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峰之上,三天的時間,天落雪照顧著鄭恩雪。鄭恩雪的身體漸漸地好起來,但是她的臉色還是很蒼白。天落雪對鄭恩雪充滿了愧疚。
這幾日鄭恩雪發現天落雪其實很溫柔,這讓鄭恩雪心裏掀起一陣漣漪。她倒是希望自己的身體再慢些恢複。
“鄭恩雪,我剛剛給你找了些桃子,我已經洗幹淨了,吃吧。”
鄭恩雪接過桃子,一口咬在上麵。
天落雪滿意地看著鄭恩雪吃著桃子。
“再過幾天,我帶你去城裏,給你抓點補血的藥。”
鄭恩雪點了點頭,現在雖然自己身體虛弱,但是真氣卻很充足。主要就是因為那晚失血過多了。想想那晚天落雪的嘴碰在自己嘴邊,她的臉不禁有些微紅。現在才想清楚,那天晚上,天落雪在喝自己的血。這讓鄭恩雪感覺怪怪的。
又過了三日,天落雪和鄭恩雪下山了。不過他們步行的速度比以前慢多了。
他們沿著一條路步行著,這時他們身後傳來馬蹄聲。
一個馬車開了過來。馬車的裝飾很華麗,一看就是富人乘坐的。
天落雪看了看馬車,他突然想到他們是否可以乘坐馬車,這樣鄭恩雪就要輕鬆很多。於是他向趕馬車的人招了招手,那個馬夫看見了天落雪。
馬夫將馬車在天落雪旁邊停下,
“大哥,能不能載我們一程。”
“你們要去哪?”
“我們想去附近的一座城鎮。”
“上來吧。”
於是天落雪和鄭恩雪乘上馬車。在馬車內還有一位中年婦女和一個八九歲左右小女孩。原來這馬車上的三位是一家人,他們是從娘家回來的,正好他們就住在附近的那座城鎮,遠仁城。
小女孩很可愛,她和鄭恩雪聊得很開心。
遠仁城大門口,馬車停了下來,
“喂喂喂,馬車上所有的人都給老子下來,快點,不然老子把你們全部都抓進牢裏去。”一個軍爺扯著嗓子說道。
馬夫招呼著家人和天落雪二人下來。
“尼瑪,一群廢物,下個馬車都這麼慢,想死嗎?”那個軍爺繼續叫喊道。
天落雪有些忍不住了,眼前這玩意兒是個什麼東西,動不動就罵人,威脅人。天落雪厭惡他到極點。
“你們是遠仁城的人嗎?”
“報告軍爺,小的一家三口就住在遠仁城裏,這是小的一點心意。”馬夫取出一包銀子塞給了那個軍爺。
“嗯,你們一家進去吧。你們兩個呢?”
天落雪見那個軍爺看向他們二人,天落雪一句話不說。
“嘿,老子問你話呢?你是啞巴嗎?”軍爺一步步靠近天落雪,一副老子最強的樣子。
“怎麼?不是遠仁城的人就不能進去嗎?”天落雪終於開口了。
“小子,看你是活膩了,快點帶著你的姘頭滾開,你們不能進遠仁城。”
“你說什麼?”天落雪終於爆發了,眼前這人他不會放過。
“硬化兩倍”天落雪一拳打在那個軍爺的嘴上。
“啊······”軍爺被轟飛出去,滿嘴的牙齒都被打碎打飛。
天落雪快速移動到還在空中的軍爺,他一個鞭腿抽在軍爺的小腹上,
“噗······”軍爺又吐出一大口鮮血,身體撞在了地上。
接著天落雪一隻腳踩在軍爺的臉上,逐漸用力。
軍爺慘叫連連,卻是說不出一句話。
“嘭······”軍爺的腦袋被踩爆了。
周圍的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氣,這年輕人下手好狠。
另外幾個軍爺被天落雪血腥的手段嚇住不敢動了。
天落雪牽著鄭恩雪的手慢慢的向遠仁城裏走去。當天落雪消失在那幾個軍爺的視線裏時,他們才敢喘口氣。今天算他們倒黴,遇到煞星了,這種煞星還是不要去招惹,不然就隻有讓自己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