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這個瀑布下邊的暗河旁邊,爬在河麵上用手捧著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這裏的水甘甜甘甜的甚是好喝,猛然間想起之前有老人說過太渴了不宜喝的太快,所以盡量保持慢慢的喝。我說道:馬哥你那裏不是還有個水壺嗎,一定要裝滿,還不知道啥時候再能找到水,這個東西千萬不能缺啊。馬哥:好的,水的問題解決了,還的找吃的。老彭:看這地界不可能找到吃的了,還的找出去的路。我:我們能不能跟隨這條暗河就能出去。馬哥:一會去下邊看看吧!三人一起隨著暗河向下遊走去,不經意間走到了一個巨大的平台旁邊,細心觀察這個平台有學校操場那麼的大,高度也有兩米左右,不僅有台階,上麵還有很多根巨型的柱子。馬哥:上去看看。我們走到平台上,看到這柱子上還有大型的燈盞,裏麵看似有還有燈芯,沒有打火機要不非得試試看能不能點著。就在這時聽到了一聲悶響,聲音很大就像有人墜樓一樣,判斷大概在這個平台的中心位置,我們用手電照了過去,發現有很多東西,看的不是很清,於是大家小心謹慎的走過去。等我看清楚後,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從上麵掉下來一隻狼,因為是剛剛掉下來它還沒有死透,動了幾下斷氣了。馬哥從老彭的手裏把狼眼手電奪了過來,向上照去,黑洞洞的什麼也都看不到,他拿著手電四處觀察,在我們周圍十幾平方內有很多狼的骨骸,看樣子都是從上麵下來的。老彭突然大笑起來,嚇我一跳。他說道:老天就是這麼公平,知道我們千辛萬苦來到這裏不容易,就給我們送來一隻狼吃。我說道:沒有柴火我們怎麼吃,生吃嗎?老彭:生吃就生吃,怕啥嘛!馬哥:在附近找找樹枝一類的東西,我們烤了它。三人打起精神,先搜了整個平台,沒有結果後,又琢磨平台下麵,還是老彭的眼力好使,在暗河的對麵有很多碎木和雜草,看形勢是從上遊衝到這裏來的。疾步下了台階趟過了暗河,這個暗河的水並不是很深,果然和在上麵看到的一樣這裏有很多斷木樹枝、還有很多枯萎的樹葉,正好可以引火用。三人興衝衝的把所需的東西都搬到平台上,我也把背包裏塞很多幹枯的樹葉和幹草,可以說萬事ok的時候。我說道:咱們有打火機嗎?馬哥和老彭一個撓了撓頭發,另一拖著腮幫子都沒說話!過了好大一會,馬哥:鑽木取火吧!我用匕首劈開一個粗樹幹,再找了個直徑在兩厘米粗的木棍,用匕首在樹幹上刻了一個圓圈,截了根一米長的繩子,把繩子兩頭捆上短樹枝,再把繩子纏在那個比較直的木棍上,從背包把幹枯的樹葉和幹草團成鳥窩狀備用。我和馬哥用腳踩住樹幹,兩人拉動繩子,利用木棍和樹幹摩擦產生的熱量,順利的話幾分鍾就可以搞到火種。老彭在旁邊宰殺這隻狼,把內髒取出來扔一邊,把肉分別剁成適合燒烤的大小,用樹枝串起來,他的動作非常熟練也就十幾分鍾就搞定。看我們還沒搞定,就用樹幹搭建燒烤架,等他都完活了,我們兩個大汗淋漓還沒搞定。老彭:你們倆個行不行啊?馬哥:別廢話,這個確實不好搞。我說道:休息一下,我在把樹幹整整。我從搬來的柴火裏挑選出一個更幹更合適的樹幹,再次和馬哥轉動手中的木棍,這次沒幾分鍾樹幹就開始冒煙,又堅持了兩分鍾,把樹幹裏的火種倒進幹草和樹葉做成的鳥巢,捧起來輕輕的吹了吹,很快火種就在裏邊著了起來,放在地上把小樹枝一點一點的往上放,生怕不小心熄滅了。當粗壯的樹幹燃燒了起來,火苗竄的很高時,我的心情也舒暢,畢竟這個時候的一把火能讓我們三個飽餐一頓。老彭把木頭做的燒烤架,放在距離火不遠的地方,肉放在上麵,這樣又可以烤肉,架子也不會燒壞。沒一會狼肉就發出滋滋的響聲,我說道:聞起來好香啊!老彭道:那是相當專業。這個時候周圍突然很亮,就像停電後再次來電的感覺,站起來看向周圍,原來馬哥沒有在看老彭烤肉,他拿起一根燒著的樹幹,試著把旁邊的燈盞一個個的都點燃了。
看他的意思要把全部的燈盞都點著,我彎腰從火堆裏抽出一根燃燒的樹幹,從另一邊開始幫他。在點燃第一個燈盞的時,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和之前用手電冷光看的樣子截然不同,隨著燈盞的被點燃,之前看著暗淡的石頭柱,有了層次,燈盞是被雕刻的人物捧著,人的下方還一頭神獸,這個人被雕琢的很是精細,無論是衣服的樣式、帽子的兜繩,身體和臉部呈現的狀態,隻能用精神抖擻,神態毅然來比喻。神獸也不一般,雖然我說不上來名字,但一看就是天上的神獸,腦袋很大,眼睛向上看著燈盞,身上的鱗片閃閃發光,四足抓地,尾巴甩向天空,一副隻在乎燈盞,其它的都靠邊的神氣樣。看的入神,聽老彭在那裏催促:你們還吃不吃啊,這個亮度已經足夠了,別搞得那麼隆重,就是糊弄糊弄肚子而已。我答應了一聲,加快了點亮燈盞的步伐,大概點了十幾個就和馬哥接上了頭。數了數一共點亮了三十六個燈盞。光線也達到了極點,畢竟這是一個黑暗的地下洞穴,這個亮度已經是極限了,四下再次觀看,不止是石柱上雕刻了圖案,就連附近的石壁上也被雕刻了很多圖案,不是很清晰,隻看懂個大概輪廓,好像是一個類似於說明圖紙的意思,告訴古人在這個平台上舉行的某種儀式,把每一步的做法都雕刻在牆壁上,好讓這裏的古人照著做。要不是肚子實在太餓,我還的仔細看看。
