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被關起來後,每天晚上都不敢熟睡,一直徘徊在淺眠狀態中,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我驚醒。
這天晚上,我依然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腦中不停穿插著各種光怪陸離的夢境,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似乎有人盯著我看,那種強烈的心理感應讓我猛然從夢中驚醒。
當睜開眼的那一刹那,我嚇得大叫一聲,就看見白大柱站在我的床頭正牢牢的盯著我,屋內一片漆黑,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來的,也沒有開燈!
我突然從床上猛的彈了起來拽著白大柱僅有的胳膊急切的說:“大柱,你們到底想幹嗎?為什麼要關著我?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白大柱的眼神卻透著我從未見過的陌生,似乎帶著一種侵略的意味,他忽然攥住我握著他的手,毫無防備的把我撲倒在床上,整個身子都壓了過來。
我驚叫道:“你幹嘛啊?”
話剛問出口,白大柱居然開始掀我衣服,嚇得我不停掙紮著,他的身體死死壓住我,讓我根本起不來,我竭力握住他那隻手驚聲尖叫道:“你他媽瘋了?”
然而他雖然隻剩一隻手,卻力氣大得出奇,很快就攥住了我的雙手死死按在頭頂,粗暴的吻就落了下來!
我完全都懵掉了,不可置信嚇得拚命躲閃不讓他碰我罵道:“白大柱!你有病啊!你是我哥啊!”
他卻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根本不理會我的叫喊,粗暴的蹭我,聲音低啞的說道:“大白,你是我的,你本來就應該是我的,過了今夜,你就是我白大柱的女人,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
我就跟有人拿了一個棒槌狠狠敲向我腦袋一樣,我根本不敢相信這些話出自白大柱的口,我覺得他一定是魔怔了才會說出如此荒唐的話!
我不是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我能夠感覺到白大柱的身體反應,我恐慌的抬起頭猛的用自己的額頭狠狠撞向白大柱,“嘣”得一聲撞擊,我感覺腦門猛然吃痛,整個大腦都有點犯暈,卻不敢有絲毫鬆懈,一鼓作氣掙紮開雙手死命將白大柱推開!
當即,白大柱沒反應過來被我推到一邊,我驚嚇的跳下床,白大柱又向我撲來,我慌亂的往廁所躲,他已經穩住身型步步緊逼,我從來沒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白大柱猶如魔鬼一般,恐怖得讓我發寒!
他雙眼被欲望侵占,哪裏還是那個處處替我打抱不平的大哥,我哭喊著對他說:“你不要碰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嗎,你是我哥,我親哥!”
他卻一步步靠近我魔爪再次朝我伸了過來:“大白,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喜歡你,我從小就喜歡你了,你大學回來的時候,看著你變得這麼漂亮,我真的很想把你狠狠按在床上疼你,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你把身子給我,以後我們帶著媽好好過!”
我氣得抄起身邊的不鏽鋼臉盆就狠狠朝白大柱砸了過去:“禽獸!”
臉盆朝著白大柱的麵門飛去,砸得他瞬時栽倒在地,臉盆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在這個寂靜的黑夜裏顯得格外恐怖,就在這時,王梅聽見動靜衝了進來,看見白大柱坐在地上捂著頭,上來就抓住我的頭發往牆上撞,我被這一下撞得暈乎乎的,就聽見耳邊白大柱吼道:“媽,你悠著點,別把我媳婦撞死了!”
我整顆心髒都在劇烈的跳動,仿佛不是自己的,我覺得我一定在做夢,否則怎麼可能這一切都如此荒唐,荒謬,可笑!!!
白大柱從地上爬起來,王梅拽著我的雙手對白大柱說:“這死丫頭這麼不聽話,把她綁起來,省得再出什麼幺蛾子!等你二舅一回來,我們就把事情辦了。”
白大柱點點頭就上來拽我,我頭被王梅那麼一撞,整個人都有點暈,白大柱和王梅兩人合起力來把我按在床上,找來麻繩把我捆綁在床頭,期間我不停掙紮,但畢竟一個人的力氣抵不過兩個人,王梅上來就給了我兩巴掌,白大柱有些心疼的湊過來:“大白,你聽話別鬧,啊?等過幾天我們成了親,以後日子還長。”
我惡心的就朝他“呸”了一聲:“成你妹的親,你腦子有病啊?知不知道什麼叫亂.倫?”
我雙手被他們捆綁在床頭,卻仍然不停扭動,白大柱深深的看著我忽然說道:“你不是我妹!”
那一瞬,我整個人都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白大柱激動的站起身盯著我:“你根本不是我妹,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你是爸抱回來的!”
我聽見自己的心髒被震碎的聲音,那種猶如天崩地裂的打擊讓我震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就那麼怔怔的看著白大柱,眼淚順著眼眶無聲的往下流,拚命的流淌著,我聲音扭曲的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