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棱阻攔了她腳尖下地的動作,猛然將她撲倒在床上,整個人壓在她的身體之上,在她蒼白的唇瓣穩穩覆蓋自己溫熱的薄唇,伸出手掌心托住她後腦勺,長舌掠奪她口中的香甜,霸道占據著每一個角落,修長的手漸漸在她的身上遊走,舔舐她身上擦紅的痕跡,宛如鳳毛麟角般珍惜她。
言易棱突然其來的動作讓她腦子一白,忘了怎麼去推開他,直到他的唇輕吻那些痕跡的時候,她幡然醒悟推辭道:“別,別碰那裏!”
“你知道嗎?看到你這樣折磨自己,我的心可比手疼多了。”言易棱順勢抬頭起來看她,眼眸中還有對她的幾分著迷,如果他不這樣刺激她,她是不是永遠都不會說出來?
言易棱雙手撐起,寵溺說道:“你看,現在你身上都是被我覆蓋的痕跡,你還會覺得惡心嗎?”
“你總是說我傻,你知道嗎?最傻的那個人是你!”張嫣然雙手纏上他的脖子,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她不曾想過言易棱會用行動來告訴她,他不介意?
她曾幻想過他會做出了好幾種舉動,偏偏這一種是她不敢想的一種,此時,他說不介意,他眼眸中滿載心疼時,她竟慶幸周煜的出現,讓她防守住了最後一道線,這輩子若他不離,她決不棄!
張嫣然不經意看到床單上的血跡觸目驚心,連忙翻身而起,赤腳到衣櫃前隨意拿出一套休閑的衣服換上,走到他的麵前,用醫用紗布纏住他的手止血,這種情況必須要到醫院去處理:“我們去醫院,現在馬上就去!”
“這點傷還不至於去醫院,你讓承軒進來幫我處理一下就好。”言易棱看著自己的手掌被她用紗布纏成豬蹄,不禁失笑說道。
張嫣然看著他失那麼多血,怎麼能自己處理呢?林承軒有不是醫生,還是去醫院比較靠譜:“這怎麼行,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你再不叫他過來,我就要失血而死了。”言易棱佯裝暈倒在床,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扶額,耍賴說道。
對他這偶爾幼稚的行為,連她都沒有辦法,隻能妥協道:“好,那我去給你找林學長過來!”
他還記得張嫣然當年手術,她寧願告訴歐陽晴也不願告訴自己的家人,由此可見,歐陽晴是她信任的人,這件事情她肯定知道內情,言易棱對在乎的人所給的數字特別敏感,歐陽晴的電話還印在他腦海之中。
言易棱眼看她慌張離開的身影,淡淡揚起笑意,此生,得一人相愛並不容易,她也是愛他便足以。
他站在窗邊,拿出手機按下號碼,聯係歐陽晴:“喂,我是言易棱!”
歐陽晴正從其中一個受害者家裏出來,便接到言易棱的電話,他是張嫣然的男朋友,今天這個電話恐怕是要追問張嫣然的事情吧?
“我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她的沉默恰恰驗證了她知道這件事情,言易棱也不兜彎直接道明他的目的。
歐陽晴不相信男人會不介意這件事情,或許他隻是在故作大方?她發出低低的嘲笑聲:“你不介意嗎?”
“你認為我應該介意?”言易棱冷漠反問道。
作為一個男人,跟別人說他毫不介意?不可能會有人相信,但他們都低估了他愛張嫣然的那顆心,他愛她便勝過一切,包括包容她的所有。
歐陽晴被他那理直氣壯的語氣問住,避開前麵的話題:“他是帶小然去看房的中介,目前隻知道他叫李飛,在一家房地產公司上班半年左右,她們不是唯一的受害者,還有,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周煜出來?”
歐陽晴不可能把全部的事情告訴他,更不可能暴露她現在的行蹤,如果能假以他之手去執行這一切,就太好不過了。
“她們?周煜?”言易棱微微蹙眉問道,這件事情怎麼還跟周煜有關係?
歐陽晴佯裝坦然,俗稱睜眼說瞎話,想把自己拿到的監控內容給他看:“嗯,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就有人匿名給寄來當時的錄像影像,如果你看了,一定會明白,但也會有殺了他的心!”
今天她正好有快遞送來,能夠以假亂真作為別人寄匿名給她的證據,言易棱的疑心很重,怕是會親自查看,在他麵前不能太露光芒,否則會引起他對她身份的懷疑。
“嗯,你怎麼給我?”言易棱淡漠問道。
歐陽晴回話:“我今天還沒有跟小然打過招呼,正好要去探望她。”
“棱,你怎麼樣了?”
林承軒著急的聲音傳入房內,打斷他們之間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