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完地,花想容姐姐就到了。
下了樓,好久沒看到司晨了,臉上有一塊青紫的痕跡,好象和誰打架了。當然男人打架是不需要問理由的,多半是想打了就打。我和花想容姐姐坐在邊後排,花想容姐姐輕輕地問:“生氣沒。”
我想了下,估計是問她婆婆的事,道:“她是她,你是你。”我不需要花想容姐姐一邊受向媽媽的氣,一邊還要為她向我賠理。
花想容也不是多擅長處理人際關係的,轉了頭,看到路邊有烤山芋的爐子,就說:“想吃烤梨。”
雖然梨烤起來不見得比山芋好吃,不過個小,而且清肺去火止咳化痰,冬天還蠻適合吃的。
司晨停了車去買。
花想容對我說:“明天不要叫司晨來接我了。”
呃……這有什麼,司晨本來就是花自棄花錢聘請的保鏢啊,花想容用,比我用還合情合理吧。
花想容臉上有一點尷尬。
我試問:“不會是你婆婆又有什麼高見了吧?”
花想容道:“是。說這樣不好。”
我想了想道:“一個人不能永遠的讓另一個人,這樣下去……”
花想容道:“我怕吵架。我想過一段平靜的日子。我給花自棄帶來的傷害和壓力太重了,希望能讓她喘口氣。至於向東的媽媽,你明白的,你不太在意的人,其實是不可能傷你很重的。”花想容姐姐是第一次和我談這麼深。
我呆了一會兒,後知後覺道:“你不愛向東嗎?”
“一見鍾情?”花想容臉上慢慢露出一點諷刺的笑,這笑掛在花自棄的臉上我看到麻木,可是,花想容姐姐這樣,我真的不習慣。
“存在,我一直覺得我們很象。生活裏,愛情從來不是最重要的,甚至於,活不活著,又有什麼要緊,隻不過是,活一天,盡量讓自己少痛一點。”花想容淡淡的笑著,住了口。
司晨上車,給我們一人遞了一個烤梨。
我和花想容姐姐在前麵買,司晨就跟在我們後麵拎菜。
然後司晨突然在我的肩上拍了一拍,示意我看。暈,怎麼今天又有人找我了。
最的都知道我喜歡在菜場出沒吧。個個都來這堵我。
沒理他們,繼續買我的菜。過了一會兒,居然沒上前。我們上車回家路上,司晨道:“一路上有不少人跟著,都是夏家的,估計不會是今天才開始的,我想,小姐最近還是少出門的好。”
夏家的人,一直跟著我做什麼?
我回家,覺得好鬱悶,不會又有什麼事了吧,遇到冷唯別,最不幸的事就是人生安全有了重大隱患,我最怕冷唯別又要把我關禁閉了,不過我現在有了孩子,關禁閉總比出意外要好。
心事,重重…….
晚餐,冷唯別邊吃邊看電視……真是不好的習慣……
過了一會兒,冷唯別好似漫不經心地問我:“今天看到夏家的人跟著你了。”
“嗯。”估計是司晨說的。
冷唯別道:“不要怕,已經跟了你很久了,是保護你的安全的。”眼睛輕輕一瞄,掃了我的肚子一下,我在家,脫了大衣,能看到肚子上頂起來一個小香瓜。
他的意思是夏家派人來保護我肚子裏的孩子的人生安全,就象是監視貨物一樣?
我瞪眼,冷唯別微笑:“我去找的夏禦邪。別的不說,他和你一樣,是個說話極守信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