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曉籽早上6點半就醒了,發現宋西嶼已經出去了,想了想自己又不表演節目,再睡十分鍾吧。
然後,等十分鍾之後言曉籽感覺鼻子癢癢難受的睜開眼時,一個黑臉就在眼前,接著,一記斷子絕孫腳就飛了過去……
“哇!黑瓜子你要謀殺啊!”緱白難受的喊到,痛到下跪在言曉籽床邊。
言曉籽也嚇到了,這才反應過來,氣急到:“你還有臉說?大清早你嚇什麼人!”
不等緱白開口,言曉籽又問:“等等,你怎麼進來的?”
緱白緩得好一點了,才開口:“你就是個瓜皮,六點半所有表演隊都在貴賓樓下集合等你,你居然還睡覺?”
言曉籽:“……啊啊啊啊啊啊!我忘了!”
可憐的文學社就這麼陪著所有表演隊等著言曉籽,還好緱白回來了,社員紛紛求助緱白,緱白情急之下直接翻進了言曉籽她們二樓的女生宿舍,結果一進來就看見某人流著口水在床上做夢……
言曉籽得帶著所有表演隊吃早飯、點名、化妝等等,然後她睡過了……
言曉籽的未來真是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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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鍾後,言曉籽和緱白到了貴賓樓下,所有表演隊都在,言曉籽窘迫半天,戴著擴音器高聲到:“安靜一下!不好意思,我是在h大你們的向導,實在是不好意思,前幾天辦事太累,今天睡過頭了,抱歉了各位,現在我點一下名,然後我們去食堂。”
說著,深深地鞠了一躬。
蘇千瓷作為z美院領隊,站在第一排,看著言曉籽紅紅的臉,不禁有點想笑。
曉籽還是老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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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完名,言曉籽讓緱白和文學社的社員帶著表演隊的人去吃飯,自己和蘇千瓷晚點到。
蘇千瓷抱住言曉籽,褪去在其他人麵前的淑女,有點激動的開口:“曉籽好久不見啊!我都想死你了!”
言曉籽開玩笑到:“我也是啊!還是我們千瓷好,不像那群傻子,一口一個‘黑瓜子’的叫我,欸,交友不慎啊!哈哈哈!”
兩個人正開玩笑,旁邊過來一個身影。
“兄弟們,終於找到你們了!哇!我好苦!”來者一臉幽怨,抱住兩個人的脖子假裝哭起來。
蘇千瓷和言曉籽一看,竟然是宋南風。言曉籽不解的問:“南風你不是說你們學校不讓沒節目的人來嗎?難道說你要表演節目?”
蘇千瓷突然捂嘴笑到:“不是吧,據我所知,南風你是從軍車上跑下來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南風蔫蔫的開口:“千瓷你看見了啊……我跟你們講,我這個經曆真的恐怖,你們救救我,真的!那首長就是個惡魔,我……”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就看見蘇千瓷和言曉籽尷尬的表情不太對,接著,身後傳來了喬詞冷漠的聲音。
“擅自亂跑?還說我壞話?嗯,你比我帶的兵蛋子膽子更大,很好。”說著,拽著宋南風就走了。
接著,言曉籽和蘇千瓷就明白了宋南風的苦衷……
南風兄弟,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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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鬧的食堂內,所有表演隊吃著早飯,角落裏的某一桌,坐著幾個老熟人。
宋西嶼剝著雞蛋問蘇千瓷:“千瓷,你現在怎麼樣了啊?快畢業了想幹什麼去啊?”
蘇千瓷笑笑說:“我想著當設計師,不過有點難,但是我會努力。”
沈傅驚歎:“誌向遠大啊!”
緱白和蘇千瓷沒見過,但是在微信群裏也聊過天,語氣和語言也很客氣,畢竟蘇千瓷的氣質讓緱白很難像對言曉籽那樣,懟的天昏地暗。
緱白正想著言曉籽要是能像蘇千瓷一樣淑女就好了,突然碗裏多了一個雞蛋,緱白有點驚訝的看著言曉籽,言曉籽有點無所謂的開口:“看什麼看?早上把你踢疼了吧?給你的補償。”
緱白突然就笑出了聲,因為他看見了某人的耳根子紅了。
原來言曉籽也有可愛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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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文化藝術節的排布非常細心,開銷也非常大。
所有表演隊都已經在7:40就化好妝,穿戴好服飾。接下來就是8點的開幕式了。宋西嶼是全場唯一一個隻畫了淡妝的人,原因是沈傅的強烈要求不要給宋西嶼化妝。
宋西嶼內心:我不要麵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