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座風景如畫的山林之上,每天伴夾著日落日出。山林裏麵,有一個小山村,村子不大,但很古老,隻見村口的牌匾上寫著“葉家村”三個正楷大字。
這個村子裏的人就如牌匾上說的那樣,大部分人家都姓葉。雖然貧困,但過得很安穩很踏實,俗話說:“安居樂業而為,容開百笑成歡。”
然而這就是我降生的地方……
1980年11月09日,那一天晚上,下起了大雨,電閃雷鳴,葉家村裏大部分村民都已早早入睡,隻剩葉家村裏一戶開小餐館的夫妻還在趕忙當中。
這倆夫妻已經快要將近五十歲,但至今還無一兒一女,也不知是上天動感還是求神拜佛顯靈,妻子終於懷孕了,可誰知道,這一懷就懷了足足三年,至今還未出生……
“唉…三年了,也不知道是我葉家上輩子造了什麼孽,要這樣來折磨我們葉家。”
一道歎息聲從餐館裏麵傳來,這對老夫老妻麵對麵坐在一起,葉老抽噎著古老的香煙,心情不暢快地說道。
“老葉,沒事的,別說是三年,就算是五年十年的我也願意等下去,隻要把孩子生下來…”
盡管妻子如何自我安慰,但還是心中有痛。常人都說:十月懷胎。但葉老妻子懷孕已經有三載之久,至今除了肚子跟正常懷胎的婦人一樣之外,也就再沒有其他特別的跡象了,甚至有村民紛紛往下議論道,這葉老妻子是不是懷上了什麼妖物。
即使是這樣,但葉老的妻子葉陳氏依然還是始終堅持把孩子生下。
“好了,今天‘雨落夜幕夢必長’,葉家村裏的人們大概都睡了,我們也早點休息吧,至於這些事情,還是不要想的好,命運都是由老天注定……”,葉老的話有些玄乎,葉陳氏也不多想,悄悄暗地裏歎下氣來。
兩位老人家像往常一樣收拾好餐館之後,關緊了門窗,準備睡覺。可就在這時,妻子傲然大叫,在床上來回翻滾,雙手拖持著她的肚子,表情極為的痛苦不堪,“啊…啊…肚子……肚子…”。
這可把葉老嚇壞,妻子的肚子比之前的更大,臉色越來越蒼白…可是,令他看不清的是,在妻子肚子裏麵,流動著一種陰陽怪氣的紫氣……
突然想到,這不會是要生了吧?
頓時驚喜若狂般地跑出房間,去找村子裏的接生婆,下大雨當中,但也不算太晚,有部分人家還未休息,燈火亮著,順著“萬家燈火”很快就找到了她——葉阿婆。
葉阿婆不是她的本名,隻是村子裏的人都那麼叫她,漸漸地,叫習慣了也就成本名了。
她也是我們葉家村裏的人,年紀在五十歲上下左右。但卻有滿頭蒼蒼白發,由於葉阿婆上代人都是以接生為業的主,自然而然也就繼承上一代的基業,也是唯一這葉家村中的最後一個接生婆。
葉阿婆叫來幾個村裏的年輕婦女,作孩子臨盆的助手。
接著,準備好一切後,門被緊緊關上,葉老等其他人隔絕在外,臉上似乎惶恐不安。三年後才降生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怪胎?
“轟轟…轟轟…”
外頭的雨似無情般,嘩啦而下,空中雷鳴不止,傳說中恐怖的夜,這或許,才剛剛開始。
漸漸地,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葉老等了那麼久,雖然著急,但他知道這沒有用,幹脆也就一夥人坐在一起談談事,聊聊天。
在這當中,一個麵目陰沉般的少年無意間說道:“各位有誰可曾知道傳說中哪吒之事?”
一瞬間,房間內鴉雀無聲。
不是都不知道,而是,傳說中哪吒這一事曾經也與此村有所關聯……
這件事究竟是什麼事?為何會使得村中人一聲不發?
葉老麵色也漸漸暗淡起來,似乎很不願提起這件事。
盡管怎樣說,要是日後這孩子出生,父母之教都不再聽從,就像傳說中那樣,哪吒大鬧東海,割肉還父,滴血還母?那或許十幾二十載過後這孩子必定又是禍殃一件哪。
葉老眼珠子一轉,立即換過話題,氣氛又逐漸熱鬧起來,這才減少了房間內的一絲絲尷尬。
可是,令他們沒有注意的是,在他們身後那個麵目陰沉的男子發出一絲“咯咯咯…”令人寒心的詭異笑聲,自言自語道:“萬物歸本,該來的終於來臨…臭和尚,我們很快就要見麵了,咯咯咯…”
一道黑色的鬼影般漸漸淡化,消失不見……
這又是談家事又是談私事的,大家夥兒都忘記了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半個時辰。
突然間從屋裏傳來嬰兒的哭聲,漸漸響亮整個葉家村,在房屋裏待了快四個時辰的幾位女子推開門來報喜,“恭喜葉老,生了生了,是個男孩。”
葉老一聽,激動地快哭了,三年了,這孩子終於出來了!
雙手從婦女裏接過小孩,肉嘟嘟胖乎乎的臉龐,雙目清秀,看起來和平常的孩子沒什麼兩樣。
這下葉老大可放心,連聲叫好:“今日老朽喜得貴子也多謝各位幫忙,明天一早我叫人擺下喜宴,大家夥兒可一要互相轉告轉告,一定要來參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