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啊,這就是咱們做男人粗枝大葉的地方了,你整天迷戀玉器古玩石頭,還有詩歌,你有多少時間陪小姐走走,你給了小姐多少愛?你計算過沒有?”
秦銘低著頭不說話,我是學過心理學,知道秦銘在懺悔,在反思。趁熱打鐵,我給秦銘夾了一塊雞琵琶腿,“呐,秦銘姑爺,愛是什麼?你懂嗎?你是詩人,詩歌寫的那麼好,為什麼不會哄女人呢?你說,你遇到馮蝶小姐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情,人家可以說是高富美,嫁給你,還義無反顧的,試問,這世上還有多少單身狗羨慕妒忌你,你蒙在鼓裏吧?”
“嗯火旺,我對馮蝶關心確實太少,那……明天的招待會,我參加嗎?”
“哇噻!秦姑爺,你是馮家寨的姑爺,你不去都是沒有道理的,所以,還是你帶著你的詩歌一樣的光環和馮蝶小姐坐在主賓位置上,共同攜手,接受記者提問的時候,你不去,更待何時?難道等別人挽著馮蝶小姐的手,一起花好月圓嗎?”
秦銘握著酒杯,竟瑩瑩哭了起來:“嗚嗚,蝶,對不起,我不夠好,我疏忽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該死!”秦銘還要倒酒,我見時機一到,守線。
“別喝了,也別懊悔了,你們來日方長,還是留著今晚向馮蝶小姐表白吧。”
秦銘搖搖晃晃的站了起身,“不行,火旺,我要回馮家寨,我這就對蝶說,我愛她,不然,我怕,蝶,真的像蝴蝶一樣飛走了。”
“秦銘姑爺,那你哥這裏,你不說一聲?”秦銘像一片落葉一樣飄出秦川的正房,刮進來一串話:“火旺,你告訴我哥,我回去了,我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呢。”
我不禁愕然,也深深地質問自己:愛是什麼?誰能告訴我。
沒有人能夠準確的回答出來,就像愛_情這個永恒的主題被曆朝曆代的騷人墨客,寫的爛了,再發芽,再爛,再發芽。
大地上有關愛情的詩篇,就像一茬一茬的莊稼,被一年一年的收割後,依舊蓬勃生長著。
愛是一個傳奇,一個神話,就像人活著,上天給陽光,雨露,花草樹木,還有飛禽走獸,世界有美好的一麵,也有黑暗的一麵。
水火不容,水和火又是無法隔斷的姻親。
我看著秦銘,搖搖晃晃,像一條魚,在漸漸的融入江水之中。
這條魚是和馮蝶小姐是一對的。
秦銘自己也許沒有意識到,他在馮蝶小姐心目中的分量,這是他情商的冰點。
而我自詡情商高智商也不低,但是二十四年來,除了母親,是我接觸最近的女人,再就是一個空白。
哪怕是孤兒院的小蔥姑娘,還是馮蝶小姐,她們都是開在懸崖峭壁上的淩霄花,我唯有遠觀,不可近玩。為什麼?不是我拒絕愛情和異性。
而是我的心智還不夠成熟,沒有準備好,一場愛情的馬拉鬆長跑。
我和水生交代了一下,轉身朝馮家寨奔去,我要看著秦銘回到馮家,我也好給馮蝶小姐,一個完璧歸趙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