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大師把自己的袈裟折起來捂在鼻子上說:“裏麵太難聞了,你們不要進去了,往後退一些,我進去先看看。”
秋冥師太馬上說:“我跟你一起進去。”
看到他們兩個往裏麵走,我跟朱李昊明在這裏聞著也實在受不了,就往退了一點,誰知道這一退卻發現了在通道裏竟然還有小的岔路。
這些岔路的口都很小,而且隱藏的深一點,我們去的時候走的急,根本就沒有注意,現在看來,有的還不至一個,一路走回來,竟然有四五個之我。
朱李昊明說:“我們進這裏瞅瞅,看是什麼東西?”
我怕天德大師他們回來後,找不到我們再著急,所以忙著說:“等一下吧,這個距離也不太遠,等他們回來,大家商量一下再說。”
朱李昊明雖然沒再動,但眼睛卻還是盯著洞口,我被他的神情弄的心裏也癢癢的,於是說:“好了好了,我跟你一起進去還不行嗎?不過,我們應該在這裏給兩位大師留個信號,以讓他們不擔心。”
朱李昊明當下就把他的衣服的袖子扯下一圈,然後從身上摸出一張符紙,直接一拍就把布條拍在了石壁上。
我很少看到他用這樣的道術,忍不住問他:“這是什麼?”
他笑了笑說:“魔術。”
氣氛總是會因為玩笑而變的輕鬆,兩個人邊逗著嘴邊往裏走,也不顯的害怕了。
這個小洞的路並不寬,隻能容一個人進去,所以我們兩人一前一後,但是走在前麵的朱李昊明還是盡可能的拉著我。
走了有十幾米的距離,麵前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間,而且當我看清這裏麵放的東西時,眼睛都差點瞎了。
各種古董,金銀珠寶,玉器擺件,還有成排的紅色箱子,估計裏麵裝的是更值錢的東西吧。
朱李昊明倒是淡定,看著我問:“挪不動步了吧?到現在還這麼財迷?”
我白他一眼說:“姐從來都沒過過有錢人的日子,財迷一點不也正常?”
朱李昊明說:“走,我們去拿一點,專撿好帶又值錢的拿,後半生就光躺在家裏吃吃喝喝,談戀愛啪啪啪生猴子。”
越說越遠了,我也不管他,徑直往裏走去。
腳剛一踏過去,“嗖”地一聲一把刀就直直向我飛了過來,還好朱李昊明手快,手一揮,隻聽“當”地一聲響,那把刀就打到了他的匕首上。
隻是當他把匕首拿下來的時候我們才看到,那把飛過來的刀竟然直接把他的匕首擊穿了,而且此時刀頭還插在匕首裏,看去鋒利之極。
想都不敢想,這刀如果是紮在我的身上現在是否還有氣站在這裏。
我身上已經冒出了冷汗,扯著朱李昊明說:“走啦,這個還是不要了,等下東西沒拿到,命還得丟這裏。”
他也沒勉強,兩個人正要轉身走開,卻看到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一個大箱子的旁邊倒著一具屍體。
屍體大部分都已經腐爛,隻剩下一些黑黑的好像頭發一樣的東西還留在那裏,最重要的是還有衣服。
朱李昊明沒敢靠近,遠遠地看著那衣服問我:“看著是不是有點眼熟?”
確實眼熟,是專門下墓穿的既防風又防潮的,好像之前看到秦父和白家父女穿的都是這種衣服。
從頭發上來看,因為白靜靜的頭發要稍微長一點點。
那麼就剩兩個人了,到底是秦父還是白父呢?
這兩個人裏麵有一個是秦先雨較熟悉的,如果讓他過去仔細辨認,應該會知道是誰,但是既然那人到了那裏就死了,我們哪敢輕易再去,再說了,不管死的是誰,對我們來說都沒有多大關係,還是出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