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樹村。
在一所房屋旁邊停了四五輛警車,其周圍更是聚集了不少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在院子裏更是擠滿了不少人,甚至有警察在院子裏拉上了警戒線。
因為這裏發生了一所命案。
死者叫趙然,是王樹村的村支書,今年四十六歲,人緣不錯,為村裏人辦了不少實事,這次,聽到他被人殺害,整個村子裏的人都過來了。
“凶器找到了嗎?”一名中年男子帶著白手套,站在死者的旁邊,問著麵前的一名女警。
“報告王隊,沒有找到凶器,裏屋,外屋都找遍了,沒有發現凶器。”女警說道。
“應該是被凶手帶走了吧。”王隊皺了皺眉頭:“一刀捅進了心髒,直接一刀斃命,凶手好狠啊。”
“他的家人呢?這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沒見他的家人來?”王隊問道。
“王隊,我們查到,趙然除了一名兒子,沒有親人了,妻子五年前死於車禍,老人也死的比較早....”女警有點同情趙然。死都死了,居然沒有一個親人在旁邊。
“那通知他的兒子了嗎?”王隊問。
“通知了。”
“還有沒有找到其他線索?”
“還在找。”
“嗯,找到了立即通知我。”王隊說道。
“知道了,王隊。”女警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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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險箱有被撬過痕跡啊。”
一名青年眯著雙眼看著保險箱的開鎖處,有幾處細小的劃痕,青年用手摸了摸,心道:這保險箱多少年了,也沒有密碼鎖,是用鑰匙鎖的,如果拿工具強行打開的話不是不可能,那為什麼沒有打開呢?這保險箱肯定被撬過,可是為什麼沒有撬開呢?
“哎?你是誰啊?”女警看到青年蹲在保險箱前,走過去問道。
“嗯?”青年站起身子看到了女警,咧嘴一笑:“姐姐,自己人。”
“自己人?以前我怎麼沒看到你啊?”女警上下打量了下青年,雖說也穿著警服,但很麵生,肩膀上的警銜,也是協警的標誌。這一陣,隊上可沒有招過新人啊....這個家夥,有問題。
“哈~那個,我是新來的嘛。”青年打了個哈哈。
“哼,別騙我了,說,你到底是誰?不說,別怪我不客氣了。”女警皺著眉頭看了看周圍在工作的其他警察,作勢要喊人的節奏。
“別啊,姐姐,我真的是自己人。”青年無奈道:“我是鄉鎮派出所的。”
“派出所的?”女警古怪的看了青年一眼:“怪不得看你這麼麵生,派出所的不在外麵維持秩序,進來幹嘛?這都是命案,是由我們刑警隊管的。”
“嘿嘿,我知道嘛,我這不是覺得你們累嗎?我過來幫你們一塊找找線索。”青年露出了自以為很迷人的笑容。
“你叫什麼名字?”女警問。
“我叫蕭然。”蕭然笑了笑。
“蕭然是吧,我告訴你,這裏不是你能呆的地方,給你十秒鍾時間,不然的話,我告訴你們隊長去啊。”女警肅然道。
蕭然一聽,臉色頓時苦了下來,連忙道:“我的好姐姐哎,你可千萬別告訴我們隊長去啊,你說了,我不就完了嗎,我到派出所都快一年了,什麼大案子沒有,什麼這家狗丟了,那家驢難產了,都接一些這種的,這好不容易碰到過一件大案子,你得讓我長長見識啊。可別趕我走啊。”
“這可是命案,不是你們派出所的民警就能夠接觸得了的,還是趕快去外麵維持秩序吧。”女警絲毫不領情。
“別介啊,我沒別的想法,就是想長長見識,跟在諸位師兄師姐身後學學知識,沒別的想法,你說,我們派出所的也不容易啊,一年到頭來接到最大的案子就是夫妻打架,哪遇到過這種命案啊,姐姐啊,你就行行好,讓我在這呆一頓時間吧。”蕭然苦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