和馬哥聞著烤肉的香味,快步走到了篝火旁邊,老彭已經拿著烤熟的狼肉在吃,見我倆個過來,就遞了兩串給我們,我接過肉串,聞了聞太香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口感淡淡的估計是因為沒有鹽巴的原因,沒有怪味,更不像他們之前說的有些酸,不像狗肉,倒像是野兔的肉,沒吃幾塊我就飽了,估計是太餓的原因反而吃不下很多東西。這時,看到馬哥從背包裏掏出幾個小蘑菇,老彭:嗨!還有蔬菜類,不錯不錯!接過來幾個就想烤著吃,馬哥說:不用烤,這個可以直接吃。老彭:我喜歡吃烤熟的,你呢小勇。我答道:你們吃吧,我對蘑菇沒有興趣,在家裏炒菜我就不吃蘑菇。馬哥也沒說什麼,他直接生著把蘑菇吃了。老彭把蘑菇放在一個合適的位置,翻烤著。我就佩服老彭對食物肯下功夫的勁頭。突然馬哥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了野狼掉下的地方,跪了下來。我和老彭都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我說到:狼肉有毒嗎?老彭趕緊把嘴裏還沒咽下的狼肉吐了出來。兩人跳了起來,向馬哥所在的位置跑了過去,來到馬哥的近前,見他姿勢鄭重的跪在地上,嘴裏還振振有詞的念著些亂七八糟的、聽不懂的語言。我就上前去拉他,沒想到他的力氣極大,竟然沒有扯動他分毫,老彭也過來幫忙,我們兩個人的力量還是沒有半點作用,看他的樣子不像中毒啊,中毒的人應該倒地,人事不省,怎麼會力氣倍增。一時間我和老彭竟然一點辦法也沒有,平時都是馬哥帶領我們,現在他這個樣子,搞的我倆很被動。老彭:老馬,你在搞什麼?聽得見和你說話嗎?他沒有任何反應,還在那裏念個不停。我也喊道:馬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想當個和尚嗎?真要是想當和尚,我們也不攔著你,總地找個理發館把頭型剃剃吧,正式點,嘿,馬哥!突然馬哥站了起來,我還以為他回心轉意了。我說道:這就對了,先回家剃頭在入佛門不遲。那知他還是不理會我,徑直走到了一個石柱的旁邊,雙手抱住石柱往上一提,那個石柱竟然被他提高了一節。心道:我的媽呀,在我眼裏估算這個石柱沒有兩千斤也地一千多斤,這麼輕鬆就被他提了起來。在看他又把石柱向左轉了兩圈,突然間這個平台晃動一下。老彭:你看那裏,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到平台的中心出現了一個樓梯,向下走的樓梯。我說道:看來這個是個機關。老彭也附和道:是呀,別管這些了,一定不能讓他進去。我聽他這麼一說覺得很詫異,難道馬哥要去這個裏麵嗎?
這時候我聞到一陣奇香,香氣裏摻雜著蘑菇的味道,我喊道:老彭你的蘑菇烤糊啦!老彭回答道:都啥時候了,還有心思吃它!這個時候馬哥鬆開抱著的石柱,緩步向前走去,我和老彭的神經立刻緊張起來。我喊道:想個辦法阻止他,要不把馬哥打暈算了。老彭:你來吧!我控製不好力道,萬一把他打出個好歹怎麼辦?我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一時還真沒別的辦法。急的我們兩個圍著馬哥團團轉。馬哥到好,一點也沒有反應,還是按照他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著,快走到我們篝火旁邊的時候,我靈機一動,急忙跑到馬哥的前麵,來到篝火旁找到我的背包,把裏邊剩下的樹葉和雜草倒了出來,轉眼間馬哥就要經過我這邊的石柱,我一個箭步跑到馬哥的身邊,踮起腳尖把背包套在了他的頭上。馬哥也沒反抗,還是按照之前的速度走著。老彭看到不起作用,估計是想到他這樣走會從高台上掉下去,急忙從地上撿起長矛,跑到高台的盡頭,喊道過來攔住他。我也快步來到老彭身邊,兩人橫著長矛,想攔住馬哥,防止他掉下去。沒想到馬哥到了近前還能自覺的向右拐彎,看他的樣子是要圍著石柱的內側轉圈。我和老彭對看一眼,一臉的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我說:這樣也可以啊,簡直特馬不是人了。老彭:事大了!幹脆敲暈他算了。我隻好點點頭,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雖然不是好辦法。老彭把綁著匕首的矛頭衝下,照著馬哥的頭上就是一下。不知道是老彭的力度太小,還是馬哥的頭太硬,腦袋被老彭敲打後,一點事也沒有。老彭跳起來又來了一下,看力度這次夠狠,看著馬哥前進的速度,一點事也沒有。老彭罵了一句,把矛給了我。看來是背包成了頭盔,我喊道:彭哥你把背包拿下來。老彭急忙上前把馬哥套在頭上的背包扯了下來。我手緊握著矛,手心都已經出汗了太緊張了,力度小了不管用,重了又怕把馬哥打出個好歹。心一橫,高高舉起,在這千鈞一發時,突然燈光晃動,周圍的情景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