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他們在,莫絲絲的詭計又怎麼會得逞。他已經察覺到莫絲絲給他的那杯酒一定是有問題的,但是到底下了什麼東西他還是不可知。他明明隻記得是自己在做夢,一覺醒來事實卻是跟莫絲絲。
可是以理論來說,他做了那種事不會身體一點察覺異樣都沒有。可是他又拿不出證據說自己沒有做過。
“到底怎麼啦?”風默實在是耐不住性子了。看著宇殤出神的臉色各種變幻,他們也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昨晚,你們走後,莫絲絲就來了。她跟我說知夏公司的事她知道怎麼回事,要我陪她喝杯酒。可是喝了之後我就不記得後來的事了,醒來之後我和她躺在酒店的床上,知夏也不知怎麼的親眼看到了。”宇殤垂頭喪氣的娓娓道來。
“什麼?尚宇殤你竟然背叛知夏,還被她捉奸在床。你還好意思說出口是吧,難怪知夏會把你關在門外。換作是我我一定給你兩耳光。”風默氣惱的抓著他的脖領咬牙切齒的說道。
宇殤頹然的任由她罵著,甚至做好迎接她的拳頭。不管做沒做對不起知夏的事,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想到和莫絲絲同床共枕一夜,就莫名的惡心。
一旁的俊熙也震驚不已,還在消化他剛才的話。冷冷道:“風默,放開他。”
風默紅著眼瞪著他,無奈的放了手。極度的失望和窩火,替知夏生氣和不值。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朝三暮四的男人,平時看起來溫柔體貼,果真是道貌岸然。
俊熙一拳將他打倒在地,冷眼看著默默承受嘴角絲絲血跡的宇殤道:“不管你有沒有做那種齷齪的事,但是你讓知夏傷心就是你的不對。你怎麼答應我的,還記得嗎?”
宇殤緩緩起身,聽著他的大聲責怪,道:“你們怎麼罵我,打我都沒關係,但是你們可不可以讓知夏把門打開,讓我知道她平安無事就好。”他幾乎是哀求,他怎麼樣都無所謂,他知道知夏一定特別傷心和失望,她身體又不好,他真的擔心她會有什麼事。
如今,也顧不上解釋什麼。雖然他清楚的知道這一切一定是故意設計自己的,可是眼前最重要的是他要看到知夏。
“你是說……,知夏會想不開嗎?”風默嚇得臉色煞白道。
急忙大力的拍打著大門,心急如焚的大喊:“知夏,是我啊。我是風默,你開門啊,有什麼事,有什麼不開心跟我說說就好了。”
……,毫無回應。
“我已經喊過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所以才把你們找來,我真怕她會出什麼事。”宇殤自責的低聲說道。
“算了,我找地方跳進去。知夏的脾氣一向如此,有什麼事都獨自默默承受,總是習慣自己一個人躲起來療傷。我擔心的是她的身體,或者她傷心欲絕真的會想不開。”俊熙皺著眉頭說道。
“那你快去啊!”顧不上吃醋的風默,此刻無比著急。
宇殤也開始物色哪裏可以進去,被俊熙甩他一個臭臉道:“知夏,最好不要有什麼事,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還有,你最好想一想你昨晚都幹了什麼,然後跟知夏解釋清楚。”
俊熙明白宇殤心裏隻有知夏,但照他說來,昨晚的事任憑誰也無法相信他是冤枉的。何況這些事都讓知夏親眼目睹了。
俊熙跳進屋子裏,將門拉開,幾人打開門便看到知夏臉色憔悴的窩在沙發上。嚇得幾人異口同聲的喊道:“知夏。”
宇殤衝過去將她摟在懷裏,拖著她蒼白的臉害怕得顫抖的叫道:“知夏,知夏你醒醒別嚇我。都是我不好,你別這麼懲罰我好不好。”
被恐懼衝昏了頭的他,絲毫沒有注意她呼吸隻是稍微急促了一些,人並沒有什麼事。風默一把將他拉開,吼道:“你走開,拿掉你的髒手,知夏這個樣子還不是你害的。”
風默這個人就是這樣,愛憎分明。愛一個人的理由來的簡單,恨起來也來的迅猛。不知怎麼的,此刻她就是覺得宇殤無比的不順眼,一下子將他之前的好印象消除得無影無蹤。
俊熙撇他一眼,便抱起知夏往車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