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男人喝得有點兒多。不過，女人摸進門的時候，他的意識還很清醒。
他不太喜歡濃妝豔抹的女人，感覺跟妖魔鬼怪一樣。不過，這個女人不一樣，一進門就怯怯地靠在門背，偷偷看了他幾眼就深深地低下頭。
“你來幹嘛？”低沉嗓音的不怒自威，嚇得女人渾身一抖。
“我我我……”結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他失笑，從沒見過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是這個樣子。微醺的酒精令他生出一絲懶懶的繾綣，心情還不錯，他就不跟這女人計較那麼多了。
“去洗個澡吧！”
女人洗過澡，他伸出鋼琴家般細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細細審視了一番。大眼睛、小翹鼻、櫻桃嘴，神情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十分可愛，隻是麵相稍嫌稚嫩。
不過，他沒有細想。能進他這個門，自然是有人把過關了的。
當他開始脫襯衣的時候，女人有些畏懼地抖了抖。
他停下來，溫和地說：“我不喜歡強迫女人，如果你不願意，可以現在就離開。”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隻是還沒準備好。”女人慌慌張張地解釋，娃娃音清脆得像玉珠落盤，十分悅耳。怕男人生氣，她又趕緊加了一句，“我現在可以了。”
片刻之後，女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禁不住僵了僵，很是訝異：“你是第一次？”
女人牙齒打著架，嗚嗚咽咽、抖抖索索地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