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靈兒,你要加油啊,我等你。”陳留說著向靈兒拋了個媚眼。
“嗯,加油,我會努力的。”靈兒的表情明顯不對了,但沒有表現出來。
“我特麼剛才差點沒吐出來,這陳留真是惡心,天天講著這些猥瑣的話語。封北,你別生氣啊,等我們強大起來,揍死他。”靈兒盯著我的眼睛認真的講著。
“嗯”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麵對陳留的挑釁和對靈兒的騷擾,我其實並不生氣,因為我對靈兒是真的沒感覺,麵對靈兒這樣三番五次的“告白”,我也沒好說些什麼。
這鳳凰於飛不是一般的功法,而是需要一對男女赤身裸體的進行修煉,可見這陳留有多麼齷齪下流。
“其實……封北,等我們修煉到《神龍變》後……我們一起修煉鳳凰於飛,怎麼樣?”靈兒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最怕這種場麵了,不能拒絕,因為我在這道觀裏隻有這一個可以稱得上朋友的人,但我更不能答應,因為我的心裏隻有那一個人,淼周,我朝思暮想的人,你到底在哪?
“你見過淼周師娘嗎?”
我巧妙的避開回答這個問題,這也是我麵對靈兒表白的慣用招數。
“淼周師娘,沒見過,可能小時候見過幾次吧,我也忘了。唉,對了,你問這個幹嘛?”
“沒事,隨便問問。”
沒人見過,問遍了差不多整個道觀的人,都說沒見過。
我拚命想找到淼周,就是為了知道在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小黑現在在哪,還有就是她還記得我這個師傅嗎?
“封北,別練了,時候不早了,該去大堂聽課了,這節是爺爺的課,可不能遲到,不然又要被罰抄功法書了,那書,字多的要命。”
我抬頭看了看太陽,已經三更了,是不早了。
……
“啊……啊,差點遲到了,好險。”
靈兒手扶著膝蓋,大聲喘著粗氣,我也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哈,看他倆,比我們還慢。”
我回頭看了看,隻見兩個人不緊不慢的向著大堂走來。
這兩人不是別人,真是我們道觀的兩個“老賴”,大炮和飛馬。
“你們兩真夠可以的,昨天就被爺爺罵的狗血淋頭,今天又這麼遲。”我忍不住問道,不知道這兩人究竟是咋想的。
“古人雲,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大炮文鄒鄒的講到。
“急啥,皇上不急太監急啊!”毒舌的飛馬依舊嘴上不饒人。
大炮和飛馬是一對雙胞胎,從外形上幾乎找不到任何不同處,都是瘦瘦高高的,臉上一臉的褶子,長的很是老氣。
但在性格上,兩人截然相反,大炮,自幼飽讀聖賢書,講話文鄒鄒的,是個文人。而飛馬不學無術,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是個混混。
據爺爺所說,大炮和飛馬也是師傅在死城裏撿的,不,應該是從死神手裏多回來的。
“哎,有時間一起去死城玩啊?”飛馬提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