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別摸我的頭,男人的頭不能隨便摸得,怕沾了汙穢!再說,我的頭除了我娘,那個狠心女人摸過,就是你,我希望你是永遠的老二,別再出現第三個摸我頭的人,我也有自尊,我對摸我頭的人很反感,除了我娘,其他人我一概拒絕。”
“嗨!特別尿性的小凳子,咱們撤了,回馮家寨。”
拆除了警戒後,人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有人說:“這樣的事情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即便是誤會,也不能拿顧客的人格和自由當炮灰不是嗎?”
我把剩下的事交給了保安隊長阿三,穿上隱身衣和小凳子直奔馮家寨。
小凳子遁行很快,就如水泊梁山裏的袁小二,你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形,隻是模糊的一閃,仿佛麵前刮過的一陣風。
我有個私心,一定留下小凳子,從他對母親的說辭上,也有恨意,但更多的是對母親的思念之情,能夠留住小凳子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的母親。
我會想辦法找到當年曾拋棄他的母親,事實上他的母親也是無奈之舉,當時,小凳子的陰陽眼的確給當地的人帶去了恐慌和心悸。可以理解,因為他的父母畢竟生活在現實的大地上,不是活在真空裏。夜行最大的好處就是安靜,劈開了白晝的熱浪和喧囂,世界安靜的像一個飽經滄桑的老人,我以為小凳子還在後麵,回頭用第三隻眼看了一下,沒有他的皮毛,腳底又被橡皮擦戳著發癢,“大表哥,快走幾步。我已經發現了甲殼蟲車了。”
“你是看到了水生和秦川的甲殼蟲車嗎?”
“嗯呢,那輛甲殼蟲,在秦川一些人眼裏還算的上是比較高科技的隱形武器,可在小凳子看來,九十初中生水平。”
“呦嗬,說你胖你還喘起來了,你能把甲殼蟲車拆了,重新組裝成歸咱們使用的武器裝甲車嗎?”
“大表哥,你不用激將我,事實勝於雄辯,我會讓你啞口無言的。”
“哎,小凳子,問你一個問題。”
“說吧,大表哥,別吞吞吐吐的,我們是好兄弟,你說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還對阿杜哥說過,要給他介紹媳婦,漂亮的媳婦,我也要媳婦哈!”
“那是必須的,包在火旺身上。”
小凳子打了一個哈欠,“啊?困了,不過,大表哥,有了媳婦,就有人管著我了,也不太好玩呢。還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多好!”
“嘿嘿,都該有個伴兒,你火旺大表哥也需要一個紅顏知己。”
“嗯,我覺得吧,喬葉那阿姐不錯的,窈窕淑女一枚,可惜,小凳子這盤菜,不適合她胃口。”
“嗯,人和人需要緣分的,強扭的瓜不甜。”
“快看,甲殼蟲停下來了!”
遁著小凳子的聲音,我看到馮家寨朱漆門外的銀杏樹底,一輛黑色的,體積像兩個水上救生圈那麼大的甲殼蟲車泊在樹下,秦川和水生還沒有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