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茹找了幾家工廠，最後確定宏運玩具廠作為臻達的供應商。
客戶就是上帝，臻達現在是宏運的上帝，我也順理成章享受上帝的待遇。宏運的經理郭誌強是個四十來歲的光頭，看起來挺精神。在辦公室談完合作事宜，接下來就是吃飯喝酒唱歌沐足一條龍。
吃飯的一個五個人，我，郭誌強，業務經理柳飄飄，生產部經理林富，辦公室文員錢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酒桌上的氛圍開始變歪。玩笑尺度越來越大，人體器官開始夾雜在黃段子裏。
郭誌強湊到我耳朵邊低聲說道：“這兩個，今天晚上你可以隨便帶走一個。”
“真的假的？”我愕然，看向對麵的柳飄飄和錢芳。
“比珍珠還真。”
“兩個都帶走，行不行？”我開玩笑說道。
“哈哈哈哈，兄弟，行。”郭誌強拍了拍我的肩膀，抬起頭衝那兩人說道：“今晚好好陪陪方總。”
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柳飄飄和錢芳沒有生氣，沒有憤怒。“放心吧，方總就是上帝，服務好上帝是我們該做的。”
我急忙搖頭擺手，說道：“你們太客氣了。”
兩位女士一愣神，像看傻叉一樣看著我。郭誌強衝她們使了個眼色，兩人旋即笑了。生產部經理林富是個瘦高個，西褲襯衫皮鞋。他舉起酒杯來給我敬酒，“這兩位可是出了名的廠花，我想要很久了，門都摸不到。方總，今晚你有福了。”
柳飄飄笑的眉毛都彎了，“回家摸你老婆去。”
文員錢芳是位長相甜美的女孩，隻坐在一旁微笑。
酒足飯飽，下麵的節目便是唱歌。包廂裏麵氣氛曖昧，空氣中充滿靡靡之音。郭誌強點了兩個小姐，他和林富一人一個。柳飄飄和錢芳則坐在我旁邊。
唱歌是假，揩油是真。郭誌強和林富摟著小姐唱歌，完全陶醉在其中。這兩個人都是為人父為人夫的人，不知道他們把家裏的老婆當什麼了。
柳飄飄趴在我耳朵邊吹氣，“方總，你很少來這種地方吧。現在社會都這樣。一會兒唱完歌是去沐足還是找個地方休息？”
“太累了，找個地方休息吧。”
“好嘞。”柳飄飄打了個電話，訂好房間。錢芳喝了不少酒，斜斜的靠在我身上，酒氣熏天。
我瞥見柳飄飄在聊微信，看語氣是她老公叫她回家。說好晚了，孩子想媽媽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說道。
“不行的，老板會炒我魷魚。孩子鬧一下，累了就睡了。”柳飄飄的語氣中透著無奈。
唱完歌，我說太累了，想早點休息，就不去沐足了。郭誌強頗有深意的看著我，嘿嘿一樂。
他開車把我，柳飄飄和錢芳送到賓館，載著林富驅車離去。到了賓館房間，我和柳飄飄把有些醉意的錢芳扶到床上，讓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