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那被打得豬頭一般的病貓,岩山心底也是直冒寒氣,這小子也忒狠了吧?把人打成這樣?
“哦!你就是執法團的人啊?那好吧!既然你們來了,那就便宜他了。”塵風笑嘻嘻地拍拍手,但是嘴裏卻是不饒人,仿佛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說道:“唉!這病貓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打得我手都腫了。”
靠!你手腫了,人家的臉還能要嗎?那血紅血紅的……豬頭,唉!太凶殘了,這小子簡直無法無天了。
眾人臉上直抽筋地想道,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病貓感到悲哀!
“等等?你說什麼?你說他是病貓?”本來岩山也是在為病貓默哀的,被打成這樣,還真是夠倒黴的。
不過岩山也不準備管,今天不是他值班,他現在是來傍大腿的,可沒有閑心情去管這些新生的破事。
但是一聽到“病貓”這兩個字,他根根汗毛直立。
病貓是誰?那就是茅斌茅少啊!
這個外號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知道茅少的人都知道他有著病貓這個外號。
他岩山是來傍大腿的,現在“大腿”被打成這樣,這算怎麼回事?
甚至來自寶藥公會的怒火都要往他的身上燒啊!問他一個保護不力之罪還是綽綽有餘的。
“應該是吧!雖然現在看起來不太像。”塵風淡淡地說道。
不像?被你這樣狂扇,就算是鐵人也要變形啊!眾人無語地想道。
塵風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現在不少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充滿了忌憚,這就夠了,應該沒有人敢在挑釁自己了吧?
“小子,你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得到肯定的答案,岩山怪叫一聲,急忙跑上去把病貓抱起來,殷切地問道:“茅少,你是茅少嗎?我是岩山啊!岩氏家族的岩山。”
病貓實在是沒有辦法把眼前的…豬頭,和自己心目中的茅少掛鉤。
以前的茅少雖然有些病態,那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但是茅少本身的相貌還是不錯的。
再看現在,隻怕他媽也認不出他來了。
“鵝(我)是……毛病……叉(殺),給鵝立即叉了他,鵝要他的命啊!”病貓看到岩山,就好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終於見到一個熟人了,他委屈得都要哭了,竭斯底裏地吼道。
不過由於自己的門牙不知何時已經被塵風給扇掉了,說話都已經漏了氣,但是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岩山是聽清楚了。
“是,是,茅少我這就把他抓回去。”岩山情急之下,甚至都忘記了壓低自己的聲音。
輕輕地放下病貓,岩山站起來,對塵風吼道:“新生,你已經嚴重觸犯了百獸齋嚴禁私鬥的規矩,現在我代表執法團拘捕你,如果反抗,那就是反抗執法,我有權將你就地格殺。”
岩山不傻,雖然他急於討好病貓,但是他還是把自己的職能說一遍,反正隻要抓回去了,到時候要殺要刮還不是病貓說了算?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岩山前後態度的改變就是為了討好病貓。
不過此時沒有人會為塵風出頭,執法團可是不少人的夢魘啊!
隻要進了執法團,不死也要脫一層皮,這一點不少老生都已經體驗過了。
因此,周圍不少的老生都是悄然後退了幾步,執法團招惹不得,這小子慘了。
“喂,岩山是吧!你憑什麼一上來就給塵風扣那麼大的帽子?你怎麼不問問緣由?”小魔女不樂意了,跳出來為塵風撐腰。
“你閉嘴,我不需要問緣由,因為我代表的就是法則,你敢阻礙我執法,我連你一起抓。”岩山冷冷地看著小魔女,如同一隻吃人的豹子。
“啪!”然而,下一刻,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五條清晰可見的手指印出現在岩山嫩白的臉上。
這一巴掌把所有人的肝膽都差點打碎了,執法團的人都敢打?
更讓不少老生都恐懼的是,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想要我塵風的命,就要做好挨巴掌的準備。執法團,我照打不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