢陪你喝”我將“慢慢陪你喝”五個字咬得極重。

他做了個“請”的動作,我拉開門,直奔洗手間。

在洗手間洗了把臉,看著境中的自己,五官算不上出眾,身材平平,又暗自嘲笑這樣的自己竟然也有人喜歡。

可、、、為什麼那個人不是你?

安又銘早等在了門口,見我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說“阿葵,我喜歡你,你為什麼不能回頭看看我?”

我扯回自己的手“對不起,安少,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他顯然不信,一轉身將我壓在了牆上,打算用強,我抬腳,順勢往上一踢。某人便彎腰疼得臉都變了形。久久不能言語。

我扯住他的衣領,惡恨恨地警告他“再敢碰我一下,我讓你斷子絕孫”

說完扔下他,獨自回了包間,卻沒有發現拐角處有人將全過程都看在了眼裏,他一身黑色的西裝,身材挺拔,利落的短發遮住了幽深的雙眼,他將吸了一半的煙扔到地上,踩滅,嘴角勾了勾。轉身,回了屬於他的包間。

安又銘挾著腿進來的時候,我已經讓服務員在桌上擺滿了酒。

他心有餘悸地看著我,我冷笑一聲,這些年天天糾纏我的帳,是時候該和他好好算算了。

“安少,江湖規矩,鬥酒,如何?”

眾人聞言都倒吸了口冷氣,鬥酒?那可是一喝到底,沒有人倒下是絕對不能停的,他們看看我,表示深刻懷疑。

安又銘本來有些猶豫,但見此又有了些底氣。

半個小時後,本來就熱鬧的包間更熱鬧了,人們的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誰都在感歎原來我竟是深臧不露。

一個小時後,安又銘的手擅抖著,眼神渙散,而我隻是臉微微泛紅。

兩個小時後,安又銘突然手腳抽搐,口吐白沫,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所有人都慌了!酒醒了一半,趕緊打電話叫120。包間亂作一團。

我站了起來,滿嘴碑酒味,腦袋昏昏沉沉,我指著安又銘,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快要倒下的那一刻,有人抱住了我,燈光映在他的臉上,五彩斑斕。

我眼前閃過許多張臉,最後定格在一張臉上。

我說“亦涼楓,你回來了!”

眼前一黑,我沒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