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一花一世界 第295章 為了將來而戰鬥(2 / 2)

按照福商的計劃應該不會那麼快進入亞洲地區,可是黎梓落突然出了意外,讓福商開始蠢蠢欲動。

他說最關鍵的是我,因為我,那個人按耐不住了,提前回了國。

而他既然已經回國,當然所有計劃都會提前。

黎梓落說,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他們會利用uba這個國外組織的頭銜廣泛結交國內商人,促成很多貿易往來和項目合作。

一旦合作成了事實,他們便可以化被動為主動,簡而言之隻要很多國內企業上了他們的賊船,生死存亡的命運就掌握在他們手中,到時候他們就占據了國內市場的控製權。

總之,是一場非常精密和龐大的局。

我問黎梓落我能做些什麼?

他告訴我,之前福商之所以可以控製m酒店的股市情況,說明他們在國內有一筆不小的流動的資金,隻要能遏製住這筆資金,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但是他和我說,既然沒人能查到這筆資金的異樣和動向,說明他們的隱蔽工作做的非常謹慎,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千萬不要踏出一步,力求自保!

在這場跨越百年的戰爭中,我算是唯一一個局外人,可在我做出決定的那一刻,我就必須義無反顧,為了他,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將來而加入這場戰鬥。

形體感受和表現能力是指,某種特定環境的感受在外部形體上的反應,是一種需要通過內心感受由感而發的,也就是通過內心對外來刺激的感受發揮出的情緒和肢體表現。

從前,黎梓落離開我下落不明,即使我心裏有個信念支撐著我,可現實的殘酷依然讓我痛不欲生。

而這次回去,所有的特定環境已被打破,我無法通過內心的刺激來達到完美的偽裝。

那麼,我祈禱大學四年的表演課還沒有還給老師,因為這場戲沒有ng的機會,一旦露出破綻,將會是毀滅性的落幕!

……

從庫布齊沙漠腹地一路開到包市,中間沒有停歇開了將近八個小時,路上我一刻也沒合眼,大腦瘋狂的運轉著,終於在到達包市機場時,我打了個電話給蔣沉問他在哪?

他有些驚訝好久未聯係的我會突然打給他,告訴我他在天津,我鬆了口氣,還好他在國內。

我握住電話忽然問他:“還記得幾年前你和我打賭輸了欠我一個承諾嗎?”

那次在莫領山我和蔣沉比試高爾夫,我以分毫之差贏了他。

他在電話裏沉吟了一會隨後笑出聲:“看來你準備向我討回那個承諾了,說吧。”

我抬手看了眼手表對他說:“我現在人在包市機場,等我先回去稍作休整就立馬去找你,我們當麵談。”

他說:“好,我大概還會在天津待上一周不到的樣子。”

“可以,電話聯係。”

“電話聯係。”

我們便掛了電話,我深吸一口氣剛準備站起來,手機傳來一條短信,我點開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來電,可能是我剛才正在通話中的原因並沒有接到。

怕是什麼推銷樓盤之類的廣告,我便沒有回過去。

我們在包市機場與張奮強他們一行勘測隊的分別,他們說回去後會把這次勘測結果整理完畢出具一份正式的彙報傳給我們。

他們的航班比我們先到,與他們揮手告別後,剛坐下來,哪料手機又猛然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還是剛才沒有接到的那個陌生號碼。

我接通後說了聲:“喂,你好。”

對麵傳來一個略微低沉的嗓音:“我是霍淩。”

我微微愣住,這個名字已經淡出我生活很久了,似乎從文青過世後,我便再也沒有聽過霍淩的消息,最後一次見到他,還是幾年前在文青的葬禮上。

我有些奇怪的說:“你好,有什麼事?”

“你能盡快來趟京都嗎?有個人想見見你。”

我看了下航班,還有十五分鍾就要登機了,於是問他:“什麼人?有重要的事嗎?我要趕著回蓉城,恐怕沒有時間。”

霍淩似乎在抽煙,我聽見一個吞吐的聲音後,他才淡淡的說:“你母親,生母。”

掛了電話,我拉著行李就往外走,梁開趕忙喊住我:“白總,你去哪?要登機了。”

我回過頭對他說:“我要去改簽,不和你們同行了。”

說罷便急匆匆往外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