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醫生,她好像在發高燒了。”陳時時連忙出到客廳外找一直待命的醫生說道。
一名內科醫生即刻起身,入房檢查,發現高燒到39.5度,點滴裏早就添加了消炎藥,現在先物理降溫,醒後吃藥看看:“你把酒精擦在她的身上,打一盆水過來,替她物理降溫!”
“好,我現在就去。”陳時時轉身就去準備,一直默念祈禱,一定會沒事的,心裏猶豫到底要不要通知歐陽晴?
相對於這裏的緊張氣息,小別墅地下室卻上演了另一幕,一共五個女孩被林承軒安排的人控製住。
地下室十分寬闊,除了一套沙發和茶幾外,並無特別的裝飾,言易棱往沙發一靠,一腳踩在茶幾上,雙手張開放置沙發邊上,明明痞壞的動作,在他做來卻透露一絲優雅,袖長的食指一揮:“放!”
被遮住的眼睛拆開後,難以適應被光亮的燈光照射,把嘴裏的膠布撕開,一聲聲尖叫聲,求救聲混亂不已。
“啊——!求求你放了我。”
“放開我,放開我,這跟我們沒有關係!”
“都是她們指使的,我們都逼於無奈啊!”
一聲聲的控訴,混合著驚慌的哭叫聲,互相指控,三兩個家境比不上田妙燕的女生,連忙撇清關係,生怕會連累自己,連累家人。
“閉嘴!你以為你們逃得掉嗎?”田妙燕竟沒想到,平時處處奉承的人,會一分不剩的出賣她,指控她。
言易棱一腳踢開茶幾,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這群女生,淡漠問道:“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她下手?”
“是她,是她讓我們動手的,跟我們沒有關係。”
“對,對,是她跟我們說張嫣然用迷藥迷住你了,才一次次對張嫣然下手!”
“她,她說隻要讓張嫣然離開你,你肯定會回頭看她的。”
“你們這種人真是異想天開,愛情是能夠勉強的來?”林承軒坐到一旁看戲,嘲諷說道。
言易棱逐步靠近她們,冷漠說道:“那一巴掌是誰打的?”
“是她,是她打的,跟我們沒有關係!!”一位女生用顫抖的手,哭喊著指向田妙燕。
言易棱不屑於彎腰,居高臨下俯視田妙燕,一巴快狠準甩到她的臉上,比她刮張嫣然的那一巴更狠,揚起一絲笑意質問道:“你是不是這樣打她?”
一聲巨響“啪”在空曠的地方顯得極為可怕,地下庫包括林承軒在內都瞠目結舌,這是連他都沒見過的言易棱!
他從不是她們眼中的聖人,不會因為她是女人就要放過她,這一巴掌,言易棱必須為了張嫣然討回來!欺負他的女人?他同意了嗎?
“你...憑什麼是她?”嘴角流血的田妙燕倔強問道,眼淚忍不住掉落,她不能接受,為什麼是張嫣然,明明她也喜歡了他這麼多年。
言易棱從外套中拿出清潔的濕紙巾,擦拭自己的手,似乎打她都嫌她髒:“你沒有資格問這個問題!”
傳言都說他冷漠卻疏離有禮,卻未曾見過如此狠厲無情的言易棱,更不敢相信他會為了一個女人動手,田妙燕深受打擊,嘴裏不停念叨:“不是這樣的,一定是那個女人迷住你了,你不能被她迷住,你要保持清醒,保持清醒。”
“該清醒的人,是你!”言易棱後退幾步,預防她爬過來的身體,拿出手機,時間指向下午三點二十分,是時候該回去了。
言易棱將手插入自己的大衣口袋裏,圍著田妙燕幾個人悠閑轉著圈說道:“指甲高度受損撕裂導致出血,身體多處瘀黑,腳裸傷勢加重,意圖脫衣服示眾,這些一一給我奉還回去,我言易棱從不欠人情,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可!”
“是!”在一旁待命的人,接到命令馬上執行,封上嘴巴對他們動手,一一奉還。
言易棱準備離開這個不堪入目的地方,臨走時向林承軒交代道:“隨後,將他們脫光送回各自的家裏,替我帶句話,既然他的女兒教育不當,那我就幫他教育,如果個人名義不足,那便用言家的名義!”
“唔~唔~唔~!”田妙燕在這一刻才意識到他是個多可怕的男人,在他無情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她被膠帶封住的嘴發出不甘而悲慘的哭喊聲,淚水滑過臉龐才知道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