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傾的大將軍表哥娶了一個富二代,是類國米商白福祿的女兒,白米米。
白米米有一個一定會繼承白家產業的表哥,叫紹夕言。
紹夕言從小失去雙親,所以被寄養在白府,因為才貌雙全,被不少無所事事的富家千金覬覦過,所以對千金小姐有陰影。
可是,楚清傾看上那個叫紹夕言的男人了!
乘著她爹楚知謹外出,搞定了她娘黃柳月晴,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二月正午,楚清傾背上小行囊,又奔著白府去了。
鑒於曾經多次賴在白府糾纏但表現良好,已經把楚清傾當侄媳婦的白夫人黃琪琪無視侄子紹夕言臨走前留下的“警告”,一字不差的將紹夕言在歸遙村建大米加工廠一事告訴了楚清傾。
楚清傾抱拳言謝,背著小行囊駕著小馬直接殺去了歸遙村。
在村裏建工場是一件大事,楚清傾稍一打聽就知道了建廠地址,在村裏人你一手我一嘴的指引下,楚清傾很順利就找到了紹夕言。
紹夕言此時正拿著圖紙指揮工人畫地基放線,不時的動手幫忙,工人們在他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各司其職。
新春二月時節,大夥臉上都熱出了汗,但大家都沉浸在勞動的氛圍裏。
楚清傾心裏那個桃花紛飛啊,她看中的男人果然是一個能鎮得住場子的男人!
楚清傾捧著臉犯花癡,跟著村裏的圍觀群眾一起看熱鬧,視線卻始終隻停留在紹夕言一個人身上。
“今天早上的工作就到這裏,下午大家按照基線挖地基,幸苦各位了。”臨近中午,紹夕言對眾工人道。
聽到休息的命令,工人們紛紛停下了手裏的活,大夥大聲開著玩笑結隊吃午飯去,圍觀的群眾也紛紛散去。
紹夕言跟包工頭交代了幾句後也準備去吃午飯,一回頭卻看到了死命在跟他招手的楚清傾。
“你怎麼來了?”
紹夕言看到楚清傾,蹙著眉頭上下打量了她好幾回,看到她背後背著的包袱後,臉色一沉。
“我來看望你啊,看看你辛不辛苦,高不高興,快不快樂,順便……”
“什麼時候回去?”紹夕言打斷她,抬腳往吃飯的地方走去。
“哎!你怎麼才剛見我就趕我回去啊?!怎麼久都不見了,難道你就不會想我嗎?不思念我嗎?不給我一個熱烈的擁抱嗎?”楚清傾跟在紹夕言後麵發出抗議,被紹夕言突然停下的腳步撞到了大臉。
“唔……你幹嘛突然停下?”楚清傾摸著撞疼的鼻子嗡嗡的問。
紹夕言回頭盯著楚清傾看了一會兒,想著她剛才讓他雞皮疙瘩掉一地的話,半響,表情複雜道,“沒什麼。”繼續往前走了。
紹夕言跟著大夥兒一起吃的大鍋飯,因為楚清傾這個小姑娘的到來,掌管夥食的大爺頂著巨大的壓力給楚清傾留了兩個大雞腿和雞中翅。
楚清傾在眾人對大爺的一片討伐聲中臉不紅心不跳的接過盤子,拉著紹夕言占了樹蔭最濃的一張小桌子。
“大娘!大爺給小姑娘留雞腿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扯著嗓子告狀。
“去去去,楚姑娘的雞腿就是你大娘要留的,還吃不吃?不吃滾蛋!”大爺揮著大勺趕人。
“哎!吃吃吃!大爺我錯了,你舀多點!哎您手別抖啊!”小夥子盯著大爺的手慘叫,周圍的人笑成一團。
“大爺,你咋這麼偏心吶,下次你把我的雞腿也留給人家小姑娘好不好?”另一個小夥子怨念道。
“嗯……那也行,那明天你記得別拿雞腿了啊。”大爺真的思索了一下,認真答道,又惹來大夥的一頓嘲笑。
紹夕言聽著眾人的嬉鬧聲搖了搖頭,看楚清傾忙著把雞腿和雞翅膀夾到他碗裏。
“你吃吧,大爺特意留給你的。”紹夕言挪開碗,清高的拒絕。
“我大老遠的跑來,用你點裙帶關係怎麼了。”楚清傾嘴裏叼著個翅膀,說話理直氣壯的。
她自然是聽出了紹夕言在開她玩笑,但是她那豬皮臉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認輸。
“也不知道誰沾誰的關係。”紹夕言夾起楚清傾硬塞到他碗裏的雞腿,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啥?”楚清傾聽見紹夕言說話但聽不清楚,就歪著腦袋趴下去看低頭吃飯的紹夕言的眼睛。
“沒什麼,趕緊吃飯!”紹夕言瞪了她一眼。
楚清傾立刻挺直了腰板板,標準的一口飯加一口菜。
吃過午飯,大家夥兒都陸續午睡去了,紹夕言又開始一臉嚴肅的問楚清傾什麼時候回去。
楚清傾嘴裏叼著跟根青草,一聽紹夕言又要聊這個嚴肅的話題,臉色都凝重了。
“問你話呢。”紹夕言把她嘴裏的草拿下來丟掉,滿臉的嫌棄,“髒不髒!”
“你……你趕緊午睡去吧,下午不是還要幹活呢嗎?我去找小虎玩。”楚清傾刻意岔開話題,手推開紹夕言,眼角四處的瞟,身子往村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