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左右望了望,沒發現什麼,拎著小皮包香莊外走去。
果果早不走,晚不走,都快天晌了朝外走,阿杜覺得可疑。隨即跟了上去。
楊勇如果在秦家莊,秦川能把他藏哪呢?大棕熊那間屋子沒有,蛇王用靈敏的嗅覺都沒有嗅出,這是秦川對蛇王的嗅覺施了什麼藥?
我捏了一把大棕熊身下的一撮像香灰的東西,放在一隻玻璃杯立稀釋,這灰狀東西卻不融化,通過水的稀釋後,散發出一種香味,不是供奉神靈的香灰味,而是薄荷的清香。
那種淡淡的香氣,可以令人昏昏沉沉,渾身疲軟。
但對於蛇王,卻是致命一擊,削弱蛇王的嗅覺,導致蛇王失去嗅覺功能。
天!這不是害了蛇王嗎?由此推斷,蛇王是中了秦川的消香散毒。
恢複蛇王嗅覺功能,隻有一種叫阿波羅的神燈草,這種草隻有大興安嶺密林深處有。
現在去采,來不及了。我就地打坐,用心音大魔移,呼喚師傅緣盡。
少頃,隻有一種蒼老的聲音,仿佛從遠古洪荒飛來:阿彌陀佛,種善因,結善果。有凡間事,就是六根不清淨。色就是空,空就是色。釋迦牟尼說過:放下,就是佛性。
這是師傅在世室經常教導我的,“師傅,我是火旺,我現在有難事找您。我知道您已修成正果,不能打擾。可師傅生前承諾過,我遇到解不開的疙瘩,就地打坐,誦讀釋迦牟尼的心剛經,師傅就會出現。”
“火旺,我現在還沒有到能現身的功力,隻有十秒的時間,說你的事。”
“師傅,蛇王被秦川用什麼藥麻木了嗅覺,它的嗅覺功能喪失,怎麼解蛇王的毒氣?”
“火旺,你的舍利子,加上白礬,菊花幹葉,泡水,讓奢望喝下,即可恢複嗅覺。”
“師傅,徒兒驚擾您了,徒兒該死,給你叩頭。”我跪地,朝著師傅化作的一團祥雲,三叩九拜。
“凡事有個度,深了就是災難,淺淺交往,淡淡相望。情也好,事也罷,自律,人長久。”師傅的話在我耳邊激蕩。
我站起身,去秦家廚房,找白礬和菊花幹枝葉。
廚房裏幾個廚娘在張羅午飯,我的隱身衣起了作用,誰也看不到我,我心裏那個樂,也感謝馮蝶,給我這件隱身衣。
沒見到白礬放哪裏,一廚娘奇怪的數:“哎?你看,你們看那隻茶杯自己在走啊?難道茶杯長腿了?”
“老張婆子,你別瞎說,看見鬼了?”另一個女人在切芸豆絲,見老張婆子二八帽子扣不住,嗆了她一句。
我覺得好笑,差點笑出聲,不想蹦出一個屁。
那個切菜的女人捂著鼻子,埋怨老張婆子一點不講究,這廚房是做吃的地方,豈能放臭屁?
老張婆子說:“我沒放屁,誰放誰是狗。”
我照著老張婆子的大腿就是一腳,叫你罵我。
老張婆子被人踹了一腳,氣呼呼的衝向切菜的女人,“你憑啥踹我一腳,啊?仗著你是秦家的外甥女,就了不得了。”趁著她們吵鬧,我倒了茶水,將舍利子和菊花幹枝葉泡進茶水裏,一會兒,杯裏溶解的很好。
我來到假山後,喚出了蛇王。