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害怕沉淪(2 / 2)

言易棱伸出長臂,將張嫣然擁入懷中俯下低吻,這與以往的吻不同,他傾盡待她的情感,輕撬開她的白齒,侵略她的香甜,感到她有一絲淡淡的回應,便難以自控,情深一吻讓她失了方向,甚至感到他情感的濃烈之處。

他的手漸漸有些不老實,她趁喘氣的縫隙找回神智,握住他的手提醒他:“這裏是辦公室。”外麵有著上千的員工。

殊不知,她被吻的暈頭轉向,聲音有幾分縹緲的嬌氣,引起他心底最深的yu望,沙啞而磁性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沒關係,我們去休息室。”

辦公室內寂靜而空無一人,休息室卻是另一番景致,他曾對任何送上門的女人都沒有興趣,偏偏隻對現身下的她眷戀不已,他如同青頭小子一般,不知倦怠嚐盡每一個地方。

他俯在她耳旁,低聲呢喃:“若是這輩子能死在你身上,也是好的。”

她小臉一紅,便扭過一旁,耳際傳來他愉悅的笑聲。

看,他是多麼陰晴不定的人,上一秒能讓人在地獄裏掙紮,下一秒也能將人拉上天堂,沒有人能琢磨他的心思,隻有她會一次次的去窺視。

言易棱自與她結婚之後,從不壓下自己對她的感情,她一句話就能讓如同小醜一般暴跳如雷,同樣,她一個笑容亦能輕而易舉撫平他心中那一絲不快,如甘泉流過,清甜而回味無窮。

事後,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將近十多分鍾,張嫣然裹著自己起身告訴他:“我今晚有事,就陪你吃飯了,但我會早些回家。”

或許是歡愉過後,或許是她口中說的“回家”,言易棱沒有反對她的社交,隻是叮囑她:“早點回家。”

每每當自己即將沉淪在言易棱的溫柔鄉時,她就會不斷的提醒自己,不能忘了當初他是怎麼對她的,更不能忘了張氏的一切是誰造成的,發生這麼多事情之後,她怎麼還能承認她對他的感情?

張嫣然決不允許自己對言易棱的淪陷,這才短短幾日,她都快被他攻略了,時刻保持清醒與理智,才是她最需要的東西,放鬆警惕隻會讓別人有機會在自己的背後插刀。

YF集團樓下有輛車一直停在門口不願離去,她下來時,已經超過了下班時間將近30分鍾,至今,她的身體還有些累,哪怕不想去赴約,到後來,她還是下來了。

這裏人多眼雜,許多記者都在偷拍言易棱和她之間的“生活照”,如果這個時候給他添麻煩,恐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抱歉,剛剛有事在忙,下班遲了點,我自己開了車,你帶路吧。”張嫣然撥通厲水晨的電話,阻止他下車的動作。

她話裏的意思很明顯,她不願意在這裏上他的車,而是選擇自己開車跟去,這樣才能夠保證記者無話可寫。

厲水晨也毫不在意:“我理解,那我先開走,你跟著來吧。”

掛了電話,張嫣然把之前停放在這裏的車開走,跟著他的車一直開到一家高端私人會所。

途中,張嫣然曾留意過,車後並沒有人跟著她。

“我想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跟你談談,這裏就是最好的選擇。”厲水晨站在會所門前,向她解釋道。

她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跟著進去,辦理好前台的手續,厲水晨輕車熟路將她帶到休閑區網球場,同時也遞給她一套白色運動服。

厲水晨領取了一套網球工具:“來一場?”

看著厲水晨遞過來的網球服,她並沒有馬上接過去,現在運動,似乎對身體不太好?但要怎麼拒絕才妥當?

“就一場,好嗎?”厲水晨的手一直懸在半空中,執著到不像她曾認識的那個人。

她妥協了,接過他手上的網球服:“說好,隻能一場。”

兩個人換了衣服出來之後,張嫣然接過球拍,走到他的對麵,由她開始發球,她曾認為她的運動細胞比厲水晨要高一籌,一場也不過十幾分鍾就能擊敗他,沒想到卻棋逢對手,硬生生打了將近四十多分鍾,結果是,他勝。

做人還是不要太過自負,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句話在這裏用,十分合適。

“好久沒有這麼爽了,沒想到你的球技會這麼好。”厲水晨跑到她的麵前,平複喘氣說道:“以後有機會可以經常出來打打。”

“以後,不會有機會了。”張嫣然輕柔的一句話,就像一盆冷水潑在他的身上,澆滅了他的滿腔熱血。

厲水晨臉上的笑意漸漸凝結,眼神裏透著一絲哀傷,麵前的她卻不曾抬起頭真正看過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