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此刻還有少許蟲鳴的時候,在蓉城市武警隊的一個辦公室內正亮著燈光,從燈光處隱隱約約地傳來一個人低沉渾厚的聲音。你們都明白了嗎?一群堅毅勇敢的武警答道:明白了。他們的隊長周勇說道:明白了就好。現在是5:35,我們8:00出發,你們自個兒準備休息一下,這次任務不那麼容易,你們做好心理準備。好了,散會。
李誌正一個人朝自己的宿舍走去,走的途中還撥打著電話,電話裏傳來了一首動聽的歌曲之後,那邊響起了一個美妙的聲音。
喂,藍梅,是我
我知道是你,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我這幾天要去執行任務,無法陪你了………
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回來了打電話。
李誌掛了電話,走進了宿舍,他躺在床上,腦海中想起了這次任務。這次任務是要去抓捕三名逃獄的殺人犯,本來這次抓捕難度不會太大,可誰知道這三名殺人犯逃到了一個令人生畏的地方——死亡穀,這就使得抓捕任務的難度增大,死亡穀又叫黑竹溝,它位於益州小涼山坡,那裏古木參天,箭竹叢生,一遵潸泉奔流而出。
死亡穀有著血一般的曆史。1950年初,胡宗南部隊的半個連,仗著武器精良,準備穿越死亡穀逃竄,可誰知進去後,一個人也沒出來。1955年,華夏人民解放軍測繪兵某部的兩名戰士取道死亡穀運糧,結果也神秘失蹤。部隊出動兩個排的人力搜索尋找,最終一無所獲。1977年,華夏益州省林業廳森林勘探設計一大隊來到死亡穀勘測,宿營於關門石附近。身強力壯的高個子技術員老陳和助手小李主動承擔了闖關門石的任務。第二天他倆背起測繪包,每人用紙包上兩個饅頭便朝關門石內走去。可是到了深夜,依然不見他倆回歸的蹤影。從次日開始,尋找失蹤者的隊伍逐漸擴大。川南林業廳鄰近縣組成百餘人的尋找失蹤者的隊伍也趕來。他們踏遍青山,找遍幽穀,除了兩張包饅頭用過的紙外,再也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正是由於黑竹溝的神秘和不與外人所知,這才造成抓捕的困難增大。
當武警們趕到黑竹溝已是下午,來到了關門石。周勇便下令在原地休整,6:00準時行動,李誌和武警們望著關門石,看見裏麵霧氣環繞,很是神秘,仿佛又魔力似的,吸引著眾多獵奇的人,此時的李誌和武警都有一探究竟的衝動。隊長周勇看著他們的表情,微微一笑,說道:別著急,我們都要進入的,誰也逃不掉,隻怕你們想要出來就不那麼容易了。一聽此話,武警中的一個長著鼠眼,偏瘦,看這很油滑的人說道:隊長啊,你可別烏鴉嘴了。您的那嘴好比神算了,說嘛嘛中,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我們隊裏誰沒中過您的招啊!就不久前,我記得王成貴去執行任務,也就一個持刀搶劫的慣犯,對我們來說就蚊子大點兒事。可誰知道王成貴在追捕犯人的時候遇到了幾條打架的狗,那幾條狗一看王成貴跑的正歡,頓時就急眼兒了,上來就是一頓狂咬,結果犯人沒抓到,還帶傷回隊,一問怎麼回事,不就是被狗咬的嘛,打針的錢還是王成貴私人出的,隊裏至今不肯給報銷。
隊長周勇一聽耗子(孫三)又在說他烏鴉嘴,頓時脾氣就上來了,抓過來就是一頓胖揍,耗子的痛苦**聲也此起彼伏的叫著……
李誌見隊長的氣消的差不多了,就上前攔架。周勇也知道差不多了,也不出手了。其實就是小打小鬧,也沒下狠手。李誌扶起被胖揍的耗子,看著他的樣子都有點兒忍俊不禁。李誌平時比較嚴肅,甚至有些冷淡,好像一切都漠不關心一般,但他的熱情都隱藏在心裏,因為他是個孤兒,從小就受到了社會的洗禮曆練,能夠控製自己的情緒。連不苟言笑的李誌都笑了,可想孫三被揍的有多淒慘了。
好了,這時隊長周勇說話了,這下我來安排一下。這次共有三名逃犯進入了黑竹溝,我們這樣…………
好了,時間到了,這時隊長周勇站起來說到。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那像巨蟒之口的關門石,就這樣,武警戰隊的八個人進入了令人感到膽寒的死亡穀。由於接近晚上,光線已經很暗淡了,李誌和武警戰隊無法很快的辨別犯人的具體位置,所以行動很是緩慢,但是這樣的環境對李誌等人才是最有利的,因為犯人經過長時間的跋涉才到達死亡穀,三人都會感到很勞累,現在又是晚上,還要受到死亡穀環境所帶來的影響,他們的神經會更加緊繃,一到晚上就會更想休息,所以說這就給武警小隊帶來了絕對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